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清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相柳當場陷入了懵逼中。

撓了撓頭,還是不理解林清災的話。

“你說啥?”

“你以為我中邪了?”

反應了好一會兒,相柳聽明白了林清災話裡的意思,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剛要罵上兩句,就看到了領舞的舞姬正含笑看著他們,笑容嫵媚,正在捂嘴偷笑,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

笑得相柳的心都化了。

相柳不跟林清災一樣計較,優雅地提起長袍坐下。

楊津一臉嫌棄,默默地也跟他拉遠了距離。真不怪林清災懷疑,楊津感覺現在的相柳像極了春天了發春的貓,又或者是在開屏求偶的孔雀。

在從楊津口中得知了相柳只是看上了領舞舞姬的時候,林清災一頓無語。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不到一月前,相柳曾在自已面前說他對翡翠如何我心匪石,不可轉也,除了翡翠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他的愛挺短暫啊!

第二輪流觴曲水,這一次不偏不倚落在了林清災眼前。

恰在這個時候,樹林翠綠屏風之後出現了一道“嘎吱”聲。

聲音不是很大,依稀能夠聽到。

刀斧手們一個個面色凝重,看向了那個不慎踩到地上樹枝的那人。

偏偏正對這種事情毫不感興趣,正在大口吃肉喝酒的許衝“嗯”了一聲,從事魔教軍多年,這點聲音他還是能夠聽明白的。

“有人……”

還沒等許衝說完,他身旁的慕容亮連忙伸手攔住了他。

“許將軍,聽說你作戰一向勇猛,我一介書生對這方面也有興趣,不如好好跟我講一講上次正派圍攻你是怎麼轉敗為勝的。”

難得軍師跟自已請教,許衝興致一下子就提高了,那次戰役之後,他逢人便講,生怕有人不知道他的料事如神。

不過所有人心中都很清楚,那次戰役更大的功勞卻在軍師慕容亮的身上,許衝佔的比例很小,作戰勇猛而已。

這種傳言可是讓許衝介懷了很久,這下子軍師主動來跟自已請教,當場許衝眼角的笑意炸成了一朵花。

“好說好說,軍師既然想知道,我許衝就給軍師講解一二。”

許衝拔高了聲音,生怕身邊的人沒有聽到。

看慕容亮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順眼過。

“軍師啊,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地裡是如何挑撥你我的?”

慕容亮裝出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哦?還有這一碼事?”

“有啊,有啊!”

許衝如遇知音。

“他們都說上次靈境一族跟我教大戰的時候,大部分功勞都在軍師身上,說我許衝只是仰仗軍師的指揮,只是個只會舞劍弄棒的武夫!”

“軍師,你說我能不委屈嗎?”

慕容亮連連擊掌附和道。

“信口胡說,我對將軍的領兵才華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些人竟然如此詆譭將軍!”

經過慕容亮這麼一打斷,許衝很快將剛才的疑問拋在了腦後。

林清災聽著慕容亮跟那個叫許衝的武夫的對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七七八八的猜測。

剛剛隱藏在樹林中的刀斧手發出的聲音,在宴會觥籌交錯的聲音中偽裝得很好,如若不是自已已經在幻境試煉中已經練就了超凡的聽力,還真未必能夠聽明白。

林清災若無其事,端起身前已經流淌在自已面前的酒杯,一飲而下。

教主笑道。

“今日你等是主人,恰恰這酒杯正好落到了你的面前,你不妨即興說出一篇文章,我魔教有不少精通音律古文的人,剛好能夠看看從淮北出來的你有沒有長進。”

林清災的腦子飛速轉動,千頭萬緒快速翻騰,他主攻修真,在文化課上只能算中規中矩,即興創造一篇確實太難為他了。

真正的孔懷比自已大了不知道多少輪,潛伏在職業修真公會的時候,說不準會在沒事的時候研究一下這個東西。

他該怎麼應對呢?

正在林清災即將作出回應的時候,呂懿笑著開口道。

“流觴曲水,雖為高雅,然而未免太過無趣。”

“若是能夠加上賭博的因素,雅俗結合,才是其樂無窮。”

“哦?”

教主來了興趣,此話正中他的下懷。

“你有什麼想法?”

呂懿看向林清災,眼中有了一番考量,弓著身子謙遜道。

“在下有一想法,若是孔大人做出的文章能夠讓眾人覺為佳作,教主不妨答應他提出來的任何一個並不過分的條件。”

“倘若孔大人所作文章並不出色,不妨貢錢財來用於魔教的建設行業中。”

此話一出,喧鬧的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林清災一言不發,低眸沉思。

教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彷彿看到了無數白花花的銀子金子向自已砸了過來。

孔懷有錢,這一點他好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憑藉空戶哎跟白長宇的本事,這些年來教主也不是把他們扔在了淮北就一點都不關照了。

論探索情報,他們一事無成,不過論起斂財來,這兩人可就有話說了。

好幾次,教主都給他們傳信,將他們送到淮北是自已一手促成的,在執行任務中他們獲得的財物,應該交出來大家一起擁有。

實在不行可以給他們分一點。

哪知道這兩個人根本不給他面子。

最開始還能哭窮,說淮北是要打理關係的,那點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後來乾脆一點回信都不給自已了。

孔懷不肯從腰包裡掏錢,教主對他無計可施。

孔懷的文化水平他還是知道的,不像魔教中的大多數人一樣是個文盲,但也僅限於識字能夠認明白練功魔經上面的一些字。

更何況只要自已說他寫的一竅不通,他總不能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總之,最後解釋權在他手裡,這錢簡直就像白撿的一樣。

若是能在擊殺孔懷之前,得到他手裡的錢,倒還算不錯。

教主一臉期待。

“孔懷,大家現在興致這麼好,你也不想掃興吧。”

“小賭怡情,無傷大雅,不若你趕緊提筆來寫吧。”

說話間,教主已經安排了身邊服侍得人給他遞上了筆墨紙硯。

“搞什麼飛機?”

相柳已經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剛想說這些人太過無恥,不過想了想,林清災的事情跟自已有什麼關係。

他們只是生死血契而已,早晚要解除,林清災錢財多了少了,是不是被人家算計了跟他可沒關係。

然後他就噤聲了,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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