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情此時轉過身體也只是一言不發。

沈從安自知今天有些過分解釋道:“我承認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因為我倆工作性質的原因不是聊案件,就是死者的關係網,我們倆人的私人時間真的非常少,我看也只有我在乎,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這麼大的,連戀人需要私人空間都不知道。”

鄒情在一旁一字一句聽得很清楚“但當聽到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這麼大的時候。”胸口不知何時刺痛了一下,但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回覆道:“哦,這樣啊!那你便另找她人了,反正我也不太……”

沈從安一瞬間砰笑出來:“你呀,我又能說你什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鄒情看著兩人f指緊握的雙手,還有些不真實感心裡默想:“可當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會帶我和之前一樣好,還是你的愛只是給了鄒情,還是有屬於紅桃Q的一部分。”

隨後又反問自己道:“怎麼會想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只要鄒情的身份沒有被發現一天,我就還是法醫鄒情屬於紅桃Q的一切都將隨一把大火燒了過去。”

沈從安在一旁副駕駛座位上看見鄒情那充滿心事的眼神說道:“你要是有事情裝在心裡,那便我來開車吧,以免出現事故。”

鄒情聽到沈從安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道:“不用,剛才只是想那個神秘人,或許跟某個組織團伙有關係。”

沈從安:“哦,這是為什麼?”

鄒情:“你還記得我之前畫的臨摹圖案嗎?在餘下時間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線索,或許坐落在這的賭房,也是他們組織的部分財產之一。”

沈從安:“怪不得查不出來賭坊的具體位置,你繼續往下說。”

鄒情:“刑科應該已經看到煙火的材質和我們國境本土不一樣,只有在少數國外境地才能買到。”

沈從安:“也就是說他和境外還存在著聯絡,想抓到他可就麻煩了。”

鄒情連忙道:“當然這些也可能是我的猜測,你不用太放在心裡。”

沈從安意味深長道:“有時猜測也可以成為事實。”

鄒情也只能附和對方回道:“希望如此,也有必要早日突破此案,還那女孩子一個清靜。”

而在另一邊基地內。

方片J拖著一身傷回到自己的房間,揭開簡單包紮好的傷口,隨意散下不知名的藥品,藥物和已經潰爛的傷口交合鑽心的痛苦都集中他一人身上差點又疼暈了過去。

直到敲門聲響起,他才端正起身開啟門習慣性給出一拳:“是你啊,老大又有何吩咐?”

“不問問誰就下手,你可真是……沒有,只是囑咐你近期躲避鋒芒一些,警方好似察覺出什麼蛛絲馬跡,還有這些藥物你那些都過期多長時間了,不必再用,等你好了傷再交給你往後的任務。”

方片J結過藥物說了一句:“那還真是謝了老大。”

那人道:“只要你恢復好才能繼續為老大辦事,聽清楚了。”說完那人也識趣般開啟門走了出去。

方片J拖著滿身傷口的身子,將門推了進去自言自語道:“呸!不過是老大身邊的一個走狗,還敢來命令我,什麼事都辦不成,也只能幫倒忙,也不知道養你們有何用處,還是老大有些別的心思沒跟我們講。”

說裡他還是將拿來的藥膏塗抹在傷口處,在等它自行療愈,隨後將櫃子拉開取出一本賬本,是那所堵坊所有的進賬數字清單,包括所有人員檔案,他翻開看了又看卻又看不出個端詳出來乾脆將賬本撕碎乾淨罷了以免夜長夢多。

但當他準備撕的時候,轉念一想:“但這張清單還沒有告知老大一聲,只能先收起來靜觀其變反正最後還是要交還給老大,只要不被警方挖到我的巢穴,也就休想拿到我的堵坊賬單。”

就這樣胸膛中的傷口已經滲出血,流到他的襯衫外面,他便只好將紐扣開啟任由血流淌在他的肌肉上,也沒有上手準備清洗掉的衝動。

“嘶……還挺痛。”說話的功夫胸膛也隨著他的呼吸震動。

基地內。

路徵正在老大房間外焦急般走來走去,只等時間到達八點半左右才敢敲下房門,聲響大喊道:“老大,警方那邊有情況,好似已經查到我們的資訊地址位置。”

房間內,一個女人嬌嗔的聲音傳來:“誰呀來打擾你們老大睡覺,不是我們昨晚玩到很晚才睡下的嗎?”

