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㞛聽到路徵說完話感興趣道:“哦,那你在擔憂什麼?我倒想仔細聽聽。”

路徵自知是關於鄒情的隱私便不再多說下去奮力掩護道:“啊,確實是沒有什麼可繼續擔心下去的必要。”

趙㞛此時背對路紅轉過身,拉開儲存槍支的櫥櫃門隨意取出一把槍道:“這個給你不是讓你出任務,只是留下讓你備用。”

路徵上前將槍支收下,放入口袋當中宛如一副傀儡的樣子道:“老大,我收下便是。”

趙㞛:“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才是我的乖孩子。”

路徵此時才恢復自我意識的正常人類鄙夷的看向趙㞛:“老大沒有事我就先下去了,組織還有事需要我幫忙。可別耽誤太久。”

趙㞛漫不經心道:“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付出能力維護組織的利益。”

路徵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以最快速度離開此地,好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異樣:“是的,老大。”

說完便走到特訓基地內,滿地的血跡沾染在不同區域,場內廝殺一直在進行當中,就連路徵什麼時候進來都不知道。

路徵在一片漆黑的牆壁上,準確摸到燈光所在位置:“都停下來。”隨後又吩咐打手:“把死了的人拖出去埋在後山,剩下還有存活下來的跟我走,只要還能爬起來走的就放你一馬,訓練也算透過。”

就在路徵說完不久,一個女孩虛弱的聲音喊出:“還有我!我還沒有死。”用盡全身的力氣站立起來。

路徵轉過身看下那個小女孩,愣在原地很久:“想起了當年的紅桃Q,同樣不被既定的命運所折服,用力打破原有的規則。”

“只要你走過來就算你特訓透過考核內容。”

小女孩聽到這眼神像發光似的,跑進路徵的懷中,呼吸漸弱昏昏睡去,滿身的鮮血沾染在路徵的衣物各處:“可真有倔勁兒,有當年她的風範。”

隨後一把將女孩抱在自己的懷中退後喊道:“你們還不趕緊跟我過來,還要等著自相殘殺嗎?”

路徵說完話後,一排站在原地的男孩紛紛跑在他的身後:“路哥,考核後還有什麼要做的?”其中一個男孩說道。

路徵無奈只好應答:“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受了這麼重的傷,又能為組織做什麼?所以乖乖養傷,等傷好後自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聽清楚沒有?”

眾人喊道:“明白路哥。”

此時路徵在門外錄上自己的指紋,基地大門才得以開啟,不久後又一群孩子蹦蹦跳跳進入剛才廝殺的鬥獸場。隨後又出現了刺耳的聲音道。

“哦,這不是路哥嗎?身上還抱著孩子,堂堂基地二把手居然當起了保姆,這要是傳出去不是很搞笑?”

路徵一隻手抱住女孩,一隻手握住對方的手腕用力掰下久至對方求饒道:“痛痛痛我錯了還不行嗎?放手。”

路徵故意貼近耳旁說道:“我勸你別惹我,你有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小心你的命還在不在?”

路徵就指向小孩的方向道:“還不快走,留下來玩兒嗎?”

那人自知自身能力還不足與對方正面對抗並作罷:“還等著幹什麼?抓緊進去啊,這一來想看你們實力如何,這二來是角逐出最強的人選,兩個小時後存活下來的視為勝利。”

一旁的小孩道:“一定要這樣嗎?撕殺我並不是很喜歡。”

那人利用光波造成聲音攻擊:“不喜歡要照辦,這是組織的規則,還輪到你說三道四了,快給我進去。”

這是男孩被迫推進一個黑漆漆的密道里,其中還有一個人被推了進來,那人像惡犬一樣撲了過來,撕咬他身上的面板血肉使他疼痛難忍便一把推開對方,利用身邊可利用的東西也拼命將對方壓倒在地上。

可當他轉念一想兩個小時這要打到什麼時候,體力都快要耗盡了,如何決出勝負的關鍵,儲存體力才是決勝的根本。

就在他愣神的過程中,對方已經將他撲倒在地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其中男孩沒有因為疼痛叫喊過一聲而是利用下盤的優勢掃腿扳倒禁錮在牆上週圍使對方不能動彈:“不能再繼續讓著你了因為我也想要活下去。”

說完話的工夫那人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但還留著力氣說下最後一句話:“你永遠都會是他們的奴隸,永遠沒有重見的一天,而我會帶著怨恨永遠詛咒你。”

那個男孩在一旁靜靜等他說完,之後一步一步靠近對方測試呼吸還在不在,男孩在他死的那一刻還是有些荒亂的又原路般退回自己的位置又等了一會大螢幕出現在自己面前顯現著已經死去的人類道:“請勝利者在右下角簽字並確失敗者資訊”

男孩道:“那我能夠出去嗎?”

