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愛非:“簡單,哪裡有命案我就去哪總有一天我會再次見到你,你逃不掉的。”

王忻只當這是孩童的玩笑話,根本就沒有當真:“好,那我等你。”

倆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到達家屬室,王忻將鳶爰非輕放在座椅上:“要喝水嗎?”又想到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更愛喝帶甜味的水,便從冰箱裡取出一瓶濃縮果汁,還是那幾個女警員留下的。

王忻不禁想到什麼又忍不住笑了一聲,從櫥櫃中拿出乾淨的杯子,將果汁倒入進去,放在鳶愛非相近的地方,但他發現對方似乎很好奇室內的格局,一直不停的審視觀察,不像他曾見過的女孩都表現的近乎驚慌失措,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鳶愛非沒有自已想的那般單純。

但只是一瞬間的想法,或許示弱是她的保護屏障呢,畢竟有很多人都敗在過於獨斷專權自大,而引出殺身之禍!只是這樣想著便在桌椅旁站了很久,久到鳶愛非已經俯視整整一圈家屬室回到座位處看到自已露出標準八顆牙齒的笑容道:“警察哥哥!你在想什麼?跟你打招呼你都沒回應我,還是偷偷揹著我藏什麼好東西了,快給我。”

說著便想繞過王忻的身後,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開啟對方攥緊的拳頭。

王忻一開始本打算縱容鳶愛非的各種無理由的行為,但奈何對方卻更加的得寸進尺,他便也只好翻過身,抓住鳶愛非的胳膊,用手臂力量壓制過去使其對方再沒有靠近的可能。

但王忻看到鳶愛非的眼神傳達出來的情緒並沒有半分痛楚,有的只是嗜血的渴望彷彿在說:“來呀,撕碎我!佔有我!舔食我讓我們的骨血融合在一起,共同獻祭給惡魔。”

王忻這一刻真的慌了,他痛恨自已怎麼會聯想到這種畫面?!會對面前的女孩有著最原始的慾望,他本不該這樣的。

王忻立即推開禁錮在他手中的鳶愛非控制自已的聲量道:“沒傷著你吧?老毛病了!面對別人的突然靠近,就會覺得有危險,下意識作出攻擊的舉動,所以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才不會受到傷害。”

鳶愛非難得思考片刻道:“這是屬於你的隱私和弱點,為什麼告訴我?!”

家屬室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出現,王忻走到大門前開啟道:“說吧,什麼事?”

警員:“王組長,沈隊長讓你去辦公室等他。”

王忻轉頭看向鳶愛非,一眨眼的時間隨即對警員道:“我知道了你幫我照看一下後面的女孩,她的家屬很快就會過來接,多耐心一點!有什麼難以搞定的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用他那粗布滿老繭的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便推門離開,而鳶愛非則想要緊隨其後跟上王忻的步伐,卻被警員上前阻攔道:“王組長現在有要緊事務在身,還請你不要打擾他的工作,要不然我不介意扣你一個妨礙執行公務的罪名。”

警員原以為對方聽到後會安分一點,沒想到女孩只是近乎偏執的狂聲大笑:“好,我記住你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存活的時間長一些,那才好玩,不是嗎?”

很明顯女孩現在的笑容,不同於剛才,那是一種病態的渴望,面前的人易可以是最天真單純的天使,也可以是世人所說的魔鬼,本來白天與黑夜便是一體,斬不斷分不開。

警員一直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麼只聽鳶愛非出聲道:“沒果汁了,麻煩你再幫我倒一杯。”

她軟弱的樣子,還真是讓人難以抗拒,畢竟也是組長點名照顧的,誰不想討好上層領導?或許還能帶給自已一些好處他也一樣。

不出半分鐘,便開啟一旁的冰箱,將已經半開口的瓶裝濃縮汁取了出來,走到鳶愛非面前遞過杯子,卻因為對方故意躲開自已也沒有接住,導致整個杯具重重摔在地上殘餘的紅色汁水就這樣滴落在地板上,碎片也隨即散落在各處不見蹤影。

警員震驚之餘不忘叫喊道:“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已是王組長特意關照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

雖說是重話,但他還是蹲下身拾起地上殘留的玻璃渣子隨手扔在一旁垃圾桶內。

王忻沒有理會家屬室的吵鬧聲音,徑直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走廊,到達沈從安的辦公室外,徘徊幾分鐘後猶豫是否敲響時卻聽到室內說話的聲音:“門沒鎖,自已進來。”