男人道:“不必你多嘴這件事我另有安排。”

說罷手指又指向女人道:“你先下去,我和路徵有要事商談,你繼續待在這也並不方便,我已經命人為你準備了早餐。”順便吻上了對方的額頭道:“去吧,別讓我為難。”

女人不耐煩道:“好了,知道了。”說罷她從床上隨意拿起一件紅絲綢外套,一把套在身上,坐到鏡子面前梳妝打扮起來。

男人上身一絲不掛,也跟隨站起身彎腰扶上對方頭髮道:“你可真美。”

女人也從下至上摸到對方的手掌內:“趙哥可別讓你的下屬等急了,讓他進來吧。”

趙㞛面對這個美麗且聽話的金絲雀的表現非常滿意道:“路徵,進來時別忘把門關上,如果讓我的美人被其他人看到我唯你是問。”

路徵此時在門外也不知如何是好:“老大這或許不是個易事,因為你的隔間已經被黑寡婦破壞,這我也沒有辦法補救啊。”

趙㞛突然大聲道:“黑寡婦她現在在哪裡讓她自己闖的禍自己來修理?”

路徵此時疑惑道:“老大,黑寡婦已經被警方抓住,現在正在四處逃竄中,已經不在基地內部,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她人。”

女人這時感到脖頸一陣刺痛說道:“趙哥你在幹嘛?弄痛我了。”

趙㞛此時回過神來怒罵大聲道:“閉嘴,你剛才說什麼再重新說一遍?”

路徵再次重複剛才的話語:“黑寡婦已經被警方抓捕,現在正在四處逃竄,有人代替她入獄。”

趙㞛還在假裝鎮定道:“哦,四處逃竄,我都要看看除了我這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女人此時聽到黑寡婦這個名字,突然跑出來驚恐道:“趙哥,我害怕你留下陪陪我好不好嘛?”

趙㞛聽到關於黑寡婦的訊息,在看到這一張美麗的臉龐也終究不為所動:“你聽話,但是乖乖等我回來,我晚上再來,三餐已經幫你叫好,記得按時吃瘦了我會心疼的。”

女人還是堅持不懈道:“趙哥,我還是怕你留下。”

趙㞛終於大發雷霆抓住女人的脖頸:“你也只不過是我圈養的一隻鳥,還不足以和我談條件,聽明白了沒有?小心你的嘴。”

女人此時也自知有些過於越矩,便起身自覺離開,離開前還瞪了一眼路徵所在方向,隨後用手帕抹掉眼淚跑掉。

趙㞛立刻穿上衣物對路徵說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帶我尋她。”

路徵故意拖延道:“我黑寡婦她不想見你,我想老大你還是別再尋她了。”

趙㞛:“只要她還活著,便還有可利用的價值,如果被警方抓捕,也不免會說露出什麼組織的資訊,我不得不去尋她。”

路徵:“老大,你知道現在還不清楚黑寡婦的為人嗎?誰都可以說出去就她不可能,她的忠心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

趙㞛:“你懂什麼?我在圈子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識過,只怕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徵:“老大,我實話跟你說吧,我也不知道黑寡婦的具體位置,自從那件事之後便和我們取消了聯絡,關係也不如從前一般牢固也因為你和我們戰友也生分了。”

趙㞛坐在座椅內聽到這也便轉移話題道:“那你說警方已經提取到我們的位置資訊是什麼意思?”

路徵:“還是警方那些老油條,已經突破我們地基位置造成了破壞,但好在我已將地基位置封鎖也提交了假資訊,也能夠他們多研究一些日子了。”

趙㞛:“事情乾的不錯不對,那你找我幹嘛?只是聽到了這些糟糕的事情資訊,你真是把我的好事都給破壞掉了,你怎麼說也得賠償我一個月的幫新孩子特訓。”

路徵:“不是你給我帶偏了,特訓什麼的以後再說警方知道了位置資訊,我們不是要換地方。”

趙㞛無所謂般輕笑還喝了一口紅酒道:“你不是已經都辦妥了嗎?還需要做什麼?”

路徵:“老大雖是給了警方假資訊。但我看也撐不了多長時間,早換地方才是真事。”

趙㞛:“你也太小瞧你的老大了,我能怕他們大不了提前開槍,我們也不是沒有槍支彈藥,你這孩子怕什麼?還是你怕紅桃Q,我讓她以紅桃Q的身份進入警方內部當中,已經想到了兩全之法,你便不用擔心下去了。”

路徵:“老大你知道我並不是擔心這些,因為我根本沒有懷疑過紅桃Q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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