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所以這是你很早之前就佈置好的一切。”
白萍:“也可以這樣理解,既然她離不開我兒子,那我就想辦法讓她徹底從我兒子的世界中消失。”
沈從安:“不得不說你做的真的很成功,不但方源從黃嘯天的世界徹底消失,連你白萍也要從黃嘯天的世界中徹底消失。”
白萍:“嘯天他是離不開我的,他需要媽媽,而那個女人是來跟我搶奪嘯天的,我要回自己的孩子有什麼錯?”
沈從安:“既然你已經認罪便在這張紙上簽字印個手印。”
沈從安辦公室內。
刑回:“喲,這不是沈大隊長嗎!終於捨得回來了,你那個小徒弟成天唸叨你都給我念叨煩了,你現在回來我也要回我的崗位繼續工作了!”
沈從安:“要是還想繼續待著,我這裡倒是有幾個崗位等著你。”
刑回:“還是算了吧,在我自己的崗位,我好歹還是個領導,在你這兒我不就是你的手下,給你幹活!?”
沈從安:“在刑科是不是要從我的桌子上下來,回到你的崗位上繼續工作。”
刑回:“好啊你!下次你再去求我辦事,你自己掂量掂量。”
沈從安:“那個盛訊飛的檢查結果怎麼樣?”
刑回:“確診了,他有時把自己想象成於倩倩,根本沒法正常溝通。我就把他送進了離警局最近的精神病院嚴加看管。”
沈從安:“這事也只能這麼辦了!”
刑回:“外面新開了一家檯球桌店,去不去玩兩把?”
沈從安:“行啊,不過打檯球兩個人玩多沒意思,週末叫上大家一起去。”
刑回:“不是,我都跟人家店長說好了,兩個人免費,再多加幾個你說你讓我怎麼交代?”
沈從安:“那是你的事情。”
警局大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保安:“鄒法醫,外面停的車是你的?”
鄒情:“不是,是我朋友的,他來給我送東西。”
保安:“是鄒法醫的朋友啊!我差點把人趕出去。”
鄒情開啟車門自然的坐了過去:“說吧,今天找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路徵:“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了?”
鄒情:“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警局,你不怕被別人發現你有案底。”
路徵:“我怕什麼?對了,這是給你帶的藥裡面有說明書,不要亂吃,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辦”
鄒情:“謝謝你了,不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辦到,走了。”
王忻:“哎,鄒情姐你有空嗎?我想請你陪我去花店挑一束花,我母親剛出院,我想讓她開心開心。”
鄒情:“現在嗎?行,沒問題,不過說實話,我不太懂花的品種。“
王忻:“你陪我就行。”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想選什麼樣的花卉?”
王忻:“我想探望病人。
店員:“我們這有蘭花,康乃馨,月季花,馬蹄蓮,看你想選哪幾種花。”
王忻:“那就都給我包起來吧,再幫我單獨包一束向日葵和小菊花的花苞,鄒情姐,你要選一束嗎?”
鄒情:“這是?”
店員:“這束花叫風信子,花語是燃生命之火,享豐富人生,重生的愛。”!
鄒情:“幫我包起來。”
店員:“需要做一些裝飾的小花?”
鄒情:“我想這束花應該不需要。”
店員:“請二位稍微等一下。”
鄒情坐在花店外紫藤架下的座椅上,右側櫃子中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普及花種的書藉,左側架子上又做了很多幹花書籤”
王忻:“鄒情姐,你在看什麼?”
鄒情把乾花書籤遞給王忻。
王忻:“花店嘛,避免不了有些花瓣發黃,掉落,就把這些花瓣曬乾做成乾花書籤賣出去,也算是變廢為寶。”
鄒情:“花束包好了?”
王忻:“已經包好了,這個是你的。”
鄒情雙手捧住。
王忻:“上面有一張賀卡,別忘了。”
鄒情:“答應你的事辦完了,我就先走了。”
王聽看著鄒情遠去的背影感嘆到是不是鄒情姐最近案子多壓力太大了?”
鄒情從紅酒莊走出來。
司機師傅:“孩子,準備去哪兒?”
鄒情:“龍港小區。”
司機師傅:“好。”
這時鄒情已在酒精摧殘下,靠在窗邊睡了過去。”
司機師傅看到鄒情沒有了聲響便想拍打叫醒,但都沒有效果,拿起一旁落下的手機隨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喂,你認識一個叫鄒情的人嗎?”
