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忻:“到了,你們進去吧,探視不要超過十分鐘。”

唉,好。揭開方源的白布,婦人忍不住開始自言自語:“女兒啊,讓你在本地找個工作安安穩穩的過一生不好嗎?在外地一出就一年的時間發生這樣的事,你讓我們怎麼活下去,真應了那句白髮人送黑髮人。”

姨,警官,我姨暈倒了。

王小忻推開門扶起婦人問:“有病史嗎?

有,心臟病。

有藥嗎?王小忻焦急的問道。

在大姨的口袋裡。

王小忻:“還愣著幹什麼,拿出來呀!”

那人顫顫巍巍從口袋中摸索出幾片藥,渡進婦人口中喂下。

王小忻:“心臟病的患者不易接受到情緒波動大的事情不知道嗎?要是早點說都不能讓你們進去看。”

王小忻:“既然方源母親暈倒了,你代替方源的母親和刑科談話,我們會派專人照顧,這點你不用擔心。”

家屬室內。

刑回:“你不用緊張,我們只是例行訪問,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方源是在一年前離開本地,去往南津市工作的?”

是的,她母親也就是我姨,想要方源找個在本地的工作,而方源卻說這裡沒有可發展的空間,還和我姨大吵了一架並離開了家。

刑回:“在方源離開家之後,就和你們沒有了聯絡。”

是這樣沒有錯。

刑回:“那方源在離開前有相熟的人嗎?”

有,方源之前有一個搞樂隊的前男友,聽說方源還為他還賭債呢。

刑回:“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沒有,不過你可以在星期天酒吧找到他,他就在那裡工作。

刑回:“好,這裡留下你們的聯絡方式後就可以離開了。”

刑回:“王小忻你和鄒情去星期天酒吧調查一位駐唱歌手。

王小忻:“好。”

星期天酒吧內

嘯天你今天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排練的時候也不夠專心,有什麼心事跟哥幾個說說。

嘯天:“哥們兒,你們還有臉提我們是哥們,我欠賭債的時候你們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結果還是方源幫我還上的。”

你,拽住嘯天的衣領揮拳揍了上去。

停,還嫌打的不夠多是不是!這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晚上還有公演,不掙錢了是不是?

鄒情:“是這裡?”

王小忻:“這就是刑科發的定位,進去看看。”

請出示你們的邀請卡。

王小忻:“出示這個可以嗎?”服務員看到是刑警證,便立馬放行。”

酒吧內閃耀著急促的霓虹燈光,照耀在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女們,不停的隨著震耳計程車高音樂瘋狂地晃動著,調酒師搖晃的身體極其優雅的調配一杯雞尾酒。

鄒情看到這個場景感慨道:“這就是現在城市的夜生活。”

王小忻:“鄒情姐,你一天天泡在法醫室裡,哪裡會知道這些?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去找一下那位駐唱歌手。”

鄒情坐在吧檯上,旁邊一個男人不懷好意的靠過來對鄒情說:“我可以請你喝一杯雞尾酒嗎?”

這時一雙手突然把鄒情摟在懷裡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提前有約了。”

真沒勁,走了。

沈從安把自己搭在鄒情肩膀上的手拿走:“你沒事吧。”

鄒情:“你怎麼在這?你不是。

沈從安:“事情辦完就回來了,我也就請了幾天假而已,刑回派你們來這裡,找到嫌疑人了。”

鄒情:“就是站在霓虹燈舞池中心那個樂隊主唱。

Hello,大家好,今天是我們樂隊成立一週年,接下來給大家獻上我們一週年的原創歌曲,貝斯準備。

在這閃耀的舞池中,一群儲存夢想的少年相聚一起。

造夢旅途中跌倒受挫

櫥櫃中破損的收音機

吉他上繃緊了弦

許願池裡隨機掉落的硬幣

彷彿都是他人標籤中的我們

內向,不合群,所謂病症

外向,陽光,所謂正常人

天才,人人羨慕

瘋子,人人懼怕

而我們只想成為一名孤獨家

關上窗戶,關上窗簾,封閉的空間

無聲抒發著情感

斯德哥爾摩的愛戀

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割下的每一滴血

暈染未完成的玫瑰花瓣

最後淚盡消亡。

一曲歌畢,酒吧內頓時尖叫沸騰起來,英雄!英雄!

大家好,我是樂隊中的主唱,我叫嘯天,這一首是我作詞作曲寫的第一首歌,也是我對整個世界的態度,謝謝各位。

沈從安走到嘯天的面前:“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懷疑你是方源案子的嫌疑人。”

嘯天看向舞臺,看向觀眾,看向隊友深深的鞠一躬。

嘯天,我們等你回來。

嘯天並沒有說什麼,低下頭跟隨沈從安離開酒吧。

鄒情繫上安全帶:“王忻呢?”

