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荷是看著杜澤珩跟人走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能住在四層的人肯定不簡單。

一聽到裡面傳來不對勁的聲音,立馬就在外面大聲問道:“少卿大人,是不是有人生病了?需要幫忙嗎?”

守在門外的侍衛見她靠近,立即伸手攔了下來。直到屋內傳出杜澤珩的聲音,侍衛才遵循荻老爺的指示,放許慕荷進了屋中。

見到兩人,幾乎是瞬間。許慕荷就確定了是他們二人。氣味,年齡都對上了。他們到底是誰,怎能這般噁心。

再好的教養,在看到他們時,許慕荷秀麗的眉眼也變得複雜起來。輕輕皺起的眉頭,在看到杜澤珩的時候,才算得以控制。

並向她介紹道:“這是荻家兩位老爺。”

荻家?京都首富。是他們。

許慕荷作揖,禮貌的行了個禮。主動解釋起剛才的冒犯:“不好意思,作為大夫聽到緊急情況,會有本能的反應。剛剛老先生咳得這般厲害,如若沒引導得好,很容易出現生命威脅。所以情急之下失禮了。”

荻家老爺子倒是淡定,坐在那撫著胸口,虛弱的微眯著眼。一旁的荻堂反倒率先開口,說出來的話明顯帶著諷刺:“作為女子,許家沒有教過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許慕荷看著他,眼中帶著疑惑。一旁的杜澤珩替她回懟道:“荻老爺是在教大理寺做事嗎?許小姐是大理寺請來的幫忙的,怎麼這還需要您的批准不成。”

荻堂惶恐,沒想到許慕荷與大理寺還有這層關係。他也是剛知道這小女子的身份,對於以往經歷幾乎不瞭解。只知道,她家爺爺,跟自家這老父親有點恩怨。但具體是什麼,他不得而知。

本想著替父親出出氣,沒想到還踢到硬物上了。荻堂連忙解釋:“不敢不敢,我也只是替許小姐名聲著想嘛”

杜澤珩護得明顯,就算再傻也能看的出來。不可能再去得罪許慕荷,看向她也開始擠出一抹笑。

許慕荷看向荻家老爺子,見他遲遲沒有邀請她看診,於是果斷站在原地沒再靠近。就這麼等著,想要她出手,可沒那麼容易。

見狀杜澤珩也不想委屈了許慕荷,於是開口道:“伊一,看來荻老爺子是好些了,要不你就先出去歇一會。等我們談完,我再出去找你。”

許慕荷點頭,正想出去。但到了門口,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荻堂,聲音欲言又止,糾結了眨巴著眼睛,猶豫著開了口:“荻老爺對嗎?不知道當不當講,你如果一直燻這麼重的香來掩蓋身上的氣味,這隻會讓你的病情更加惡化的。久了,可能就變成不治之症了。”

“你要真的想治好自己的病,可以去百家堂掛我的號。時間還不算久的話,至少有七層的把握能讓你痊癒,恢復到十年前的雄風。”頂著一張乳臭未乾的童真臉,說著男子最隱秘的隱疾。誰也不可不震驚,尤其是當事人荻堂。他的痛苦已經好幾年了,誰又能明白一個大男人,天天身上弄得比女子還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為了掩蓋身上的隱疾,他不敢與人太過親近,生怕讓人發現了去。平時也就敢在自己家中作威作福,拿那些小妾撒撒氣。

現在自己的問題,被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一眼看穿。像是找到了生命的曙光,對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有了嚮往。

激動的看向自己父親,想要得到他發話。許家與荻家的恩怨,雖然沒有放在明面上,但是作為老爹的好大兒。他是知道的,如果父親不發話,自己是不可能去百家堂求醫的。

荻堂幾乎是已祈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父親,希望他暫時放下私人恩怨,替自己兒子求求人家。

他的這個情況,荻老爺子也沒少費工夫。找的人也是京都與許府起名的何家。可是治了多年一點起色都沒有,反倒越來越糟糕,而且還變得無力起來。

可他們不行不代表,許家不行啊。那小姑娘說了,有七層把握能治好他,而且還能回到十年前的狀態。

荻堂已經無法平復起自己激動情緒,把不得現在就去找許慕荷,讓她給自己看診。

可是就在這時一旁的荻老爺子出了聲,語氣中極力壓制著怒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自家這蠢貨兒子警告道:“少卿大人還在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這般丟臉的事情當著外人說,也不知道這兒子是不是缺根筋。怎麼就能比他那幾個哥哥傻這麼多。

荻家老爺子原本裝出來的咳嗽,此時倒是成了真。喉頭一緊,一口腥甜灌進嘴裡。連忙用帕子捂住,一旁的荻堂看狀,嚇得不輕。立馬跪在了老爺子腳邊,擔心的問道:“爹,爹你沒事吧?”

“好得很,你少氣我就行。”荻恆通沒有理睬他這兒子,目光看向杜澤珩。也不再裝了,神色收斂,一雙鷹眼銳利的看著他。

“讓少卿見笑了,荻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年歲已高,時日無多。現在活著一天是一天,怎會去貪圖美色惹來一身騷。荻家雖不是官宦世家,在京中也就有點錢財,但是我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不惜的來此毀名聲。所以懇請少卿,一定要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還老夫,還荻家,還紅樓一身清白啊。”

杜澤珩聽得此話,心中直罵,這老頭手段挺多呀。

軟硬兼施,處處都在給他下套呢!

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紅樓背後的人是誰,他還真是信了他的鬼話了。既然是你自己主動跳出來的,那不用白不用。

蘇詩茉之前說過,人皮燈籠在荻府出現過。而且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說王氏夫婦來到京都,背後的勢力很有可能就是荻家。而這荻家的背後,應該就是另一個房間的人吧。

杜澤珩把手中把玩的茶盞放回桌上,對於荻恆通的狡猾絲毫沒在乎。直接應著他的話,答應道:“好,那就直接按照荻老爺子的意思來。按照現在的線索,大理寺是有權把你和你兒子先關押下來。等到案件水落石出時,確認你們與本案件無關,才能放你們出來。”

“你說,荻老爺子這樣可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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