王忻經過允許過後,扳動了把手推門進入:“沈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沈從安放下手上的報告單,抬眼看向王忻:“殺害婦人的兇手就是魏清,我已經上交了證據,不久後便會有庭審結果所以廢棄工廠那地方你也不必再去,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方片J身上的謎團才是我們要掌握的最有利真相,只有他的那把秘金鑰匙才能滲透進K3的內部中間人物,想當年我父親,被派遣成為警方臥底潛伏進規模最龐大,大大小小人數眾多的k3集團當中,也只是瓦解了其中一部分的軍火生意,可這也僅僅只是開始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瞭解。”

“在我9歲時,他也只匆匆見過我兩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拜託其他警員叔叔定期給我準備生日禮物,近期被我在常年藏匿的箱子裡找出的項鍊也在翻找過程中摔碎了,正當我打算將珠子粘連起來,卻發現一條帶有父親字跡的紙條,我經常模仿父親的筆跡,一定不會認錯。”

王忻突然敲響桌子,這是他第一次在沈從安面前失態,但他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喊道:“字條裡寫的是什麼?”

沈從安:“是一串很奇怪的程式碼,但我知道的是小時侯跟父親玩過這種遊戲,但因為我貪玩,父親很忙所以之後便沒有再繼續接觸過,但唯一記得的程式碼破譯演變成的數字密碼,但結果出來需要一定的時間,或許很短,或許很長。”

王忻下意識將身體前傾道:“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又或者說我能做什麼?”

沈從安用筆尖的背面推動對方逼近的臉龐:“怎麼,你都不問問我讓你調查這件事情的目的,如果是我個人的私心導致任務失敗後需要經歷多嚴重的處罰條例,難道你不怕嗎?”

王忻以堅定的語氣和眼神回望過去道:“你別忘了!我也是一名刑警,你的下屬,剛磨合好的戰友。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必須參與,K3集團是我們以後共同逮捕的罪犯,易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沈從安眼眶內不停轉動的黑瞳,震驚之餘又有些許悵然若失:“還記得那被警方截獲的賭場嗎?在電腦中提取該地區網站的負責人口販賣地下骯髒交易,我希望你能秘密監視並暗中調查他們的罪行和犯罪證據,假扮成商人和賣主見上一面!最好能問出指定的交易地點和接頭的人,我知道這種做法或許並不理智,但為了追求真相,我不得不全力一試。”

王忻接過沈從安手中的隨身碟,低頭思考片刻猛然想起什麼從口袋中取出物品放置在辦公桌上道:“這是我在廢棄工廠撿拾的微型錄音機,可能對你有幫助,這種錄音器的電池很少見,只能去便利店買時間緊急,所以我……”

正當他想要繼續說下去時,卻被沈從安打斷:“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有些事情還需我自已解決。”

王忻見沈從安如此果斷也只好拿上電腦推門離開。

沈從安聽見對方腳步匆忙離去的聲音,手中攥緊著微型錄音機自言自語道:“你出現的時間和地點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給我故意設下的圈套?不過我確實很需要,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都要闖進去看一看不然誰能知道最後的贏家會是誰?”

隨即他便開啟一旁的櫃子,取出兩顆紐扣樣式的電池插入進錄音機內,音量逐漸清晰流暢起來:“你的真名叫什麼?沈軍國!曾效忠於南津市公安局擔任禁毒支隊副隊長,三級警督,有這樣好的待遇和頭銜,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選擇在我的集團中埋沒你的才華而且還會因此丟掉性命,我是真的為你感到可惜啊!”

“你知不知道,這偌大的土地下埋藏了多少像你這般一樣的錚錚鐵骨?可最後只有一種結局,那就是死!為了心中那僅存的一絲正義前仆後繼的甘願赴死,真可憐。”

沈軍國在受盡折磨後只得用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發出低聲怒吼,但這時音量卻立即中斷,只剩呲拉的靜電聲音一直保持著。

沈從安並沒有聽到父親的回答,將錄音機放入櫃中插入鑰匙將櫃門鎖上,並拿起一旁的大衣開啟手機檢視下現在的具體時間,不顧是否有其餘的工作內容便急忙推門離去,步調走的愈發快,連門口處站著一個偏瘦小的女孩子都沒有看清,竟直直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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