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淚流滿面,嘴中發出痛苦的“哼唧”聲。

“大哥!”

“大哥!”

兩道人影快速跑來,見此一幕。

劉老五嘴角抽搐,聲音發顫問道:“大…哥,這是咋了?”

大漢眼中含淚,哆嗦著說道:“老…五,老…七,先…把…老子弄…出來。”

“大哥,你彆著急,我們馬上把你拉出來。”

劉老五說著上前雙手拉住大漢的手背。

他一腳蹬牆,咬牙用力。

奈何使盡了全身力氣大漢仍紋絲不動。

劉老五轉頭對著身後罵道:“胡老七,你個憨貨,還不上來幫忙。”

胡老七早已被眼前的畫面驚的目瞪口呆,聽到罵聲這才反應過來。

“呃…,來了,來了。”

兩人各站一邊,同時拉住大漢的手臂,用力往外邊扯動。

“胡老七,你用力啊。”

“劉老五,老子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還要怎麼用力。”

不知過了多久,劉老五和胡老七都癱坐在地,兩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胡老七喘著粗氣說:“這樣不行啊,俺們得找找工具把這牆拆了。”

劉老五沒好氣的說:“說你是個憨貨你還不承認,俺們要是把牆拆了,那就是越獄,越獄是要砍腦袋的。”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讓大哥一直掛在牆上吧。”

“你們兩個笨蛋,先讓他在上面待幾天,到時不用你倆幫忙,他自己也會下來的。”

劉老五和胡老七同時問道:“為啥?”

“餓瘦了唄!”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是那少年在說話,不由嚇得往牆角一縮。

劉老五哪裡還不明白,自家大哥是被眼前這少年打進牆壁中的。

就是反應遲鈍的胡老七此刻也躲在一邊。

他蹲在地上,抬起自家大哥的雙腿擋在面前,好似這樣少年就看不見他一樣。

魁梧大漢看著少年,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張揚跋扈。

一雙眼中滿含熱淚,滿臉橫肉的臉上,此刻竟然露出孩童般的無助。

看著魁梧大漢三人現在的模樣,朝子末感覺有些好笑。

怪不得人們常說,對待地痞無賴,只要拳頭比他們大,打架比他們狠就行。

朝子末開口問道:“你們三人是做什麼營生,這是犯了什麼事才被抓進來的?”

牢房內一片安靜,三人低著腦袋默不作聲。

“哎,我說你們三個這是做什麼,這都關進來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三人繼續沉默,低著頭默不作聲。

朝子末看向躲在魁梧大漢雙腿後面的男子說:“剛才聽他叫你胡老七,你別躲了,就你來說吧。”

胡老七身體一個哆嗦,眼神閃躲不停,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停,停,停,打住,你這話都說不利索,你趕緊住口吧。”

朝子末隨即看向魁梧大漢。

大漢此時都快哭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因為身體痛的還是被朝子末嚇的。

只見大漢沙啞著嗓子嗚咽個不停,比胡老七還不如。

“有這麼嚴重嗎,怎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朝子末到大漢面前,調出一絲念力在他身上仔細檢查了一遍。

這一檢查不要緊,朝子末驚訝的發現這傢伙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身上的骨頭竟然一根也沒有斷。

“怎麼一個普通平民的身體都這麼結實,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充滿了靈能的關係…。”

朝子末喃喃自語了一會,見大漢還在那嗚咽,不由勾起手指,對準大漢頭上就是一個暴慄。

“骨頭都沒斷一根,還在這裡給我裝。”

大漢欲哭無淚!

朝子末在牢房內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牢房牆角陰暗處。

劉老五見實在是躲不過去,咬了咬牙,從牆角站起身來。

“少俠,我們哥仨是在後營街開賭坊的,因為得罪了南門城衛隊正的小舅子,這才被關了進來。”

“就這事?那我剛才問你們怎麼都不吭聲。”

劉老五鄯善的說:“怕捱打…。”

朝子末沒好氣的說:“開賭坊不是很正常嗎,對了,你們一個月能掙多少銀子。”

劉老五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少年的思維跳躍度也太大了,我們剛才不是在說犯了什麼事才關進來的嗎,怎麼一下問到月俸上來了。

劉老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站在原地支支吾吾:“這…,這個…。”

“嗯,不方便說嗎?”

見少年語氣有些動怒,劉老五急忙說:“一個月就四兩紋銀。”

“說實話。”

“六兩。”

“是不是要我打一頓你才肯說實話?”

劉老五額頭冒汗,聲音哆嗦著說:“十兩,少俠,真的就十兩,這還是在生意好的時候。”

“十兩啊!”朝子末想了一會,接著問道:“這城中普通百姓吃一碗麵得多少錢。”

劉老五心中腹誹不已。“這都是些什麼問題,這小兔崽子到底想問出些什麼來…。”

心中雖然把這少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現實中卻是小心的答道:“呃,素面十文,葷面十五文。”

“那一兩紋銀值多少文錢?”

劉老五偷偷瞄了一眼少年,雖然不知道這少年為什麼要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但他還是老實說:“二千文。”

“二千文。”朝子末在心中快速盤算起來。

“一碗麵是十文,大概就是十塊錢左右,一兩銀子是二千文,呃,那就是說一兩銀子的購買力相當於兩千塊錢,這劉老五一個月十兩銀子,那不就是相當於二萬塊錢,我擦,這傢伙一個月可能還不止十兩,他一定還隱瞞了不少…。”

劉老五見少年半天沒有吭聲,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這一喵不要緊,劉老五瞬間感到一股涼氣從腳後跟直奔腦門。

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少年此刻的眼神劉老五太熟悉了,這種眼神他在賭徒在下注的時候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

‘貪婪’、‘興奮’和‘瘋狂’。

劉老五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少…俠…。”

“少什麼俠,以後叫大哥就好。”

朝子末只是一瞬間就把出去後的人生道路在腦海中全都計劃好了。

他越想越興奮,一時沒忍住,發出嗤嗤笑聲。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把我弄到這裡來,原來是讓我成為一代賭神啊,我識海中有無窮無盡的念力,用念力操控,那不就是逢賭必贏,啊哈哈哈…。”

牢房內,幾人見到少年此刻瘋狂的模樣,都感覺少年可能失心瘋了。

劉老五和胡老七慢慢後退,兩人覺得現在離少年越遠越好。

“老五,老七,別丟下我。”魁梧大漢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朝子末從黃金堆成山,妻妾一大群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呵呵,各位不好意思,想的太投入了,一時失身,咳咳…失神,一時失神。”

劉老五躲在胡老七身後探出腦袋小心翼翼的說:“大…哥,你真的…沒…事…了。”

“啪”的一聲脆響。

朝子末直接給魁梧大漢來了個大逼兜。“看什看,劉老五是在叫我呢,以後他倆都是我的小弟了。”

大漢直接懵了,他不可置信的盯著少年。“我都沒開口說話,你為什麼要打我。”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

“你看看,剛才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沒讓說話你又來說。”

大漢紅著雙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為…什…麼…又…要…打…我。”

朝子末說:“因為我想打你。”

大漢沉默不語。

赤火荒漠某處,在一處低窪地邊上,四個方位分別站立著四道人影。

四人神情嚴肅的盯著發出五彩光芒的法陣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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