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後,路徵將車停滯在一處廢棄的村莊後,鄒情開啟車門腳尖著地俯身下車。

“就是這兒,他老人家現在這麼敏感感覺不會威脅到我們的根基。”

路徵:“原本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你如果看到他做的事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

鄒情:“走吧!”

山莊守崗的人員見兩人要進去便攔下:“沒有主人的命令,其他人一律不可進。”

鄒情露出手指將銀針插入半遮掩的手套內:“那如果我非要進呢?”

“那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路徵見狀立刻擋在鄒情身前,一腳踢在那人的下部:“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攔我們,如果不想死,就傳個話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H7基地人員想找他談談。”

“什麼H7基地?不知道!”

路徵聽到這話,腳下逐漸一點一點加重力度直至對方說道:“我去,我去……你先鬆開我。”

路徵抬起腳隨後又厭惡的找一個水流將鞋底浸溼:“真是什麼樣的嘍囉都有!這要是在我們這訓練連初試都過不了就被解決掉了。”

鄒情:“我可沒時間等……”說罷看著圍攻上來的人群,手掌一揮幾千根銀針順勢而發,被沾染上面的毒藥後無一不倒下。

“怎麼會!”

鄒情:“你們也想試試嗎?”

路徵踹開大門,門內是典型的黑白配色,前方還有一個獅子雕塑,右邊一排是一整個酒櫃,但卻沒有窗戶,一整個房間都是封閉的狀態。

那人半斜躺在黑色座椅上方,前方至少有十層樓梯,只有用錢堆出來的,從來都沒有任何權力可言。

鄒情:“高老闆,你在最窮的時候,向我們的基地許諾過70%的利潤,還有從來不會碰我們任何的經濟線,可你卻屢次破壞我們的條約,殺害了我們的同僚。”

“這筆賬要怎麼算呢?”

坐在座椅上的人突然出聲:“是他那個老東西派你們來的?!是,我是曾經許諾過!可他呢卻把我唯一的女兒奪走,我有試著求過他,可我的小雪始終沒有回來。”

“我難道不該恨不能恨嗎?可我能力小的可憐,只能殺他幾個吃閒飯的看管人員,就連你們我連動都不能動。”

“但只要我還活著,就要你們基地沒有一天快活日子過,不過就透露了一點訊息給到警局,便就迫不及待的殺我滅口。”

鄒情想到那天沈從安聽到的訊息喊道:“是你!我為何沒有聽到這個訊息。”說罷轉頭看向在後方的路徵。

路徵:“這事兒也有我的責任,你那段時間一直忙著在警局查案,小事就不必要告訴你了,以免你分心,另外你的身份沒有被暴露。”

“原來你不知道啊,老東西肯定是先調查過他居然沒有告訴你?”

鄒情:“閉嘴!你的聲音太聒噪了。”說罷快速跳上階梯上方,不等那人反應過來,一隻手掐到那人脖子中間。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必須要除掉你,以免你說出去一點,都是對我最大的隱患,在你死前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的女兒小雪死了,你便陪她去吧。”

那人聽到這突然睜大雙眼,想要張口說些什麼?鄒情將耳朵貼近:“……老東西他。”但由於男人喝下的藥物已經漫布全身,毒發的太快,那人已經吐血身亡。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那人便從高座倒下,鄒情也並沒有聽到任何訊息。

路徵將鄒情攔在身外上前探住那個鼻息和脈搏:“已經沒氣了,我們走!老大會叫人來收拾殘局的。”

路徵:“還不快走,你想驚動警察嗎?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鄒情手指套收回銀針將臉上的血跡抹掉:“走!”倆人就這樣揹著身一起推開大門離開。

路徵將鎮定劑插入鄒情肩膀處:“感覺怎麼樣?還抖嗎?”

鄒情將外套穿上拉上釦子:“沒事,其實不用注射的。”

路徵:“你呀!從小就是藥罐子,記得訓練的時候你都被拉去冶療了,一直到現在也都一直服藥。”

鄒情:“路哥,如今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嗎?我很感謝的那段灰暗時光有你,但也僅限那段時間。”

路徵:“對呀,我的小姑娘長大了不再需要我的保護了。”

鄒情小聲嘀咕道:“你們怎麼都這樣?我又不需要別人保護。”

路徵:“回基地嗎?隨你選擇。”

鄒情:“回去,正好我有事情要問方片Q。”

路徵:“他這人啊,估計又跑到酒店泡妞了吧,多少次因為多情壞了計劃,不過他這人也夠狠,上一秒在酒店濃情蜜意,下一秒就能殺得了你。”

鄒情:“不狠!能被老大收嗎?再說基地裡哪些是心軟的?”

