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帶你去藥鋪看大夫,這次您必須聽我的。”

“小四兒,娘不去,娘沒事兒。家裡的錢是給你留著娶媳婦的,不能花。”

“娘,你每天晚上咳的那麼厲害,你......”

喬四他娘這幾天咳嗽的厲害,喬四想帶著他娘去看一下大夫,抓點兒藥。可是他娘非要把家裡好不容易攢下的一兩銀子留給他娶媳婦,死活不願意去看大夫。

這不是兩人就因為去不去看大夫的事情在街上拉扯了起來。

楚歡言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沒有注意到前面正在拉拉扯扯的喬四和他娘,徑直撞了上去,將喬四他娘直接撞摔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楚歡言邊說邊招呼聞香一起幫忙往起扶喬四他娘。

“你是不是眼瞎,走路不看路!”喬四本就因為他娘不肯去看大夫而一肚子火,現在又有一個不長眼的人直接撞了上來,還將他娘撞倒在了地上。

喬四抬頭,正準備好好教訓一頓這個走路不長眼的人,可是等他看清將他娘撞倒的人時,嘴裡那些罵人的狠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了。”喬四看到楚歡言的第一眼就認出前幾天在仁濟堂門口僅僅三根針讓暴躁的劉老三變平靜的神奇女子正是眼前這位將他娘撞倒的女子。

此時的喬四已經顧不得他娘被撞倒的事情,滿心想的都是求楚歡言替他娘診治。

原來楚歡言在仁濟堂門口給劉老三紮針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壽州的大街小巷,當時圍觀的百姓將當時的情況誇大其詞的講給不在現場的人,而後又被這些不在現場的人添油加醋的傳給了另外的人。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出來的版本是,楚歡言用三根銀針讓已經嚥氣的劉老三又重新活了過來。

不管真相如何,總之現在的楚歡言在壽州百姓的心中就是救命菩薩一般的存在。

喬四也是當時圍觀百姓中的一員,知道雖然楚歡言並不是傳聞中的那般可以起死回生,但也知曉楚歡言定是醫術高超。

喬四將頭磕的嘣嘣響,沒幾下額頭就被磕紅了。

聞香:小姐就是厲害,撞了人還能讓被撞的人跪下來磕頭!

“你娘怎麼了?”楚歡言遞了個眼神給正在神遊天際的聞香,聞香立馬示意將喬四他娘扶了過來。

楚歡言:我也是服了,我讓你扶喬四,你扶他娘幹嘛?!

資訊傳遞失敗的楚歡言只能自已彎腰將馬上就把自已磕暈的喬四扶了起來。

“你和我說說你娘怎麼了?”

我娘......我娘......我娘呢?!

喬四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娘被楚歡言撞倒在地,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回頭找了一圈,看到他娘在楚歡言旁邊安安穩穩的站著,這才放下心來。

“我娘夜裡總是咳嗽,都咳好幾天了。您趕緊給她看看吧。”喬四說著就又要跪下去。

楚歡言:古人這種一言不合就磕頭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楚歡言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讓喬四從旁邊搬了個木樁,等喬四他娘坐好後,抬手搭脈,給喬四他娘診起了脈。

“無妨,只是普通的風寒,抓幾副藥就能好。”

楚歡言正準備給喬四他娘寫方子,才發現現在根本沒紙沒筆。於是只能跟著喬四來到藥鋪,直接現場口述抓藥。

喬四一共抓了三副藥,都是些普通的藥材,居然都花了八百文錢。

“小四兒,你去把藥退了,這藥太貴了。”喬四他娘還在糾結藥錢的問題。

“娘,錢沒了,我再賺就是。可您要因為這病沒了,您讓兒子怎麼辦?”

喬四說的言辭懇切,惹得他娘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楚歡言有心替喬四出了他孃的藥錢,可喬四說什麼也不肯。

“楚姑娘,因為遇見您,我們已經省了掛診費,要是還讓您出藥錢,那我喬四還能算個人嗎?”

“看病這麼貴,你們平常生病了怎麼辦?”

“害,我們這種窮苦人,人賤命硬,一般小病都是扛一扛就過去了。”

雖然喬四說的很輕鬆,可是楚歡言聽在耳中卻很沉重。

看病難,看病貴,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老百姓的通病。

有很多老百姓沒有錢去看大夫,把小病拖成了大病,把大病拖成了絕症,結果更沒有錢去看病了。

之前仁濟堂減少藥量的事,楚歡言就覺得很不可思議,治病救人的地方居然也只想著賺錢,絲毫不將百姓的性命放在眼裡。

楚歡言片刻之間就決定了自已創業的方向,師公清風子傳授給了自已這一身醫術,自已利用師公傳授的醫術治病救人,造福百姓,想來師公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

既然做了決定,楚歡言說幹就幹。

回到家後,楚歡言就派劉輝去尋找適合開藥鋪的地方,而自已則在房間裡規劃藥鋪的具體事宜。

過了幾天,劉輝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鋪子,據說之前也是開的藥鋪,但因為藥鋪出了一些事情,才低價轉售。

楚歡言跟著劉輝來到低價轉售的鋪子前,一抬頭就看到了掛在簷下的牌匾,“仁濟堂”!

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楚歡言踏進仁濟堂的那一刻,仁濟堂掌櫃就看到了這個令他身敗名裂的罪魁禍首。

“今日本店不營業,姑娘去別處抓藥吧。”

仁濟堂掌櫃心裡萬分後悔當日接待了楚歡言,他常常在回想,如果當時他沒有給楚歡言抓藥,是不是劉老三就不會遇見楚歡言,進而也就不會被楚歡言發現脈案中的貓膩。

可惜事情沒有如果,只有後果。仁濟堂掌櫃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他應該受到的懲罰。

“掌櫃的不是要轉售店鋪嗎?”劉輝跟著楚歡言走了進來。

他都好久沒有替小姐辦過事了,好不容易等到小姐安排,如果再辦砸了,那他就沒臉再跟著小姐了。

“劉管家,您終於來了。我就等著您呢,地契我都準備好了。”仁濟堂掌櫃朝劉輝身後看了看,“您家主子今天還來嗎?”

自從仁濟堂出事後,仁濟堂掌櫃就想將店轉售出去,可是來盤店的人一看轉售的店鋪是仁濟堂,就往死裡壓價,仁濟堂掌櫃一直沒捨得轉售。

直到昨天劉輝找了過來,劉輝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仁濟堂的事情,所以給的價格很是合適,於是仁濟堂掌櫃便和劉輝約好了第二天帶能做決定的人過來商議。

仁濟堂掌櫃心裡一合計,劉輝說的能做決定的人不就是劉輝主子嗎?於是便出現了先前那一幕。

只是仁濟堂掌櫃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他等的劉輝的主子就是楚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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