沈從安:“他喝多了,我已經叫滴滴給他送回去了。”

審訊室

沈從安:“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嘯天:“知道,方源嘛想問什麼就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沈從安:“方源出事的那一天晚上你在哪?”

嘯天:“在便利店,像幹我們這個行業的吃飯都不準時,還容易熬夜。”

沈從安:“那在方順家中的垃圾桶怎麼會帶有你DNA的安全套?”

嘯天:“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有一天方源她約我見面,意亂情迷之下就沒把持住。”

沈從安:“所以你就行使暴力的手段,把方源的下體摧毀。”

嘯天:“停停……這都什麼呀!我承認我是玩SM的,但也沒到那種程度,睡醒後半夜我就走了。”

沈從安:“誰能幫你作證!”

嘯天:“我樂隊的兄弟們都可以為我作證,當晚就是和他們在一起作曲。”

鄒情在審訊室外把一張圖片遞了進去。

沈從安:“你知道這個牌子的指甲油是誰買過的嗎?”

嘯天:“不可能,這是我送給我媽媽的生日禮物,她怎麼會在方源家。”

沈從安:“這個是鄒法醫從血液中提取出來的指甲油成分。”

嘯天癱軟在椅子上說:“我可以替我母親頂罪嗎?從小她就把喜歡我的女生給罵跑了,長大交女朋友了也管東管西,我以為她就是怕我離開她,沒想到……卻害死了方源。”

沈從安:“沒有問題就在這張紙上籤個字。”

嘯天:“我可以提要求嗎?”

沈從安:“你說!”

嘯天:“我想最後跟媽媽道個別,你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你們的時間。”

沈從安站起身整理手中的案卷:“可以,但我們必須派一個警員跟著。”

警員開著車路過一條美食街。

嘯天:“停一下,我要下去買點熟食。”

警員無奈的說:“快點!”

嘯天:“老闆給我來一斤滷雞翅。”

老闆:“來了,我記得你母親經常買這個,怎麼你也愛吃了?”

嘯天:“我就是買給她吃的。”

老闆:“一斤32塊錢,你拿好。”

嘯天家中

嘯天:“警官,你隨便坐,我母親大概20分鐘之內會回來。”

警員:“真不知道沈隊怎麼會答應你這種要求。”

正當嘯天在洗菜的時候,門鎖突然轉動。

白萍:“兒子,你怎麼回來了?你在酒吧不是還有演出?”

嘯天低頭洗菜,默不作聲。

白萍:“這白菜都要被你洗禿了,還是我來吧,你去把你房間裡的衣服收拾了,門口那人是你的朋友?”

嘯天:“嗯?是!”

白萍:“有朋友也不告訴媽媽。

嘯天:“我都已經23了,難道事事都要向你報備?”

白萍:“23歲怎麼了,23歲就不是媽媽的孩子了?”

嘯天:“方源是不是你殺的?”

聽到這句話後白萍沉寂了很久:“怎麼可能?你聽誰說的?”

嘯天:“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不願意告訴我真相!警察已經查到你了。”

白萍聽到後如晴天霹靂般崩潰大哭起來:“怎麼會查到我,當時我把方源家徹底清洗了一遍,不會遺留線索。”

嘯天:“可在桌角邊發現你的指甲油成分。”

白萍:“嘯天,你幫媽媽好不好?”

嘯天掙脫開白萍的手:“晚了,現在警察就在外面,你跟他們走吧。”

白萍下意識扇了嘯天一巴掌:“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方源那女孩,哪一點能配得上。”

嘯天:“媽,你只是很自私的想把我拴在你身邊而已。”

警員聽到廚房內的吵鬧聲便走了進去,看向嘯天:“交代清楚了?”

警員:“白萍,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罷便拿起手銬。

嘯天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切手中的菜,好像一切都很平常。

警員把白萍帶上車。

不是,今天你怎麼這麼慢都幾點了,結完案後幾點能吃飯?”

警員:“這沈隊吩咐過,我總得讓他們母子倆說完啊!”

你等你回去,怎麼跟你孩子交代吧。

白萍看著天空中的鳥媽媽叼起食物降落在鳥巢中,給予每一個嗷嗷待哺的小鳥們生存的機會。”

審訊室

沈從安:“說吧,交代一下你的犯罪過程。”

白萍:“警官不是已經早就知道了,何必來問我。”

沈從安:“請你端正你的態度,回答我的問題。”

白萍:“我早就和方源隔壁賣豬肉的老闆串通好了,堵住方源能出去的任何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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