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尚書一聽皇上要召見兩人,慌忙出去接旨。

這時,錢婉柔臉上也戴了一層面紗,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過來傳聖旨的公公一看柔妃娘娘臉上竟然帶了一層面紗,頓時覺得有些詫異。

雖然心裡詫異,可這位公公也不敢過多詢問什麼,這會兒皇上還發著火,公公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柔妃娘娘,尚書大人,皇上還等著呢!您二位還是趕緊過去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好,本宮這就過去。”

錢尚書也點頭行禮,“公公先行一步,本官這就和娘娘一同前往。”

不過錢尚書還是多問了一句。

“公公不知皇上這麼晚了,急詔本官還有柔妃娘娘所為何事?”

這時錢婉柔也直接遞上了一小塊冰,公公看著自已面前的一小塊冰,忍不住喜上眉梢。

柔妃娘娘給的冰可不一般,柔妃娘娘可是二級冰系異能者。

這個冰系異能可是屬於變異異能的一種。

這冰和普通的冰可不一樣,這冰不容易融化,無論是放在身上或者是晚上睡覺,放在房間裡,都會讓房間裡的溫度下降不少。

現在這天氣,晚上又悶又熱,那麼熱的天,根本就睡不好。

有了這塊冰,至少晚上睡覺會舒服很多。

看著遞過來的這塊冰,公公眼裡冒光,可嘴上卻推脫道。

“柔妃娘娘客氣了。”

“應該的,以後很多事還要仰仗公公,公公還是收著吧。”

公公沒有在客氣,而是把這塊冰收了起來,不過他聽著柔妃娘娘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他怎麼感覺柔妃娘娘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呢?

聽著柔妃娘娘的聲音,公公關心了一句。

“娘娘是身子不舒服嗎?怎麼沒讓奴才叫太醫過來看看呢?”

“本宮沒事,對了,公公還沒說皇上,這麼晚了,皇上怎麼會召見本宮和本宮的父親呢?”

錢婉柔已經儘量讓自已說話時清楚一些,只可惜每說一句話,嘴巴上就傳來一陣刺痛。

公公一看柔妃娘娘不願多說,他也並沒有再問。

他有些緊張的說道。

“柔妃娘娘有所不知,老奴聽說……”

說到這裡,公公停住了,他四下看了看,見其他奴才都低著頭,而且周圍也沒有別的人,他才往柔妃娘娘那邊靠了靠。

看公公這副樣子,柔妃娘娘臉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她慌忙問道。

“究竟是什麼?快說!”

看著公公這副神秘莫測的樣子,就連錢尚書也有些緊張的看向了他。

公公也沒有在賣關子,小聲的說道。

“聽說國庫失竊了!”

“什麼?!”

“什麼?!”

兩人同時驚撥出聲,公公趕緊阻止道。

“娘娘!這事可千萬不能聲張啊!皇上還等著您和尚書大人呢?您二位還是趕緊去吧!皇上現在還生著氣呢,你二位可要小心一些。”

公公得了好處,當然多提醒了一句。

兩人沉重的點了點頭,跟隨著公公一起去的勤政殿。

父女倆一路走過去的時候,心裡都忍不住冒出一個想法。

難道國庫失竊跟錢多多有關?

兩人不得不這麼想,因為實在太巧合了。

錢多多剛好今晚闖進皇宮,皇宮就失竊了,而且錢多多還有空間,她的空間可以自由收取東西,除了她,他們實在想不起來還有什麼人能夠將國庫給偷了。

兩人雖然這樣想著,可他們都沒有說,畢竟周圍還有宮人跟著,萬一這話傳到皇上耳朵裡,他們豈不是麻煩了?

很快,兩人就隨著公公一起來到的勤政殿。

剛到勤政殿門口,就聽到勤政殿裡面傳出了皇帝的怒吼聲。

“你們一個個的還真是一群廢物!朕真不知道養了你們是幹什麼用的?!

真讓你們來想辦法,你們一個個默不作聲,怎麼這些辦法都留給朕來想嗎?那朕要你們何用?!”

站在勤政殿外面,父女兩個對視一眼之後,都在想著一會見了皇上應該怎麼說?

