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瞬間,審訊室內的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東西都蜂擁而至,跑到樓下的停車場。

唉,你說這次的線索準確嗎?沈隊這麼著急。

那人邊開車邊回答道:“有線索總比沒線索好吧”

再說了,儘早破案對大家都好要不然兇手要是抓不到,整個南津市都要被搞得人心惶惶的。

很快沈從安便到達這所今年新建的高中。

走下車門,快步走到學校門口。

門內的保安大爺看有人要進校內便立馬擋住說:“這裡是學校外人不允許進入。”

沈從安也不想多費口舌,便立馬出示手中的警察證。

保安大爺看到沈從安手中的證件,便不再說什麼,親自把大門開啟。

保安大爺看沈從安走遠對值班的人說:“怎麼剛才來那麼多警察這又來一個?”

咱這不會犯事了吧?

前兩天這事鬧得這麼大,你不知道?男人疑惑的搖了搖頭,就是咱這兒附近東華大學附近出了命案,估計是查到咱們這來了。

沈從安剛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口,就聽見門內嘈雜的聲音。

剛想進去裡面迎面走來一個人。

沈隊!我剛想去找你呢

嗯!查的怎麼樣?有找到嫌疑人嗎?沈從安問道

你說有鯨魚形狀胎記的人,大家都挨個檢查過了也沒有啊?

不過我從校長口中打聽到一個人可能有點嫌疑。

章訊!

這個章訊是他們學校歷史系老師,但聽校長說,這個章訊一週前因為身體不舒服,在家休養所以最近幾天就沒在學校。

據說啊!這個章訊身上就有鯨魚形狀的胎記。

而且聽他們學校同學說江淮剛來歷史系的時候章訊就對她照顧有加。

還有校長已經聯絡上了,這位歷史系老師說明天去他家排查清楚。

那個沈隊今晚我可不可以請個假?是這樣,我女朋友今天特意請假來我這邊,她一個人在賓館,我不放心,我想去照看一下。

沈松安拿出車鑰匙臨走前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是,謝沈隊!說完便嗖的一聲跑走。

沈從安剛走到停車場後,就看見站在學校公交站點的鄒情。

彷彿是看見了穿著校服,挎著書包,嘴裡還叼著一顆棒棒糖的小女孩,那樣的肆意張揚。

半晌才回過神來,站在鄒情面前說:“你這是在等車?”

鄒情看著周圍和他一起等車的人反問:“難道不是嗎?”

說著,沈從安不顧周圍其他人拉上鄒情的手就向前跑去。

跑到停車場附近,沈從安放開握住鄒情的手。

鄒情喘著氣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沈從安摁一下車鑰匙說:“上車我送你回家”

鄒情聽沈從安的語氣有種不允許別人拒絕的態度便上了車。

過了很久沈從安才問道:“你家在哪?”

龍港小區

你到底要幹什麼?鄒情焦急的問道。

沈從安開啟車內的空調後對鄒情說:“我在廢棄已久的檔案室裡找到這個”

鄒情立馬伸出手接過。

這是一張已經略微泛黃的老照片,上面還寫著時間2000年11月12日。

全然不見照片上兩個人的模樣,只能略微看清楚兩個人的身高。

鄒情:你拉我過來,不會是因為這張照片吧。

沈從安:“我是想讓你看照片推斷一下這兩人的身高體重。”

鄒情:“你要是有骨頭我可以推斷,你這照片我可推斷不了”

說完鄒情便裝的若無其事把照片還給對方。

忽然車上散發著濃烈安神的香氣讓忙了一天的鄒情慢慢昏睡過去。

沈從安按著導航一步一步到達目的地。

看著鄒情熟睡的臉龐,沈從安本想幫她取下安全帶,但沒想驚醒了對方。

鄒情指著沈從安的動作說:“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家到了,沈從安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回答道。

鄒情有些懵的看著熟悉的建築物映在眼前。

鄒情似乎想起了什麼翻找包裡的物品拿了出來對沈從安說:“這是新做的屍檢報告應該有用,有什麼想問的,給我打電話。”

說完鄒情便下了車,等到鄒情走遠了沈從安才離開。

鄒情忍受著疲憊的身體走向臥室,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

突然手機在客廳響起。

鄒情立馬跑向客廳把手機拿起:“喂”

那人的聲音如醇香咖啡般深沉的說著:“我又拿到一批藥,上次寄給你的藥還有嗎?”

鄒情無奈的回答道:“已經沒了”

那個人著急的說:“你這幾天病犯的那麼嚴重?以前很嚴重的時候也不是這個劑量啊!”

