“任玏!”可憐的任玏還沒吃完飯就又被迫上班了。

“去查一下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看著任玏一臉懵逼的表情,司宴玄又補了一句,“楚歡言!”

“是!”任玏恍然大悟,領命退了出去。

退出去時,任玏還在心中暗暗嘲笑了一下自已:最近真是累傻了,除了楚姑娘還有誰能讓自家公子這麼上心。

......

這天,楚歡言在鋪子裡指揮工人搬桌子,她計劃把這個店鋪改造成一個類似於現代門診的藥鋪。

她將店鋪主要劃分成了三個部分:問診區、抓藥區和特殊病人候診區。

門口正對著的是問診區,問診區前面放了兩條長凳,用來給病人候診用,問診區左邊是抓藥區,擺放了三個大藥櫃和一些抓藥用的工具。右邊擺放了幾張木板搭建的臨時板床當作特殊病人候診區,如果有行動不方便的病人就可以安排在這裡等候就診。

楚歡言還將店鋪後院分成了炮藥區和病房區,如果有特殊病人需要在藥鋪過夜,就可以住在病房區的病房裡。

司宴玄過來的時候,楚歡言正在忙,他就站在門口安靜的等著。

“各位辛苦了,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

楚歡言給工人們發了當日的工錢,工人們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工人離開後,楚歡言坐在桌邊翻看著自已寫的開店筆記。

傍晚的陽光朦朧又迷離,昏黃的光線給楚歡言全身披了一層金色的薄紗,因為忙碌而略有些凌亂的頭髮從楚歡言的耳邊滑落至桌角。

楚歡言感覺視線突然變暗,一抬頭就看見司宴玄正站在桌邊淺笑晏晏的看著自已,手裡還拎著她最愛吃的大雞腿。

看到大雞腿,楚歡言的肚子沒出息的叫了一聲,“咕~~~”

“餓了吧?快吃吧。”司宴玄將大雞腿放在桌上,並且貼心的將筷子擺好。

看到楚歡言凌亂的頭髮,司宴玄抬手準備將翹起來的髮絲按下去。

楚歡言抓著雞腿剛咬了一口,就感覺到一雙手朝自已伸了過來,微微一側身,楚歡言躲開了。

“你幹嘛?”楚歡言將嘴裡嚼著的雞腿一口吞下,這才騰出嘴來說話。

“你頭髮有點兒亂了。”司宴玄尷尬的收回手,指了指自已的腦袋。

楚歡言用手胡亂抹了兩下頭頂炸毛的頭髮,然後又低頭安靜的吃著雞腿。

司宴玄已經從任玏那裡知道了楚歡言態度這麼反常的理由。

該說不說,任玏真是一個打聽訊息的好手,只用了短短一天時間,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甚至連楚歡言和瑞福銀樓掌櫃的對話,任玏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想到楚歡言可能是誤會了什麼,司宴玄決定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他不想楚歡言誤會自已對她的感情。

雖然司宴玄覺得現在這種環境實在不適合談情說愛,但他就是想說出來。

“歡言,其實我......”

“歡言,你真的開藥鋪了!”江神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身後揚起了陣陣塵土。

“江神醫!你怎麼來了?快坐。”楚歡言用手指了指自已對面的凳子,示意江神醫坐。

江神醫哪裡坐得住,他早就滿藥鋪的亂竄了。

“你剛才要說什麼?”楚歡言抬起頭看著司宴玄。

司宴玄坐到了剛才楚歡言指給江神醫坐的凳子上,將雞腿往楚歡言那邊推了推,“沒什麼,你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歡言,你這個藥鋪規劃的真不錯,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藥鋪呢?”

江神醫視察了一圈又回到了楚歡言身邊。

“對了,你這個藥鋪叫什麼名字?”

呃......

“你不會還沒想好名字吧?”江神醫剛從壽州附近的一個村裡義診回來,就看到劉輝正在院子裡做炮藥用的大缸,仔細一問才知道楚歡言開了個藥鋪。

據劉輝所說,藥鋪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天就能開業了,可是現在居然連名字都沒起的嗎?

“起了起了,就是感覺不太好,準備重新起一個。”

“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謀參謀。”

楚歡言看著盯著自已的司宴玄和江神醫,心裡發愁該怎麼辦,她想了五天都沒想出來名字,現在讓她說,她怎麼說的出來。

要不說人的潛能是巨大的,楚歡言想了五天都沒想出來的名字,愣是在司宴玄和江神醫期盼的眼神中想了出來。

“惠民大藥房。”

“惠民大藥房?”

“對,就叫惠民大藥房。我開藥鋪的目的就是讓老百姓都能看的起病,看的好病,也就是讓百姓得到實惠,而百姓就是民,所以就叫惠民大藥房。”

“惠民,我懂。但為什麼要叫大藥房呢?”江神醫切實踐行了什麼叫不恥下問。

“大藥房就是賣藥的地方。”

江神醫:“......”

你要這麼解釋,倒是也沒啥毛病。

聽到楚歡言說要讓老百姓都能看得起病,看的好病時,司宴玄心裡的震驚難以言表,他無法想象面前這位這麼嬌小的女子,心中竟然會有如此大義。

姓楚?女大夫?不求回報?自掏腰包?

司宴玄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在黃家村治好瘟疫的人就是楚歡言,原來在那麼早之前,自已就曾被楚歡言的大義所吸引。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楚歡言這邊正在熱火朝天的籌備藥鋪開店的準備工作,另一邊的沈景淮卻在水深火熱中備受煎熬。

“逆子!你到底娶不娶魏家小姐。”平日裡溫和的沈玉春此刻手裡正拿著家法,用力的在沈景淮背上打了一棍。

“兒子不喜歡魏雨柔,兒子不娶!”沈景淮被家法打的身子一歪,又晃晃悠悠的跪直了身子,語氣很是堅決。

“你這樣讓我如何向魏家交代,你個逆子!”沈玉春拿起家法,又打了一棍,也不知是用力太大,還是因為生氣,身體有些發抖。

沈夫人被沈芊千緊緊攙著站在一旁,眼角的淚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沈景淮一言不發,讓沈玉春更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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