“只要你簽完字,當然可以。”

男孩艱難站起身走到大螢幕的隨近利用那人的鮮肉染在手摁了上去:“好了,我現在可以離開了。”

大螢幕:“不不不!勝利者請等一等稍作休息,主人還沒有回來,誰來給你編號呢?”

男孩:“難道不是勝利者可以離開這個地方,為什麼要等你們所謂的“主人”你開啟門我不要!我現在就要走。”

這時警報聲響起,路徵在基地房間內都聽的清楚清楚楚問向一旁的待女道“外面怎麼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待女如實回答道:"是一個小孩子無視組織內的規則,主人知道了正在進行懲罰。”

路徵:"現在的孩子又不是我們那一批不聽話是遲早的事.又沒受過生活的苦,所以現在訓練內容變化是一定的事,何況我早就向老大提交了,這件事怎麼還沒有批閱下來,老大不重視我也沒有辦法。

一旁的侍女聽到這,不免有些驚訝道:“路哥沒想到你懂這麼多,連現在孩子的成長環境你都知道。”

路徵:“畢竟我也離開組織,在外生活過一段時間。”

侍女道:“那是因為什麼你要在組織外生活一段時間?”

路徵利用眼神警告對方道:“我也不用事事去告訴你,請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只是一名侍女。”

侍女自知觸犯了對方的逆鱗道:“那路哥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路徵:“你下去吧,要是忘了規矩便重新再背一遍,這次是我,但下次碰到老大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侍女:“是,路哥教訓的是我下次一定把守則再讀千遍。”

侍女這時便要起身離去,剛走到門邊聽到路徵的聲音說道:“把這個果盤拿走,我不吃水果,還有紅桃Q不喜甜,讓廚房備一點不甜的菜,或許她近期會回來。”

侍女道:“是,路哥我都記下來了。”說罷推開門離開。

路徵正在擦拭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把槍,其中的意義最為珍貴。但單看破損程度,確定這把槍的時間過於長久。

“也可是陪伴我最久的夥伴,可槍把上也留有了歲月的痕跡,時間賦予你我存在於世的證明,可但當老大給我一支新槍時,我卻有強烈不想接收的想法,這又是為什麼?難道我心中也懷揣著善意,還是有不想傷害的人?”

“對了,那個孩子。”

說罷路徵快速離開此地,翻過一個牆壁的距離,走到特訓基地前找尋那個神似紅桃Q的女孩,但由於孩子實在太多,只好進行地毯式搜尋,終於找到他手指指向那個女孩道:“你跟我走,我親自教你。”

其中一名教練不耐煩道:“路哥這是我們學員,你這麼公開搶人,要是老大知道不太好吧?”

路徵只好無奈說道:“我想找個學徒,我想老大也是願意的,畢竟我的實力強於你們總比在你們手下好吧。”

教練:“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大讓我們全權負責這些孩子,哪輪到你在這搶人?”說完這個人便要使拳頭向路徵方向打去。

路徵一個抱拳將對方扳倒在地道:“不要輕易惹怒我,我會讓你付出比這還疼痛的代價,聽到了沒有?”說話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加重了力氣。

那人道:“停停停!不就是要個小孩嗎?我給你就是了,路徵記住我是施捨給你的。”

路徵:“你看不起我,也沒有必要拿這件事情來散氣,你對這個孩子公平嗎?”

教練:“你現在也別為我們以前的恩怨做文章,耽誤我這些孩子的訓練時間,帶著那個女孩子走吧。”

路徵聽到這也只好單手牽上小女孩的手,在億萬男孩女孩中挑選出來最像紅桃Q的人:“你願意跟我走嗎?我賦予你姓名。”

女孩懵懂的眼神中看向路徵點了兩下頭,也抓住對方的手:“我願意也想知道新名字。”

路徵也牽起小女孩的手:“那就跟我走吧。”

小女孩突然滿眼淚光,抓住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希望。

路徵看著兩個相連的雙手,想起了紅桃Q的過往心中略微泛酸也察覺到小女孩的異樣並出聲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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