是不是那個沈從安,我都叫你不要輕易接近他,看著他難受的是你自己。

那藥你幫我寄過來吧!鄒情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鄒情欣賞著窗外的樹影反射在水面上,在抬眼的瞬間看到月朗星稀的天空後慢慢的睡去。

暴風雨中,一個小女孩渾身髒兮兮的躲進倉庫中。

倉庫外躺在地上女人用盡全身的力氣牽制住想要繼續踏進倉庫中的人。

就這樣一個子彈,一個子彈的,打入那個女人的身體,汙濁的雨水立馬變成了成灘成灘的血水。

那個女人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笑著看向倉庫內的小女孩

倉庫內那個小女孩見證了這裡的一切,雨水打溼在衣角上,淚水打溼在臉龐上。

媽媽!

鄒情被夢中的場景驚醒過來,枕頭上都是她睡一晚上的汗水。

此時窗外的天空已經明朗,鄒情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無奈道:“又做噩夢了。”

就在鄒情打算洗漱的時候門外的門鈴突然響起。

鄒情開啟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你怎麼來了?沒被別人看到吧?說完鄒情探出頭向門外看去”

那個人把手中的早餐遞給鄒情並駕輕就熟的走進去說:“放心吧,來之前我都探查過了沒問題”

鄒情姐,是路先生託付我把藥給你帶來,說著把包裡的藥放在桌子上。

你的病?那個人試探的問道

還是老樣子,藥量還是一樣。

要不,我們還是?

鄒情苦笑的說道:“幹什麼?做心理諮詢?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結果都一樣。”

不說我了,你呢?你的酒吧乾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還是老樣子唄!我聽我們酒吧的員工說:“你們警局那個案子還沒有抓到兇手”

鄒情一邊吃著煎餅果子一邊說:“你是說東華大學那個案子,我做了詳細的屍體檢查,如果他們能夠找到作案工具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那個作案工具上面應該有兇手的指紋,再做一個DNA的詳細調查報告,物證就找到了。

我覺得吧,還是儘快找到兇手,要不然我這酒吧開的也不景氣,再加上人少,還怎麼賺錢啊?

鄒情敲了一下對方額頭說:“你呀!近期可不要再出什麼么蛾子,本本分分的經營你的酒吧千萬不要再讓我擔心,聽明白沒有?”

姐,我知道了。

自從我們來到這兒,你都說了好幾遍,你不嫌累我耳朵都要聽累了。

行了,東西也送到了,我就走了,說完元鳴便起身走向門口。

鄒情看元鳴起身要走便連忙叫住對方說:“桌子上是送給伯父伯母的營養品,你給他們送去。”

你就說是我單位送的,這營養品我也用不著,浪費怪可惜的。

元鳴聽到這些話也不好推辭就說:“我按照你說的做,但他們要不要就不歸我管了?”

你等一下,我一會跟你一起去,你幫我送到我工作的地方。

行,那你快一點!元鳴焦急的說道

元鳴:“你說你什麼事這麼著急,今天還是週末,怎麼就不知道好好休息?我看你這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鄒情嘆了一口氣說:“我又夢見那個雨天,有一個揮身是血的女人躺在血泊中和那地上那一灘血。”

元鳴:“我聽你心理醫生說,那是你童年最不想回憶起來的片段,如果有一天全部想起來,後果可能不堪設想,如果是這樣,你還願意全部想起來了嗎?”

鄒情:“我想那段記憶對於那時的我來說是很痛苦的,但或許只有徹徹底底的絕望才會再有一次重生的機會。”

元鳴聽到鄒情堅定的語氣也尊重鄒情的意願。

那徐醫生的心理諮詢室還是去一下吧,催眠還是有用的。

鄒情看無鳴著急的神情說:“好了,知道了,還管起我來了。”

車很快到達警局

鄒情:“好了,我到了。晚上記得少熬夜,聽到沒有?”

元鳴在車裡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揚長而去。

這孩子,鄒情笑著說道。

鄒情走向警局大廳看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女警員。

女警員本來就沒有睡得踏實,聽到有腳步聲便醒了過來。

鄒法醫?

鄒情:“你昨晚一直在這加班?”

我本來是查學校外面的監控,但沒想到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鄒情:“查到什麼可疑的東西了嗎?”

當天的監控壞了,我去查了前兩天的監控錄影發現了這個,你看一下!

在位於藝術館西南角的垃圾桶旁有一個人在那裡徘徊了很久,好像在翻找什麼東西?

不過,當天的畫質特別模糊,而且只能看到背影。

鄒法醫?鄒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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