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片Q:“可越有挑戰性,我越有感興趣,你殺不了我。”

“我根本就沒想殺你。”鄒情居高臨下看向他,蹲下身指套內取出銀針插入對方體內:“只要你說出真話,你到底是怎麼對待那些女生的?”

方片Q突然指向鄒情大笑道:“沒想到一直以冷血著稱的紅桃Q,居然關心這麼小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你更美了。”

鄒情:“別廢話,一會兒毒漫全身你求救都來不及。”

方片Q:“是警方在查這個案子?都過去這麼久,我又如何會記得?對我記得那些女孩痛苦的哭喊聲,那叫一個刺激。”

鄒情:“小雪,子涵你記得嗎?”

方片Q:“她啊!我給她賣到了一個地方,據說那裡呀是專門以畸形生物為主題,參觀者帶來衝擊的展覽,這會兒我估計正被人觀看著呢,又或許是消失了?”

鄒情聽到確切的答覆後將銀針拔出:“這件事情也會牽扯到我身上,我會盡力幫你隱瞞,但如果沒有那就請你自己自求多福。”

“你覺得老大會幫助一個已經沒有用的贗品了嗎?”

方片Q扶起座椅起身一字一句道:“那你又如何保證?今日的我,不是明日的你。”

鄒情:“我手上已經沾染過無數人的血跡,從來就沒有覺得我自己能奢侈般活過這一生,所以你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

鄒情將槍支裝進左腿外側離開大廳:“但在心底有個聲音告訴我,你有更重大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務必在完成這個事情之前一定要活下去。”

鄒情走向更衣室將紅裙脫下來換上法醫常服,把散起的頭髮梳齊看著鏡子上的自己說:“可以了,你現在不會被別人發現破綻。”

隨手拿起一把車鑰匙,駕駛車輛離開基地,看著那美麗的外殼,基地內部就有多麼的陰暗死氣。

鄒情已經開到市中心時,將沈從安送的手環帶上,防止他因為過於擔心而耽誤工作的程序。

警局內

沈從安利用職務之便,調出當年的女孩檔案將原件開啟,上面紙張方格處赫然放著那個人的兩寸照片。

光潔的額頭,清爽的馬尾辮獨屬學生時代的青春肆意,卻就在一瞬間失蹤屍身被破壞,擺放在盤中令他人觀賞消遣。

這樣極大的落差感讓沈從安怒氣無法釋放,他只得踢向一旁地沙包來平息,冷靜下來後仔細觀看檔案中的內容。

“家庭不富裕,下面還有一個弟弟讓她在唸大學時不得不出來打工,經人介紹後在一傢俬人棋牌室做服務類行為。”

由於有一些舞蹈功底,便經常在夜場時間供人觀賞取樂。

沈從安:“棋牌室?那不就是賭場!順便幹掃黃戒賭的工作。”

“王忻,備車去的死者生前工作的棋牌室,我倒是要想好好問問認識死者的人,究竟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王忻:“沈隊,這是上面送來的死者僅存面板的檢測報告說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疑點,我到現在才感覺這個案子非常艱辛。”

沈從安接過資料對王忻說:“實在不行也要試一試,在我這裡從來沒有半途而廢,你還愣著幹嘛?不是讓你給我備車嗎?”

王忻:“是沈隊長,我這就去。”

沈從安:“慢著,帶上幾個警局把棋牌室外面包圍起來,不讓任何一個客人進入。”

不久後,沈從安進入這深夜的狂歡現場,彩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照的眼睛刺痛,樓上是男男女女肆意舞動的地方,伴隨著重金屬的音樂。

而沈從安所在的這一層,正門前有一條長長的紅地毯,穿著各種奇異服飾的女人在一旁觀賞著,儘管穿著的異常性感,但神情卻是異常冷漠。

而穿過他們,走到中央有一個圓桌,桌上放著一個旋轉的輪盤和一副發牌機,賭桌的人直直的朝那裡看,多半是精神萎靡,神情沉重的賭客。

有的人因為贏了一點賭注,而在那裡發狂炫耀:“再來!”殊不知莊家和發牌員的臉上都是淡漠和冷酷的表情,毫不因此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而在另一邊,有人因為輸牌欠下的高額費用,被人打殘打傷後帶著怨氣離開賭場:“我一定會再贏回來的。”

“小子,還是你欠下的債吧!”

