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都是兩人一間了,即使紙人再不甘心也只能憤怒地在院中狂跳,吼叫著恐嚇玩家。

但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

符合一間房間只能住兩個人的條件後,紙人不能繼續攻擊他們了。

穆晰卻沒有放鬆下來,他鬆開阮鄔的手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吳金恆還是一個人,村長沒跟我一起回來,我去看看他。”

他丟下一句話,又穿過紙人所在的院子去了之前他和吳金恆一起住的房間。

吳金恆太老實了,老師到阮鄔都忘記他了。

幸虧穆晰還記得,不然他今天就要葬送在這裡了。

穆晰可以說是跟在村長的後面進了吳金恆的房間。

吳金恆出於對穆晰的盲目信任,竟然在看見他進來的時候就閉上了準備驚叫的嘴。

復活的村長很奇怪,麻木得像是人偶,但是該做的事是一點也不少做。

他應該是注意到紙人和玩家之間的相互糾纏,便放心大膽地走去吳金恆的房間。

嚇得吳金恆瑟瑟發抖,不敢出去。

不過可惜,他又要栽在他“請來的”穆道長手上了。

而且死法還不一樣。

上次,穆晰打暈了村長,親自把他交到了村長妻子的手裡,可能獲得了獎勵,還獲得了村長妻子的賞識。

這次,在穆晰踏入房間後,這間房子就成了紙人的目標。

因為達到了“房間內有多人的條件”。

紙人迫不及待地高跳過來,一蹦兩米遠,發出巨大的“咚咚”聲。

紙人獨特的腳步聲。

低矮的門框還卡了紙人的頭,頭上蓋著的蓋頭一甩,朝向了村長所在的位置。

“穆穆穆穆晰,它它它怎麼進來了!”

吳金恆雖然心大,但還只是普通人,本能的害怕這樣的怪物和它身體內的女屍。

他哆哆嗦嗦地躲到了穆晰身後,不敢直面這樣高大的怪物。

其實他不必躲,紙人從進來後就明顯目標明確。

“啊!啊!啊啊!”紙人再次發出怪叫,聲音尖銳刺耳,卻比任何一次都要淒厲悲慘。

像是破敗嘶啞的喉嚨發出的最後悲鳴。

穆晰近距離觀看了一場虐殺,血液四濺,肢體和軀幹被拆得零碎,撒了滿地。

最後,穆晰看見紙人體內的女屍流出了血淚,紙人的身體也開始滲出血液。

吳金恆嚇得直打嗝,哆嗦著手從衣服內袋裡拿出了藥吃下,嘴裡還嘀嘀咕咕:“我有高血壓,高血壓……”

穆晰沒空安慰他,只看著紙人離開的背影。

阮鄔知道他在想什麼——紙人和村長有仇,那樣殘忍的虐殺復仇應該是它日夜期盼的。

村長也害怕紙人,他只敢去確定只有一人的房間,因為他承受不了房間超員招來紙人的後果。

只是,為什麼村長一定要去其他房間,而不待在自己房間裡呢?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阮鄔直接躺上李強勝他們房間的床,穆晰則帶著吳金恆去了阮鄔的房間。

只苦了深陷在恐懼裡的何意藝要對著大敞開的房門,守著昏過去的肖波熬過今夜了。

為什麼一定要睡覺?因為只有睡了覺第二天才有精神。

你看昨晚沒回來睡覺的李強勝和張俊,雖然眼睛明亮著,卻掩蓋不了他們疲憊的面容。

早晨,眾人又去村長家的飯堂吃飯。

這次阮鄔沒等著村長兒子來叫了,天矇矇亮就去了飯堂。

於是他就撞見了正在小聲商量著什麼的李強勝和張俊。

他們聲音很小,而且發現阮鄔進來了就沒有繼續說了。

所以阮鄔只聽到了一點:

李強勝:“等會我們就這樣說……反正……張家那個……”

張俊似乎有點猶豫:“強哥,這樣不好吧。”

李強勝:“沒事……就得讓他們去……讓那個叫穆晰的好看!”

阮鄔不懂他們遮遮掩掩的要做什麼,直接問道:“張家哪個?你們昨晚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們死了,原來是找到了線索。”

李強勝從來不是低調的人,他一聽這話立刻高聲說:“死了?我怎麼會死!像你這樣的小屁孩都沒死,我怎麼會死!我告訴你,你運氣好在這個遊戲是活不下去的!不要以為你傍上那個穆晰就可以高枕無憂!我告訴你,這個遊戲裡只能靠自己!……”

李強勝的一大串話說得阮鄔消化不良了,只能問:“你怎麼了?”

“他破防了。另外,早飯不要吃,噁心。”

穆晰從阮鄔身後走來,與他擦肩而過,快速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阮鄔注意力很快被轉移了:早飯?早飯怎麼了?雖然村長妻子做的飯確實挺噁心的。

吳金恆也進來了,正抱著手機在玩數獨——遊戲裡很多消化不了恐懼的人用來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只是吳金恆手機很牛啊,過了一天兩夜了,還有電。

嘖,還是銀色的手機殼。

阮鄔走過去坐在了吳金恆旁邊,看他玩。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是村長兒子在一個一個地進行叫醒服務,可惜這次他只能服務肖波和何意藝。

啊,看他臉色真難看!

比肖波和何意藝先來的是村長妻子。

她又端來了一大鍋肉,紅豔的肉片漂浮在泡沫間,散發出來的味道還帶著一股子腥氣。

果然,精神高壓了一整晚的何意藝一看見這鍋肉又吐了。

充滿惡意的目光瞬間就鎖定她!

“姑娘,我好心收留你,還為你準備這樣豐盛的食物,你就用這樣的表現來報答我嗎?”

村長妻子的眼神像要吃人,充滿貪慾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何意藝。

“你不用急著否認和道歉,你只需要好好品嚐我做的食物,然後讚歎它就可以了!”

肖波早已選了李強勝旁邊這個離阮鄔最遠的位置坐下了,他根本不敢抬頭看阮鄔一眼。

這下,只剩下村長妻子旁邊的位置給何意藝坐了。

“來吧,我到要瞧瞧,像你這樣四處流浪的乞兒,能說出什麼話,讚揚此等美味!”

村長妻子陰笑著,為何意藝親自盛了一碗湯,打了許多肉片,生怕她吃不飽。

“來吧。”村長妻子將湯放在了何意麵前。

改變劇情了,玩家的身份好像從道長和道長帶來的徒弟變成了流浪乞丐。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