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浪心中暗自警惕,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他憑藉著多年來生死邊緣磨練出的敏銳直覺,斷定身後似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已,但每當他猛然回頭試圖捕捉那道視線時,卻又始終一無所獲。

儘管如此,刁浪並未掉以輕心。他深知在這充滿變數與危機的世界裡,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帶來致命後果。於是,他繼續保持高度警覺,一路小心翼翼前行,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此時此刻,刁浪停下腳步,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環顧四周。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確定周圍並無異樣後,他才放心地走向那扇隱藏在暗處的密室大門。隨著沉重的石門緩緩關閉,一切彷彿都被隔絕在外,只剩下一片死寂。

而另一邊,尾隨已久的黃忠眼見目標消失在眼前,不禁眉頭緊皺。他迅速來到石門前,試圖尋找其他入口或線索,但一番摸索下來卻是徒勞無功。

\"難道就這樣讓他這樣消失了?\" 黃忠暗自思忖道,心中滿是不甘。

\"也罷,看這情形,主公極有可能就在這扇石門之後。\"

黃忠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他知道,此時此刻盲目衝動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按原計劃返回與呂布約定之處,靜待呂布歸來。

沒過多久,呂布也如約而至。

\"奉先,情況如何?\" 還未等呂布站穩腳跟,心急如焚的黃忠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道。

\"果不其然,正如你所猜測那般,我一路緊跟二皇子,最終發現……\"

說到此處,呂布故意賣起了關子,引得黃忠一陣焦急。

\"到底發現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呀!\" 黃忠忍不住催促道,眼中滿是急切之色。

“我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蹤二皇子,穿過蜿蜒曲折的小徑,最終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之間。在樹林的掩映下,隱約可見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我暗自揣測,主公或許就被關押在此處,但心中仍存疑慮,不敢貿然行動,只得藏身於樹林之中,繼續默默觀察。

片刻之後,忽然聽到二皇子喊出一聲:‘’三弟!’這個稱呼讓我心頭一震,二皇子的三弟不就是獨孤淵嗎?難道,他也被二皇子囚禁了?然而,我並未輕舉妄動,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等到二皇子離去。見四周無人,我方才躡手躡腳地靠近那間小屋,透過狹窄的窗縫向內窺視。果不其然,只見三皇子被緊緊捆綁在屋內,而旁邊還站著幾位身材魁梧的大漢,顯然是負責看守的。”

“那你為何將三皇子解救出來,問清楚緣由先?”

呂布淡然一笑,答道:“主公並不在此處,我又何必節外生枝呢?況且,這乃是皇室內部之事,非你我所能干預。在我心中,唯有主公為重,其他無關緊要之事,與我無關,實難引起我絲毫興趣。”

說罷,呂布轉頭看向黃忠,眼中滿是急切地問道:“你那邊情況如何?是否尋得了主公的下落?”

聽到呂布發問,黃忠連忙答道:“幸不辱命,已經發現了主公的蹤跡,你隨我來吧!”

一提到主公安危,兩人便暫時忘卻了三皇子一事,急忙朝著黃忠所指方向奔去。

不多時,黃忠便領著呂布來到一處山壁前停下腳步,並伸手指向前方一道厚重無比的石門說道:“若我猜測無誤,主公應當就在這扇石門之後。”

呂布順著黃忠手指方向望去,死死盯著眼前緊閉的石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埋怨之意,似乎在責怪黃忠為何不早點告知此事。

未作多想,呂布一個箭步衝向前去,雙手抵住石門,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推開它,但任憑他如何用力,那石門卻始終紋絲不動。呂布見狀,心中愈發焦急,額頭青筋暴起,口中喃喃自語道:“可惡,這破門怎會如此沉重……”

這時,一旁的黃忠好心提醒道:“不必費力了,我之前也曾嘗試過,根本無法推開此門。”

呂布聞言,轉頭狠狠瞪了黃忠一眼,怒聲吼道:“既如此,那刀客究竟是如何進去的?難不成他有通天徹地之能不成!”

面對呂布的質問,黃忠無奈地攤開雙手解釋道:“這石門想必唯有從內部方能開啟,且需知曉相應暗語才行。”

呂布眉頭緊皺,追問道:“那暗語又是何物?”

黃忠輕嘆一聲,頗為遺憾地回答道:“那廝警惕性頗高,為免打草驚蛇,我當時只敢遠遠觀望,並未聽清具體暗語內容。”

“你呀你呀,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說說看你究竟還能做些什麼?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就該由我親自出馬,直接拿刀架在那傢伙的脖子上逼問,看他到底說還是不說!現在可倒好,我們雖然已經知曉了地方,但卻無法進入,這豈不是瞎忙活麼?”

呂布氣得暴跳如雷,連連跺腳,嘴裡不停地咒罵著;而一旁的黃忠也是滿臉懊惱之色,自責不已:“唉!都怪我一時疏忽大意……”

沉默片刻後,黃忠突然抬起頭說道:“事已至此,一味懊悔也無濟於事。依我看,眼下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去請教一下諸葛先生。他智謀過人,或許能想出解救主公的良策。”

呂布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仍不忘譏諷道:“哼!早該如此!射箭倒是利索,辦起事來卻磨磨蹭蹭的!有夠丟人的,還不快走!”

說罷,便催促著黃忠一同返回白府,去向諸葛亮求教。

刁浪踏入密室之中,目光落在仍在替白元楓包紮傷口的大夫身上,開口詢問道:“他情況如何?”

大夫抬起頭來,神情凝重地回答道:“稟告大人,此人已被救下,但傷勢極其嚴重。若要完全康復,非得靜心調養個一年半載不可。否則,恐難恢復至往昔模樣。”

刁浪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片刻,然後擺了擺手說道:“只要人沒死就好。罷了,你可以退下了。不過,有些事情你應該心知肚明。哪些話當講,哪些話不當講,相信你自有分寸。倘若你不想自家老小遭遇不測......”

說到最後,他特意頓了一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之意。

那大夫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連忙跪地叩頭,顫聲應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對此事一無所知,也從未到過此地,更未見過任何旁人。”

刁浪見狀,嘴角泛起一抹滿意的笑容,輕聲道:“如此甚好,你先退下,等會再叫你。”

待大夫如蒙大赦般匆匆離開之後,刁浪才轉身走到白元楓身旁,凝視著他緊閉雙眼、面色蒼白如紙的面容,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間,他毫不猶豫地抓起放在旁邊的一盆冷水,用力地朝白元楓的臉潑去。原本因昏迷而沉睡的白元楓瞬間被這刺骨的寒冷刺激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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