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子末幻想著那些畫面,嘴中嘀咕道:“我滴乖乖,太豪放了!”

“嗯?你說什麼?”身後,鄒弟寶詢問道。

“哦,沒說什麼。”朝子末慌忙解釋道。

隨後,他岔開話題,問道:“對了寶哥,咱們現在往哪個方向走,這片樹林有些古怪,之前我不管怎麼走都走不出去。”

鄒弟寶腳步一頓。“子末,你別嚇唬哥哥,你不知道怎麼出去。”

朝子末聽出話外之音,試探著問道:“寶哥,你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怎麼走出這片樹林?”

兩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久久不語。

“子末,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在森林中生活了很久,你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出去?”

“寶哥,我說的是森林,不是樹林。”

鄒弟寶瞬間有些無語。“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找人啊,誰知道進來後出不去了,寶哥,那你呢?”

“我?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嗎,我是被人追殺逃命跑進來的。”

“這…?”

兩人又同時陷入沉默!

林中越來越暗,偶爾從枝葉縫隙間透進來的光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這片樹林存在一座大陣,我們這還只是在外圍就被困死了,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

朝子末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大陣”,他皺眉問道:“大陣?寶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所以出不去,是因為被大陣給困住了?”

鄒弟寶嚴肅的說道:“子末,我們還好只是在這大陣的外圍,但如果不找對方向的話,像我們這樣胡亂走動會越陷越深。”

朝子末摸了摸下巴。“寶哥,我是從西邊方向進來的,但在這林中胡亂跑了一陣,現在也搞不清楚方向了。”

鄒弟寶這會靠在一棵大樹上,自言自語的說道:“西邊,我是從南邊進來的,那我們只要找準西南方向就可以了,但在這林中該怎麼識別西南方向呢…,這大陣外圍應該是屬於幻陣之類的,唉,如果小菜花在這就好了…。”

就在這時,朝子末忽然興奮的說道:“對了,指南針,只要有了指南針就能知道南方在哪裡了,這裡雖然不是地球,但我以前觀察過這裡的太陽昇起降落的方向和地球差不多,這裡的磁場應該也相差不大。”

“指南針?地球?”鄒弟寶一臉懵逼。

朝子末沒時間跟鄒弟寶解釋這些,他直接問道:“寶哥,你儲物戒指中有沒有瓷碗和水?”

鄒弟寶神情一愣,他雖然不知道朝子末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但還是從儲物戒指中把東西取出來了。

“瓷碗倒是有,水就沒有,但是有酒,酒行不行。”

“酒?呃,酒應該也可以吧,先試試再說。”

朝子末接過鄒弟寶遞過來的瓷碗和酒壺,然後他將酒壺中的酒水全部倒入了碗中。

做完這一切後,朝子末小心翼翼的將瓷碗放在地上。

“呃,還差一個指標,這…。”

鄒弟寶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他很好奇朝子末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朝子末正苦惱著要用什麼代替指標時,餘光忽然瞥見鄒弟寶頭上插著的髮簪。

盯著那根小指粗細的髮簪,朝子末眼神越來越亮。

“寶哥,你頭上的髮簪是什麼做的?”

鄒弟寶不明所以,一臉疑惑。“啊~,你說這啊,我這髮簪是鐵的,你如果想要髮簪的話,等回城了寶哥送你一個玉簪。”

聽到髮簪是鐵的,朝子末二話不說,一把將髮簪抽了出來。

髮簪長約五六寸,前細後粗,看起來就像個超大號的繡花針。

朝子末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雙手用力的搓了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之前還有小指粗細的髮簪,此刻已經被搓的不剩十分之一。

看著那火花帶閃電的場景,鄒弟寶早就被驚的目瞪口呆。

過了半刻時辰左右,朝子末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他捏著比繡花針粗不了多少的髮簪,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後,他又一聲不吭,捏起髮簪在鄒弟寶頭上快速摩擦起來。

“擦啦…擦啦…,”密集的摩擦聲在林中響起,朝子末手中的速度越來越快。

鄒弟寶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一時間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但當他發現自已身後的長髮如雪花般飄飄落下時,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朝子末,你薅我頭髮做什麼?”

