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沈從安看向落下的一袋子藥品拿給王忻:“你把這袋藥親手交到鄒情手上,一定要是親手要是我過段時間後看她腳踝還沒好,便拿你試問。”

王忻看著面前這一袋子東西:“她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只見沈從安擺了擺手離開檔案室,徒留王忻一人還站在原地。

鄒情拖著電腦椅將高跟鞋放入鞋櫃中,失落的說道:“看來近期是不能穿你們了。”隨後便只留下一雙剛買的拖鞋,退回到辦公桌前整理剛列印好的指紋檢測報告。

明明只有一份的報告,卻有列印出兩份的紙張,鄒情將那份正確的報告撕碎,只留下自己偽造的紙張,碎紙扔在垃圾桶內並將完整的報告釘裝好放入書架處。

“到底是誰會犯出這種遺落指紋的低階錯誤?!今年的新手能力大不如從前了。”

鄒情聽到門鎖被撬動的聲音問道:“是誰?”

門外是充滿涼薄而低沉柔和的聲音:“鄒法醫,是我王忻!沈隊讓我給你送些藥物,麻煩你開下門。”

咔嚓一聲!門鎖就此被開啟,王忻推開門將那一袋子東西放到一旁門把手上,便直接自覺離開。

鄒情站起身將門把上的藥品拿下,又坐回到座椅中,這一系列的動作牽扯到腳踝處使她感受到一絲的疼痛感,不自覺倒抽一口氣。

“肯定是近期沒有回基地訓練的原因,不然對比以前這點小傷,根本不需要上藥,只等傷處慢慢癒合,再繼續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他是除路徵外第二個對我這般細心,真是傻啊!可就偏偏喜歡上我這種沒有心的人。”

她苦笑般搖了搖頭將那幾種瓶瓶罐罐放入抽屜內,拿出一粒口服的藥順著水流一飲而下,便向組織內傳遞資訊打字道:“方片J現在在一傢俬立醫院內,他還沒有死,只是腦部受到重創,智力和幾歲孩子差不多,能不能恢復過來很難說,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對面資訊接收很快立馬回覆道:“以“他”的槍法能力如何會打偏?還是他的手腕在上一次和警方交戰過程中受的傷留下病根,無法控制槍頭走向。

“方片J絕不可以活下來,不管他是否能恢復過來,集團也沒有留下他的必要,這種事情不用你動手,我會派出手下的殺手去辦,像方片J這等無用的人,何必用他的血髒了你的手,畢竟我們的紅桃Q還是有美貌這一項作用的。”

鄒情越往下看越覺得對方是個到處撒尿亂做標記的狗:“你要想亂髮情,別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把你的睪丸割下來,正好老大養的鱷魚也該餓了。”

她打完字後便退出了資訊頁面,倆人交流的文字內容也在轉瞬間消失匿跡。

沈從安為了不被發現行蹤,穿戴好常服,在離警局三十公里外的鬧市區上了一輛計程車:“小夥子,你要去哪裡?”

沈從安環顧四周後發現並沒有可疑的人道:“瑪雅醫院。”

司機:“那我給你算打表計價。”

沈從安沒有多餘時間去理會對方說的話只慌忙的嗯了一聲後,將手機內的儲存卡扔了出來確認已經黑屏關機,才將手機再次放入口袋中。

等到達目的地時,沈從安立馬在錢包中掏出幾張零錢給到司機,臨下車前快速拿出手槍,不等司機反應過來,對準上方的監控器就是一槍,使其破壞並冒出了白煙。

司機看到這一幕時,眼球不自覺瞪大,剛想要叫喊出來,卻被沈從安一個噤聲的動作被迫叫停,忽然降低聲量說道:“你有槍!求你不要殺我,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更別提和別人結仇,況且我又不認識你。”

沈從安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的胡言亂語,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被他破壞掉的監控器,再次從錢包中拿出一沓紅色的紙票道:“這裡是三千元整,足夠買下你的監控器。”

說著便把錢給到司機,不料對方手上一直在發抖,嘴上也哆嗦著說道:“不……不用這就是早已破舊了幾年的監控器,用不著這些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沈從安見對方還是像看瘟神一般看向自己,便拿出證件解釋:“我是警察,之所以帶著槍是在執行任務。”

說完便留下那一沓紙票,開啟車門跨步離開。

計程車在沈從安進入瑪雅醫院後才被駕駛離開,而他徑直走向醫院前臺座椅位置坐下,解鎖密碼開啟手機,早已將那計程車的車牌號拍了下來,下一秒便將圖片轉發給了王忻並配文字道。

“查一下這個車牌號,有沒有身份神秘的乘客乘坐或者是否是黑車?!”