公公對著門口的小太監說的一句。

“去稟告一句,就說柔妃娘娘還有錢尚書求見。”

“是!”

小太監雖然很不想進去,可公公的話,他也不敢反駁。

皇上還在宮殿裡面發著怒,小太監雖然很害怕,可也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進去之後,他立刻跪在地上,然後對著皇上小心翼翼的說道。

“回稟皇上,柔妃娘娘,還有尚書大人在外面求見。”

“讓他們滾進來!”

小太監還以為自已這次慘了,沒想到皇上竟然沒有拿他開刀,他把頭埋的更低了。

“是!奴才這就去!”

小太監快速從房間裡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後,他來不及抹額頭上的冷汗,直接對著房間外面的柔妃娘娘還有錢尚書說道。

“柔妃娘娘,錢尚書趕緊請吧,皇上正在裡面等著呢!”

等到柔妃娘娘和錢尚書都進了勤政殿之後,這個小太監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虛脫的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是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今天,他當時他都不想站在這裡了。

今天晚上他已經無數次感覺自已的腦袋要搬家了。

小太監忍不住摸了摸自已的脖子,他在心裡暗自感嘆了一句。

“可千萬別再有別的事情發生了!”

而另一邊,錢宛柔和錢尚書一起進了勤政殿,錢尚書剛一進來,皇帝就把一個奏摺扔了過來。

勤政殿裡的其他官員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低下頭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奏摺朝著錢尚書的額頭快速的飛了過來,錢尚書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躲,錢婉柔也不敢替自已父親擋下這一擊攻擊。

錢婉柔只能和自已父親跪在一處。

只聽啪的一聲,奏摺真的重重的砸到的錢尚書的額頭上。

奏摺砸向錢尚書的時候,錢尚書趕緊把頭伏在地上,對著皇上求饒。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奏摺掉落,一同掉落在地上的,還有一滴滴鮮紅的血液。

錢尚書的額頭上果然被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錢尚書只是覺醒了力量系異能,並非覺醒了金系異能。

看著一道血痕,順著自已父親的額頭一直蔓延到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錢婉柔頓時替自已父親求起情來。

“皇上息怒!”

“你們讓朕怎麼息怒?!錢尚書?你可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呀!你可知你的好女兒究竟對朕做了什麼?!”

皇上直接打斷了他們的求情,而是惡狠狠的盯著地下跪著的錢尚書,還有柔妃。

錢尚書和錢婉柔心裡惶恐,可錢尚書卻不知道現在該怎麼為自已求情。

好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女兒開口為自已求情了。

“皇上,我父親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就在剛才,我那個長姐還差點殺了我母親,她還打傷了柔兒和柔兒的父親,甚至她還殺了我母親身邊的張嬤嬤!

皇上,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要想辦法解決面前的問題啊!”

即便錢婉柔現在假裝不知道國庫被盜的事情,可剛才在水纖宮,皇上被錢多多威脅這件事,也夠讓皇上龍顏大怒了。

現在他們必須把自已擺在受害人的層面,儘量撇清自已和錢多多的關係,不然皇上只會把怒火撒在他們身上。

聽到錢婉柔這番話,皇上果然轉移了注意力。

“柔妃剛才說的可是事實,你那個長姐錢多多真做了這些事?”

“千真萬確,皇上如果不信的話,您請看。”

錢婉柔知道,現在也不能藏著掖著了,於是她直接揭開了面紗,讓皇上看自已那張紅腫的臉。

本來柔妃娘娘進來的時候,大家還在疑惑,她怎麼會戴著一層面紗。

這會兒看到她那張腫成豬頭的臉,眾人就明白了她為什麼要戴面紗了。

因為這張臉如果不戴面紗出門,就簡直不能見人了。

皇上看到柔妃的臉,也忍不住怔了一下。

他沉著臉詢問。

“你說這就是你那個長姐,錢多多給你打的?!”

“沒錯,就是她給打的!”