“哎~,寶哥,你先別動,沒人薅你頭髮。”

看著越掉越多的頭髮,鄒弟寶不由有些急眼。“我頭髮都掉這麼多了這還不叫薅,你到底在我後腦殼做什麼?”

朝子末解釋道:“我這是在做指南針的指標,現在條件有限,只能用髮簪跟你的頭髮摩擦產生靜電,只有帶了靜電才能讓磁場感應到,只有被感應到,我們才能知道南方在哪邊。”

鄒弟寶他哪裡知道什麼磁場靜電的,他現在只知道自已的後腦勺隱約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什麼頭髮摩擦靜電的,你頭上不也有頭髮,你怎麼不磨自已的頭髮?”

“唉,寶哥,別動,馬上就好了。”

就在鄒弟寶感覺後腦勺快要被磨禿皮時,身後的摩擦聲終於停了下來。

“應該可以了。”朝子末捏著髮簪來瓷碗旁蹲下。

隨後,他撿起一片樹葉放入碗中,待樹葉平穩的浮在酒水上面後,他又小心翼翼的將髮簪放了上去。

鄒弟寶下意識的摸了摸有些發麻的後腦勺,這一摸不要緊,他只感覺後腦禿了一大片。

瓷碗中,放著髮簪的樹葉開始輕微晃動起來,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晃動的樹葉開始慢慢旋轉起來,轉了小半圈後又穩穩的停了下來。

朝子末看向髮簪尖端指著的方向,猛的站起身來。“南方在這邊。”

鄒弟寶目睹了全程,此時的他,早已忘了後腦傳來的冰涼。

他瞪大著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子末老弟,這是怎麼回事?這樹葉怎麼還能自已動起來?子末老弟…。”

對於鄒弟寶的咋咋呼呼,朝子末只賞了個後腦勺給他。

朝子末眯縫著雙眼,看向前方的樹林。“寶哥,這林中的磁場不是很穩定,現在能勉強確定這邊就是南方,現在唯一擔心就是等下我們往前走不了多久又要迷失方向,呃,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們一直向著南方行走。”

聽到朝子末的問話,鄒弟寶停止了咋呼,他認真的想了想。“呃…,你確定這是南方?”

“確定!”

“既然確定這邊是南方,那中途在用樹葉指下南方不就行了。”

朝子末指了指地上的瓷碗,說:“這大陣一直在影響著周圍的磁場,我們做的簡易指南針也不是很準,現在我們知道這是南方,但我們如果靠指南針往前走的話,一次偏差一點,一次偏差一點,到時又不知道繞到哪裡去了。”

鄒弟寶雖然聽不懂朝子末口中的磁場是什麼,但好在江湖閱歷豐富。

他看著密集的樹林,說:“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走直線,管他什麼大陣,咱直接給他趟出條路來。”

朝子末點了點頭。“嗯,跟我的想法一樣,只要我們一直走在直線上的話,那就一定能出去。”

見朝子末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鄒弟寶急忙說道:“呵呵…,開個玩笑,別當真了,真要砍條路出去,那得砍到什麼時候,況且我現在內傷才剛剛穩定,不能動用太多真氣,我們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就這個了,寶哥,你等會跟緊了。”

“啥?”

還不等鄒弟寶做出任何反應,朝子末一把將他掛在腰間的金瓜抽了出來。

朝子末一手握著一個金瓜,大喝一聲。“走!”

“轟隆隆!”濃煙滾滾。

朝子末此刻化身為人形推土機,他手拿金瓜,一路橫衝直撞。

鄒弟寶怔怔的愣在原地,臉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只是不過片刻間,剛才還密不透光的林中,此時出現了一條碩大的缺口。

如果此時有人從空中往下看去的話,一定會發現。

在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綠色林中,突然出現了一條黑色細線,細線筆直無比,這會正速度驚人的前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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