沈從安在槍擊監控室時,對方竟然沒有立馬做出防衛的姿勢,卻在發現沈從安看向自己時才表現出他拙劣的演技。

沈從安輕笑:“太假了,一個具備專業素養的殺手,下意識的眼神和身手都是沒有辦法去隱藏的,這是他們刻在骨子裡的血性。”

交代完事情過後,沈從安繼續走向護士前臺:“我之前送了個患者來到瑪雅醫院,我想向他詢問幾件事需要走什麼流程嗎?”

兩個護士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般道:“你和患者是什麼關係?”

沈從安則漫不經心的回覆:“他是個罪犯,我來審問他,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他反問道。

護士:“在我們醫患關係中,罪犯和大多數正常人一樣都是我們的病人,當然也絕不會因為他做的一些壞事,而放棄去救助一條生命!”

就在她說完的下一秒,醫院住院部內發生了躁動,醫護人員全部都從方片J的病房內跑了出來,嘴裡還不停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沈從安隨機抓住一名醫生道:“病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說出這句話時,手掌不自覺捏重了些,使其對方面板表面泛起紅痕道:“你先放開我,很痛。”

沈從安聽到後立馬鬆開了攥住對方的手腕,只聽她無所謂般說道:“在302病房,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進去看,又沒人攔著你。

隨後她又全身上下審視著沈從安,這身形看著沒多壯,力氣還那麼大……”

沒等對方說完,沈從安便在瞬間急速跑到了方片J病房外推開半掩的門,窗戶是大開著的,時不時刮進陰冷的風,顯得房間內血腥味尤其重。

沈從安則輕手輕腳走進病房內,想看清病床上的人,不想卻看到這樣的場景方片J的眼球瞪得尤其大,臉色也很蒼白再繼續往下看,他的嘴巴也是半開著的好似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人為給堵上,出血量最多的地方是在腹部,兇器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插入進去,沒有拔出來,床單卻早已被血液浸溼。

沈從安此時不加掩飾般說道:“這樣的出血量恐怕是救不回來了,真是可惜就這麼丟失掉了如此重要的線索。”

說完後他看向刺穿方片J腹部的匕首上面花紋尤其獨特,不像是市面上常見的更像是一個集團獨有的武器,在匕首尖部和面板血肉相連的位置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遊戲才剛剛開始。”

字型流暢且工整,只是和這半枯的血跡相比較起來有些違和。

但因為這是第一案發現場,所以沈從安什麼都不能碰,好讓犯罪現場儘量保持原貌,他只得離開病房在自己身上各處摩挲想要翻找出自己的手機時,才想起來已經被自己扔進了垃圾桶中。

他也只好走向醫院服務檯撥打起面前的座機,對面的聲音事先說道:“這裡是南津市公安局,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沈從安頓時感受到口乾舌燥,聲音也有些嘶啞:“是我,刑偵支隊隊長沈從安!瑪雅醫院發生命案派幾名警員和技術組的人過來配合調查,對!地址就是瑪雅醫院,儘快。”

說完他便結束通話通話,不出半個小時,警車的鳴笛聲響徹在瑪雅醫院附近並拉起了警戒線,但線外還是擁擠著許多看熱鬧的市民有拍照的,還有互相交談的聲音。

警員在警戒線外不停的催促道:“大爺大媽們,這裡是案發現場不能隨便拍照的,請你配合我們工作,哎……你怎麼還鑽到線底下退回去,不然你們都會得到相應的處罰!”

王忻則在一樓門診處和醫院領導洽談工作上的合作:“警官,你說我們醫院住院部內出現了來歷不明的屍體,多多少少是會名譽受損的啊!這要是傳出去誰還敢來咱這醫院,你說是不是?”

王忻則在手上把玩著一份檔案袋單刀直入般扔給對方:“這是一份保密協議的合同,你看一下要是沒有問題就簽字,不必再繼續浪費口舌。”

隨後王忻便看向對方翻閱紙張後展露出他原本的貪婪本性,嘴裡也時不時散發著一種銅臭味:“警官,你早點把這份合同拿出來不就好了,何必我們兩方因此傷了和氣?”

他說出這番話時,王忻不自覺退後半步刻意和對方保持著距離:“別廢話,你到底籤不簽字?!別到時候耽誤我們警方辦案。”

他雖然覺得面前這位年輕男性顯然有些不尊重自己,但始終保持著表面紳士般得體寒暄了幾句便順勢拿起一支筆快速簽了名,交給對方這期間總共不超過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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