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恆通起身表情有些複雜,但還是拱手作揖答應了杜澤珩的要求。“老夫聽從少卿大人指令。”

既然如此,也是時候放人走了。

杜澤珩讓人叫來孫嶠一,讓他安排人遣散了紅樓裡的人。既然甕中捉鱉沒有用,那就來個引蛇出洞。是死是活總得見到屍體吧。

紅樓裡大多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人人瞧去了模樣,失了面子。

一開始幾乎沒有人出來,還是等到夜色漸漸暗了下去,人們才紛紛趁著光線暗淡,裹得嚴嚴實實出來紅樓。

直到最後,四樓的門始終沒有開啟。杜澤珩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意思孫嶠一去看看。

敲了敲房門,裡面如之前一樣,還是沒有任何聲音,但是房門緊閉。從外怎麼都是打不開的。杜澤珩這算明白了,他被那老頭子擺了一道。那間房本就是老頭子的房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隔壁。為的就是轉移他的注意力,從而讓那個神秘人,成功在他眼皮子地下,不易察覺的離開。

剛剛那些人裡面有五個人是三樓沒有排查過的房間,當時好幾個人一起出來,也是為了打亂他的視線。

這般神秘,還能讓荻家老爺子心甘情願的頂替紅樓。這個人應該也只有他了吧。

這兩個人攪和到一起,準沒好事。

京都的天只怕是要變了。

等所有人都離去,紅樓裡只剩下了女子。這些女子本就是無家可歸之人,現在紅樓出了這事,紅媽又不見了。沒有了主持大局的人,一時間不少脆弱的,開始抹起了眼淚。

許慕荷同為女子,最看不得這樣,立即看向杜澤珩。想讓他想想辦法。

可杜澤珩哪有辦法,這些女子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就算給她們安排了去處自食其力,她們也會過不習慣窮苦的日子,最終還是會回到青樓。

這些道理許慕荷不會明白,她只是心疼這些女子生存不易。想著能幫到一點是一點。

只是杜澤珩卻不為所動,看著那些啜泣的女子,聲音平靜,淡淡的道:“從這一刻開始,你們自由了。想離開的,登記好資訊後就可以離開。不想離開的必須給出一句忠告,此地暫時要被封起來。至於哪一天會重新營業,無法決定。”

話已至此,杜澤珩已無法再給這些女子帶來更多。

人,一生下來就要學會生存,如何生存是自己的選擇,誰也替你做不了決定。

杜澤珩沒有看身邊的許慕荷,勁直離開了紅樓。

許慕荷處在原地看著下面哭泣聲越發大了的女子們,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實在是不忍心繼續看下去,跟在杜澤珩身後一起離開了紅樓。

兩人站在紅樓外的橋樑湖邊,兩座樓左右矗立,微風從中間橫道吹過,涼絲絲的很是舒服。許慕荷站在他的身邊,什麼都沒說,就這麼靜靜的待著。

這樣的氛圍杜澤珩很是享受,一天辦案的心累隨之一掃而空。只覺得,今晚好像也不難熬了。

不過如果能在抱抱,或者…那就更好了。

杜澤珩想到美好,一旁的許慕荷卻被他的笑容嚇到了。

這人怎麼笑得認人瘮得慌!

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離得遠了些。緩過神的杜澤珩,剛好看到她的小動作。眼神眯了眯,嘆了口氣。

故意撤了個話題道:“是不是覺得,我挺冷血無情的。”

許慕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神了半秒,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搖了搖頭,她並不這麼認為。

“你不覺得,我對她們的處置有不妥嗎?”杜澤珩繼續逼問。

“我相信你的決定。”許慕荷這話是真心實意的。在最開始她是心疼哪些女子,但是杜澤珩的安排也不無道理。這麼多人,讓他一一安排去處,這也太難了。就算安排了幾個出去,她們又能做什麼了。還不如一開始選擇權就放在她們自己手上,想去哪去哪,想怎樣活著這也是新的一次選擇。

杜澤珩有些不信,狐疑的看著她,確認道:“真的相信?”

見他這副表情,許慕荷有點生氣,不想搭理他。轉過身直接無視了他的問題。

而身後的杜澤珩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心情很好的道:“相信我,這是對她們最好的安排。”

許慕荷輕輕“恩。”了聲。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身後的人靠近了些,氣息呼在了她後勁處。許慕荷身體一緊,正想轉過身制止他靠近,而身後的人卻出了聲:“傻丫頭。”

許慕荷氣惱,轉過身反駁:“我才不傻。”

杜澤珩見狀,嘴角的笑意更勝了些。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像是在蠱惑人心般,聲音柔情的不行。“伊一不傻,伊一是在下見過最聰明的女子了。”

這個人怎麼這樣?他是在誘惑自己嗎?

許慕荷瞬間臉頰就火熱了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好看得不要不要的骨相。沒忍住,學著他,也動起了手腳。

小巧柔軟的手掌附上杜澤珩臉頰的那一刻,瞬間他就愣住了。看著許慕荷的眼神多了絲樂趣,小姑娘膽子倒是挺大。居然敢伸手吃他豆腐了,不錯,有膽量,我喜歡。

杜澤珩正沉浸自己喜悅中,許慕荷卻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細細密密的順著下巴到下顎骨的幅度,一直往上。上顎骨,鼻骨,額骨,頂骨,不自不覺她踮起了腳尖,想要摸到最上面的頂骨。只可惜杜澤珩像是看明白了她的動機,一個側身直接躲開了她的魔掌。

眼裡帶著憤慨,受傷的道:“你…你該不會在把當屍體再摸吧。”

許慕荷正想解釋。杜澤珩認命的選擇了妥協,搶先一步道:“你要敢說是,我就….。下次想摸光明正大摸,不可以這樣勾引我的摸。”

許慕荷還想解釋,杜澤珩再次截斷了她的話,看著她的眼神帶了些柔情:“還想摸嗎?”

許慕荷疑惑,反問:“光明正大摸是怎麼摸?”

“手拿過來。”杜澤珩握住那隻軟到不行的手,輕輕的摩挲了兩下,放到了自己臉上。大手包裹著小手,一寸寸仔仔細細的帶著她摸索完臉上所有的地方。包括眉骨,耳骨,喉軟骨。

“就是這樣,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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