錢婉柔說話的聲音依舊說不大清楚,不過她已經很盡力讓自已說的清楚了。

可即便這樣,眾人還是覺得聽的不是很清楚。

這時錢尚書也抬起頭來,頂著那一臉的血跡,對著皇上恭敬的說道。

“皇上,那個逆女早就不是我們尚書府的女兒,他今日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微臣一定會大義滅親,絕對不會有絲毫心軟!”

錢尚書這話說的義正言辭,可皇上卻冷哼一聲。

“哼!”

“錢尚書恐怕還不知道吧,你那個好女兒竟然把國庫給搬空了!

朕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承諾,用什麼樣的方法,朕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把國庫內的東西重新裝回國庫,否則朕要你的項上人頭!”

皇上說完這話之後,沒有在理會錢尚書還有柔妃。

皇上直接擺手,讓所有人出去。

就連錢婉柔也被他趕了出去。

父女倆和其他官員退出了勤政殿之後,錢婉柔和錢尚書趕緊商量對策。

等他們回到了錢尚書的住所之後,竟然發現,尚書夫人好像有些不對勁。

錢尚書看著臉上已經抓破了的夫人,忍不住過去,抓住她還在抓撓的手。

“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臉和身上抓成了這副樣子?”

此刻,尚書夫人的臉上還有手背上,只要是外面露著的地方,都佈滿了一條條血痕。

錢尚書這是沒有看到自已夫人沒有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如果他看到了,一定會震驚不已。

因為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已經被自已撓的不成樣子。

就在錢尚書和錢婉柔去見皇上之後,尚書夫人就覺得身上感覺有些不對勁。

明明屋子已經放了驅蚊蟲的藥,就連身上的香囊裡也放了這種驅蚊蟲的藥。

這種驅蚊蟲的藥的效果特別好,即便現在天氣炎熱,有很多蚊蟲鼠蟻,可用了這藥之後,他們幾乎不怎麼被蚊子叮咬。

尚書夫人本來在房間裡焦急的等著自已夫君,還有自已女兒回來。

剛才錢多多的出現,讓她感覺到心裡極度不安。

又聽到前來傳話的公公說國庫被盜了。

一連串的事情連線在一塊,尚書夫人不免懷疑,國庫被盜,也跟錢多多那個賤人有關。

尚書夫人在房間裡著急的踱步,皇上沒有召見她,她只好在屋子裡等。

現在,張嬤嬤已經被錢多多那個賤人給殺了,而她一時之間,身邊又沒有個商量的人。

她身邊的這兩個小宮女是宮裡的人,雖然有些事情也會和她們商量,可到底不如自已的人貼心。

就在尚書夫人跟身邊的兩個小宮女商量對策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手背上一癢。

一開始她沒有察覺到不對,手背上突然一癢,她還以為是被蚊子或者是什麼蟲子給叮咬了。

她伸手抓了兩下,然後讓身旁的小宮女去給她拿止癢的藥膏。

因為平常也有不少蚊蟲,所以這些藥膏都在房間裡備著,小宮女聽到這話之後,直接去裡邊的屋子裡去拿藥膏。

可還不等她將藥膏拿過來,外面的房間裡就傳來了另一個小宮女的驚呼聲,還有尚書夫人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聽到這兩道聲音的時候,小宮女立刻就慌了,她趕緊拿上白瓷瓶子的藥膏,朝著外面跑去。

當她跑到外面看清尚書夫人那張臉的時候,她手裡拿著的藥膏差點沒拿穩,直接摔在地。

小宮女也驚呼一聲,她趕緊跑到尚書夫人身邊慌忙幫忙詢。

“夫人!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呀?小桃!小桃!你趕緊去請太醫!”

“哦哦,奴婢這就去請太醫,奴婢這就去請太醫!”

小桃好像才反應過來,趕緊朝著外面跑去。

彩櫻則是趕緊去扶夫人,富人此刻就跟瘋了一樣,瘋狂的抓撓著自已的手背和臉,哪怕自已臉上和手上佈滿了血痕,她也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彩櫻 十分著急的去抓夫人的手。

“夫人!您可千萬不能再這樣抓了,再抓下去的話,臉就被毀了!”

可尚書夫人就跟沒有聽到似的,嘴巴里一直喊。

“癢!好癢!癢死我了!!!啊啊啊啊………快去請太醫,快去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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