沈從安剛完成文字郵件的工作便收到鄒情醉酒的訊息快速穿上風衣下了樓。
開啟車門扶起鄒情往前走。
司機師傅連忙攔住:“還沒給錢呢,不能走”,沈從安一邊扶著鄒情一邊拿著手機掃碼付款。
這樣的事還能讓我遇上。
兩人顫顫巍巍的上樓。
沈從安:“你的房門密碼?”鄒情睜開稀鬆的眼睛看向沈從安模糊的身影:“哥……”
沈從安耳朵湊近鄒情的唇邊,想聽清楚鄒情說的話,但這時鄒情卻已經沒了聲響,沈從安無奈之下,只能把她送到附近的酒店內。”
把鄒情安頓好便從酒店離開,剛離開酒店大門,兩個年輕的男女哭著喊著跑出來說:“死人了!死人了!”
沈從安立馬抓住大喊的男人:“你說什麼?講清楚!”
就在酒店房間內有一具屍體藏在櫥櫃中,兩邊還透著黑塑膠袋,味道也是一言難盡。
沈從安:“帶我過去。
不是,兄弟你不怕,這可不是密室逃脫,找刺激啊!
我是南津市刑偵支隊隊長沈從安麻煩你帶我過去。
行啊!我這就帶你過去。
女生一直拽著男生,彷彿恐懼著什麼?!
我說你怎麼不聽勸呢?自己打車回去。
沈從安在一旁撥打電話:“喂,王忻儘快派警員到聖巴酒店附近,發現了一具屍體。”
開啟酒店房門,只有櫥櫃內會發惡臭。
我們發現這具屍體的時候,還是我女朋友聞到的。
沈從安:“作為屍體的第一目擊證人,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時間會另外告知於你,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待人離開後。
沈從安讓警員把整棟樓藏封鎖起來。
刑回開啟櫥櫃:“呼,這味兒還挺大的!”
開啟裝飾在櫃中的黑色袋子裡面是用一塊一塊的屍塊固定成一朵血淋淋的玫瑰。
刑回:“這兇手還挺奇特的,竟然把屍塊拼成這樣。”
沈從安:“這說明兇手具有非常強的心理素質,處理屍體還能如此的鎮定,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把這座屍體作為禮物展覽出來。”
刑回:“不會這麼變態吧?”
沈從安:“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兇手有極強的美術天賦。”
刑回:“你慢慢熬吧,我先回去了,在這裡檢查有侷限性。”
沈隊衛生間檢查完沒有可疑物
報告沈隊房間內沒有問題
沈隊櫥櫃中發現多餘的顏料。
沈從安拿起半開蓋的紅色顏料說:“這是美術學院專用的顏料,王忻查閱當地所有美術院校的資料和學員檔案。”
王忻:“我出門有些急了,沒帶電腦,要不我回警局取來。”
沈從安放下手中的顏料說:“不用,這邊人員足夠多了。”
沈從安從房間內走到前臺。
前臺的服務生雙手上拿著報務表擋在臉前呈現防禦狀態嘴上嘟囔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沈從安用手指敲了敲石板桌把服務生嚇的突然站了起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找我幹什麼?”
沈從安看到這個場景不免覺得有些滑稽。
沈從安:“我是負責這場刑事案件的刑警。我想聽你描述當時酒店裡面有沒有可疑人員。”
服務生漸漸放下手中的報務表,留下蒼白的笑容:“是沈警官啊!可疑的人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酒店房間裡面的那個櫃子倒是挺奇怪的,聽老闆說這個櫃子是他從市場淘來的,只不過邪氣的很,剛到酒店沒幾天就發生了命案,估計都沒有人敢住我們酒店了。
沈從安:“幫我聯絡你老闆買櫃子的購買渠道。”
酒店窗外正淅淅瀝瀝下著小雨,打溼窗簷發出清脆的響聲。
鄒情被手機鈴聲吵醒,醒來後頭痛欲裂,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怎麼走到酒店並且開了房間,穿上酒店內備用的拖鞋,走到窗邊開啟窗戶手指慢慢從手掌中伸長開來接住清晨的第一滴雨露,吸收完清涼的空氣後便洗漱換上便裝離開房間。
酒店外走廊就一些服務人員竊竊私語談論著。
鄒情走到前臺拿出房卡:“你好,我要辦理退房。”
服務生:“麻煩把你房卡交給我,這是你辦理退房的發票,請收好。”
鄒情:“昨天?”
服務生:“是一位姓沈的先生幫你辦的入住手續。”
鄒情把發票胡亂放在包裡,離開酒店。
短短的幾十分鐘,淅淅瀝瀝的小雨就演變成了漂泊大雨。
鄒情不顧地板上的雨水浸溼裙襬奔跑起來,這時酒店外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滴兩聲鄒情隨著聲音看向車子的方向。
路徵降下車窗:“去哪?我送你。”鄒情看見自己淋溼的外套,無奈只好上了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你跟蹤我?”
路徵:“怎麼會?你對面聖巴酒店發生命案,我只是來著蹲點兒。”
鄒情:“命案?我要去一趟警局!”
路徵:“行,我估計這次要難了,扶手箱裡有毛巾,擦一擦身上的雨水,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