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齒輪從兩人相遇的那天起開始轉動,再沒停下。

徐姿:“我嘗試過愛你的,可過了那個契機,就再也沒有那種感覺了,我們要辦婚禮那天,我其實沒想尋死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要跟俞老師你以後緊密鎖定,忽然就覺得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她用最溫柔輕緩的話語,平靜至極的語氣,說著足以讓白鶴鳴萬箭穿心的言語。

白鶴鳴的臉色早已經蒼白一片,怔怔的看著她,冬季裡的風從面頰刮過,不及她言語的半分寒冷。

樹梢枯萎僅存的落葉緩緩飄落,像是冬日葬歌的尾聲。

良久良久後,白鶴鳴驀然就笑了,他說:“嬌妹,我這輩子所做的後悔事情不多,當時沒有對顧九擎斬草除根,是我一生的遺憾。”

可做錯了選擇,便是做錯了,要他用唯一所愛來殉葬,是他應得的報應。

兩人的交談只持續了十來分鐘,白鶴鳴便走了。

這是他頭一遭在徐姿面前,沒有紳士之儀。

輪椅在地面壓出淺淺的微不可知的轍痕。

白鶴鳴脊背坐的很直,很直。

戴維推上輪椅,輕輕喚了一聲:“白總。”

白鶴鳴什麼話都沒說,眉眼低垂,渾身寂寞蕭索。

徐姿知道自己這次說的話很重,傷害白鶴鳴並非她所願,可她真的不願意嫁給他。

“姿姿,附近有家中餐館,裡面有燒烤,我們去嚐嚐?”

顧九擎走到她跟前,弓著腰,深邃的眉眼含著哄騙般的笑意。

關於方才她跟白鶴鳴之間說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問。

徐姿掀起眼眸打量他,“你不問我,說了什麼嗎?”

他實際上是個喜歡拈酸吃醋的男人,這點徐姿是知道的。

顧總削薄的唇角勾起:“本來想問的,不過……看他走的時候那模樣,我忽然覺得沒什麼問,免得影響咱們的感情。”

說完,也不等徐姿反應,就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上去,輾轉纏綿,呼吸糾纏。

他大掌按著她的後腰,將她緊緊的按向自己,身體相貼,只是隔著衣服,他到底有些遺憾。

只是嘴上說著不在意,背地裡顧總拿著手機把影片發給了楊秘書,讓他找個懂唇語的給翻譯清楚,一個字都不能落下。

表面的大度體面,都是給徐姿看的,背地裡,顧總善妒的緊。

可徐姿被他騙的一愣一愣的,還真當他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以後變得寬容醇厚起來,還主動跟他說:“我會跟他談好離婚事情的。”

顧九擎將剛上桌的燒烤遞到她嘴邊,寬容大度的讓人汗顏,“沒關係,只要咱們心裡有彼此,我也不是很介意做你一段時間的男小三。”

徐姿被他的話感動的鼻子酸酸的。

顧九擎後面喝了點酒,沒喝多,就一點,相較於他的酒量而言,也不過就是微醺的狀態,可他倚在徐姿的肩上,說他頭暈。

徐姿身體還沒好,就算是倚著,顧總也沒怎麼用力,就只是喜歡靠著她。

徐姿卻怕他摔到,扶著他的胳膊,“那我們回去吧。”

顧九擎輕輕一笑,在她耳邊嗓音低沉而性感,“回去,你幫我擼一次,好不好?”

徐姿耳根紅了下,“你沒醉。”

顧總不承認,按著太陽穴:“醉了,頭暈……嘶,難受。”

徐姿在他腰上擰了一把,“騙人。”

他多壞啊,在外面就胡說八道的不知羞。

可她還是不清楚這個男人有多惡劣,她越是害羞,他越是興致高漲,“姿姿,我們再要個孩子怎麼樣?”

徐姿詫異他忽然轉換的話題,“為什麼忽然……”

家裡已經有兩個了,他還覺得不夠?

還是,他想要個親生的兒子?

顧九擎薄唇壓在她的耳邊,“你瞧,這是不是每次就有了縱歡的好理由?”

生孩子顧九擎倒是沒多大興趣,他只感興趣造孩子的過程。

徐姿反應了一下,瞪他,“你愛生自己生好了。”

顧總靠在椅背上,笑的性感撩撥,剋制又縱慾的靡靡色·情,在這片異國的土地上,他放得很開,“我如果有這個功能,也許更想知道,被你弄的時候,有、多、爽。”

徐姿瞪大眼睛,捂住他的嘴巴。

可已經晚了,經過他們的一對小情侶腳步猛然頓住,眼睛暗戳戳的瞟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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