“我已經沒有錢再賭了,求求你再借我一點。”

那個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我要你的性命,你賭嗎?”

賭場裡還有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氛,讓許多賭客痴迷於賭博中,賭的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

沈從安擋在那人身前怒聲道:“放下!”

“你是誰,竟然敢命令我?”

沈從安沒有和他辯解半分,只是拿出手銬將那人捆住踢出去交給王忻:“將他帶出去好生看管。”

“我是你老子。”

那人聽到這一句話盛怒般想要一拳打下去,但他沒想到手上的人卻阻止了他:“哥!他的身份不一般,還是暫時先不要動他。”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叫我做事!”

“大哥!你看他手裡的東西,說不定就是警局裡的人我們不要趟這趟渾水了,也惹不起。”

那人聽到這一份勸解後便逐漸放下怒火對手下人道:“我們走!”

沈從安輕身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漫不經心道:“慢著,認識她吧?”

手下人接過照片遞到那人手中不料反問道:“你讓我說,我就說!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沈從安:“我知道你們這兒的規矩,但是你確定沒有把柄在我手上嗎?或者是警局還留有你的所有個人資訊。”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你的這些東西還不夠我下一個賭注!”

沈從安:“哦……是嗎?你應該有一個年少時求而不得的愛人,我說的對嗎?不如我把她抓來問一問。”

那人因為這句話語臉上爆起的青筋更明顯了:“你敢動她一點!我便讓整個南津市攪得天翻地覆。”

沈從安:“沒用的,你以為就你那點小小的人力,能抵抗得了警局內上萬的精英人員,你只需安告訴我關於那個女孩的全部資訊,我便不會害她”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威脅,罷了!今天就破了個例告訴你。”

“她啊!”那人手邊摸索著快速掏出一把小刀刺傷沈從安的手臂處:“我的女孩早就已經死了,你威脅不到我。”

沈從安見狀從口袋處掏出槍支摁住扳手射在一旁牆壁處:“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能讓你的嘴這麼嚴實。”

那人朝地下吐出一口鮮血:“要命的秘密!警官,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都不會像你這麼好運,誰小時候沒有做警察的夢想!吃公家飯,做正義事。”

“可現實的溫飽問題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我需要錢,讓我的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我始終沒有找回我自己。”

沈從安拿起槍支指向他的頭部:“繼續演啊,就你這點手段還不足以讓我相信你編造出來的故事。”

那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保持和沈從安平視的眼神:“哦,這麼快呀,我還想再玩一會呢。”

沈從安:“如果不想讓我把子彈射出,那便跟我去趟警局。”

“你當我是傻嗎?警察只有面對正在進行中的嚴重暴力犯罪,才能開槍傷害嫌疑人,而且應該儘量擊傷。”

沈從安看見那人挑釁的眉眼便立刻扳下板手,子彈射穿那人小腿露出鮮紅的血跡:“如你所願,但對我可能沒有什麼影響。”

王忻:“沈隊,那個人已經妥善看護好,你看這……”

沈從安指向那人所在方向:“把他也帶走,還有順便找醫生給他冶個傷。”

王忻吩咐警員將他拖入車內:“老實點,腿都壞了還能折騰到哪去?”

“你們也只能耍這些手段,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幹一場。”

沈從安:“你輸了,就能把全部事情告訴我嗎?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把話留著到警局再說也不遲。”

王忻:“沈隊,我沒有聯絡到鄒法醫,我這有一個檢查需要她簽字。”

沈從安:“這樣啊,那你把檢查報告給我,我幫你交給她。”

王忻:“行!不過沈隊,你什麼時候鄒法醫走的這麼近了,難道真像她們說的那樣?”

沈從安假意咳嗽兩下掩飾自己的慌張:“又聽她們八卦什麼?我交給你的任務,你是一拖再拖,這種事情你倒是挺了解啊!”

王忻:“唉……停停停!你要是不想說,我不問了還不行?”

沈從安心裡嘀咕道:“鄒情還沒有明確的表示要和我……在一起,何況我們還是同事關係,我又怎麼可能自作主張明確關係呢。”

由於賭場和警局的距離較長,那人坐在後方手還被手銬捆住道:“還有多長時間,我都睡了一覺,你知道這樣會耽誤我賺多少錢嗎?”

沈從安:“我看你還是乖乖配合醫生的治療,祈禱你的右腿能儘快好轉了吧,要不然審訊期間時受的罪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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