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歡言用手抵著嘴唇,忍著笑輕輕咳嗽了兩聲。

“這就是我家小姐。”劉輝伸手指了一下楚歡言,介紹道。

“小姐,這位就是要轉售鋪子的東家,劉掌櫃。”

“劉掌櫃,好巧啊。”楚歡言看著劉掌櫃漲紅的像豬肝一樣的臉色,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劉掌櫃:真是冤家路窄!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經過楚歡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殺價,最終以一千八百兩的低價,成功將仁濟堂收入囊中。

雙方都怕對方反悔,於是在談妥之後,立刻帶著地契去縣衙做了公證過戶手續。

縣衙衙役都很疑惑,前幾天這個姑娘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了仁濟堂的脈案問題,今天怎麼就帶著仁濟堂掌櫃過來過戶了?

難道這個姑娘至始至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拿下仁濟堂藥鋪?

如果楚歡言知道衙役的想法,一定會高喊一聲“冤枉”,這不是都湊巧了麼?

最主要的鋪面問題解決後,楚歡言就開始思考起了後續開店的問題。

首先就是人手,原來仁濟堂的大夫還在大牢裡關著,退一步講,就算他不在大牢裡,這樣沒有職業道德的大夫,楚歡言也是萬萬不敢再用了。

其次就是仁濟堂裡的格局,楚歡言上次來抓藥的時候就發現店鋪的面積挺大,但是很多地方都沒有利用起來,都被浪費了,格局還得大改。

最後就是招牌,仁濟堂的招牌已經是過去式了,楚歡言得想個新的藥鋪名字,可是起什麼好呢?楚歡言這個起名廢實在是有點兒頭疼。

算了,先回家吃晚飯吧,煩心的事情明天再說。

不知因為什麼緣故,今天的晚飯格外的豐盛。

自從楚歡言撞見司宴玄去銀樓買首飾後,便有點兒刻意躲著他,再加上這幾天楚歡言一直在忙著準備開藥鋪的事情,竟然一直都沒有見過司宴玄。

而司宴玄則是每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連帶著任玏也好久沒有出現在楚歡言面前了。

看著面前豐盛的飯菜,楚歡言已經迫不及待準備開動了。

“楚姑娘,稍等一下,還有人沒到。”楚歡言拿起筷子正準備夾盤子裡的紅燒肉時,旁邊的丫鬟出言提醒道。

楚歡言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楚寧,心裡想到,還有誰沒來?

這段時間江神醫神出鬼沒的看不見人,司宴玄也早出晚歸的不在家,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隻有自已和楚寧,楚歡言已經記不起上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吃飯是什麼時候了。

罷了,既然還有人沒到,那就等等吧。

楚歡言想了想自已在壽州認識的人,發現可能會來的人也只有沈景淮了。

話說也好長時間沒見沈景淮了,不知道他和魏雨柔的事情有沒有定下來。

楚歡言放下筷子,眼睛巴巴的瞅著飯廳的門口,等著沈景淮的出現。

誰知,她沒等來沈景淮,卻等來了好幾天未見的司宴玄。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司宴玄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楚歡言又給他更換了幾次藥方,現在只需要半個月針灸一次就可以了。

算算日子,明天就到了下一次針灸的時間了。

司宴玄去了一趟江陵州,任玏在那裡查到了關於自已中毒的線索,關係重大,他必須親自去一趟。

因為走的著急,所以沒來得及和楚歡言告別。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司宴玄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楚歡言了,都算不清中間隔了多少秋。

所以他連衣服都沒換,一回來就風塵僕僕的往飯廳走去,手裡還拎著從江凌州帶回來的糕點。

當司宴玄將手裡拎著的糕點放到楚歡言手上時,楚歡言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原來丫鬟說的人竟然是司宴玄。

瞧著楚歡言愣在原地的樣子,司宴玄難得打趣道,“怎麼,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看著手裡的糕點,聽著司宴玄一如既往的聲音,楚歡言鼻子突然有點兒泛酸。

自已都有心上人了還給我帶什麼糕點,不怕你的心上人吃醋嗎?!

差點兒忘了,司宴玄的心上人又不在這裡,她怎麼會知道呢?

司宴玄的心上人不在壽州,這是楚歡言思考了一晚上得出的結論。

楚歡言是這樣想的,如果司宴玄的心上人就在壽州,她怎麼能容許自已住在司宴玄的宅子裡呢?所以楚歡言才能確定,司宴玄的心上人一定不在壽州!

可是就算司宴玄的心上人不在壽州,他也還是有心上人啊,既然他已經有了心上人,幹嘛還時不時給自已送東西。

司宴玄真是個渣男!

這是楚歡言得出來的新結論。

用力把泛酸的鼻子憋回去,深吸一口氣,楚歡言道了聲謝,把座位挪的離司宴玄遠了點兒。

司宴玄一頭霧水的看著楚歡言逐漸變生氣的表情,又看著她用一隻手艱難的把椅子挪遠。

司宴玄用眼神詢問楚寧是怎麼回事,卻看到楚寧也雙眼茫然的看著自已。

楚寧: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司大哥一回來,姐姐就不對了?

司宴玄:歡言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生氣我的不告而別?

對!一定是這樣!

司宴玄完全不知道楚歡言已經把他定位成了渣男,還在心裡盤算著明天買什麼東西給楚歡言賠罪。

因為司宴玄的突然回來,楚歡言感覺滿桌的好菜都食之無味。

夾在兩人中間的楚寧,雙手端起盛滿飯的碗,快速的將飯扒拉到自已嘴裡,藉口吃完了,轉身就要走。

楚歡言早就不想坐著這裡了,看到楚寧要走,便和司宴玄說了一聲也要離開。

“歡言,你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聽到司宴玄的話,楚歡言又坐回了原地。

楚寧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兩人,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歡言,對不起。”司宴玄秉承著不管有錯沒錯都先認錯的原則,在楚歡言發問之前先先行開口說道。

楚歡言:幹嘛和我說對不起?你對不起的又不是我,而是你的心上人!

“還有別的話要說嗎?”楚歡言不想在這兒繼續和司宴玄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這會讓她覺得自已是插入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歡言。”司宴玄沒想到自已的不告而別會讓楚歡言這麼生氣。

“既然司公子沒有別的話說,那我就先走了。”楚歡言起身抬腳就走,走出兩步後,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回頭說道,“對了,我會盡快搬走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宴玄: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他只是走了幾天,楚歡言就要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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