“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就之前找我的那個。”

路徵:“她啊!成天又吵著吃糖,到底還是小孩的心性。”

鄒情:“這樣的小孩子就像是一面鏡子,以所處的環境決定她是個怎樣的人,也只得接受了基地鬥爭,搶奪,殺戮這種的教育方法,到後期幾個糖也不滿足,最後會以殺人為樂。”

路徵:“鄒情!她人的事情於你我無關,以免被老東西懷疑什麼?”說罷起身幫鄒情拉開車門。

鄒情巡視周圍看到一處花圃外種了一整圈的藍色妖姬,正前方有一黑天鵝雕塑外圈連著水池,池水內漂浮著各種花草:“現在老大這麼有雅緻,我才不在幾個月就變得這麼……”

路徵:“聽說又找了個女人,她喜歡!”

“那黑寡婦呢?她又在什麼位置?”好似是鄒情問的,但又好似不是她問的。

鄒情在走到基地門口時就聽到一陣抽打和電擊的哭喊聲:“都什麼時候了?還搞懲罰那一套。”

路徵:“這些都是任務失敗的,不給點教訓的話以後怎麼長記性?”

鄒情:“放了他們吧,挺吵的。”

路徵抬起手指錄上指紋將門開啟:“住手!帶他們回去治療,另外給他們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

“是,路哥!”

那人被拖到鄒情的一旁奄奄一息說道:“謝……謝,如果以後有幫的上的儘管吩咐我,到那時候我只聽你的。”

路徵:“還不快把他帶走。”

鄒情推開基地會議室,室內已經坐滿了所有H7精英成員只唯獨少了一個:“所以說我這是來晚了,說吧想讓我做些什麼?”

方片Q:“喲,這不是我女神回來了嗎,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說罷就要牽起鄒情的手。

路徵見狀將對方的手推開:“你給我正常一點,我護的人你也敢碰。”

方片Q臉部抽搐冷笑般擦了擦手:“你瞧我,這件事都忘了!你們聊,我再開瓶紅酒。”

紅桃K:“姐姐!你可以幫我看看我最新設計的弓箭嗎?我還從來沒有射過呢。”

鄒情:“好,帶我過去吧。”

倆人來到空蕩的房間內,正中心只有一個箭靶,鄒情將架在上方的弓箭取下:“小傢伙,你這弓還挺重的。”沒等到對方回覆便再片刻間率先舉起弓箭。

將弓拉起貼進耳後,閉上一隻眼睛像瞄準獵物似的快速鬆開手指,箭在一瞬間停住在箭靶上。

紅桃K喊道:“哇哇,十環!!我也要試試。”

鄒情將弓箭給到對方,那女孩的眼神瞬間變了猶如獵豹一旦鎖定目標一動則快,快如閃電。

紅桃K:“啊……才九分,就差一點!”

鄒情:“你還小,你長大了就會到我這樣的水平了。”

紅桃K:“真的嗎?那等我長大了,我還要再跟你比一次,拉勾勾!”

鄒情噴笑道:“這麼幼稚啊,行!”

此時鄒情手機響起對面道:“我知道你有問題問我,我就在大廳裡,過時不候哦。”

鄒情:“你……小傢伙,你自己在這練吧。”說罷穿過一層一層的走廊到達用來招攬貴賓的舞廳處。

方片Q:“在說之前,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將紅酒杯給到對方。

鄒情雖長著一雙淡漠厭世的眉眼,但只要她想勾人心魄,也是輕而易舉將他人帶到名為美肚莎的牢籠當中。

“當然可以”鄒情露出細長又白皙的手接過酒杯,稍微抿下一口往下看見口紅沾到杯口當中:“不好意思,破壞了杯子原有的美感。”

方片Q:“沒有關係,我想這個酒杯應該很慶幸,因為它得到了你的吻。”說著他便一把擁住鄒情的腰部。

“我能得到這份慶幸嗎?”

鄒情一直跟隨對方的腳步動作,但中途卻突然變換姿勢,桌布因為撞擊混亂一把扯斷,酒水也灑了一地,鄒情的一襲紅裙被釘子劃穿,長腿無疑被展露在外。

但鄒情沒有管,只是掏出掩藏在腿邊的槍支抵到對方腦上:“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現在不太想陪你玩這一場遊戲。”

方片Q:“可惜了,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就在你身上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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