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他還是想著妥帖安排人送她回宮,他深知這個時候璃兒也是不願意他在旁邊吧。南宮璃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只能自已先回皇宮。

這件事的發生,兩人心裡實則都不好受。原本關係甚好的兩人,一時間也變得疏遠的緊。這幾日他們倆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畢竟平日裡幾人都形影不離的,突然間的生疏起來。眾人皆不知緣由,卻也明明白白的看到這些時日這兩個人幾乎再未同時出現過,偶爾碰上面只要見到對方便立即藉口離開。一時間各種議論四起,前幾日還被說成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兩人瞬間像是要老死不相往來了一般。

有人歡喜有人愁。如安是唯一知曉各中緣由的人,南宮璃這幾日也是被南宮蕊叫去問了好些子話,可南宮蕊但凡要問到關鍵處,便被南宮璃用盡法子轉移話題也沒個結果。

南宮璃知這幾日慕鬱塵故意躲著他,她也一樣,每每見到他都尷尬不已。從那日拒絕於他心中的愧疚未曾減少半分,每見他一回,瞧見他憔悴落寞的神情,簡直比平日裡打她罵她還讓她難受。

也許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她接受不了她的感情,內心卻因感覺要失去他這個朋友而感到難過。她也曾想與他好好說,卻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這種糾結的情緒,真將她折磨個不輕。

又過了些日子,南宮璃每日百無聊賴的待在寢殿,掰著手指細數著回臨月的日子。自從那件事過後,兩人已經有小半月未曾見面,這才發覺,原來這偌大的辰國也會這般無聊。

“公主,公主,三皇子差人請你過去。”正想著出神,清歌興奮的聲音打亂她的思緒,眸中難掩的喜色活像撿了個寶似的。南宮璃瞧這丫頭興奮成這樣,一臉汗顏。這幾日見她們估計也是待的無聊每日也似病殃殃的,如今倒提起了興趣。

可那人突然約她,倒也讓她生出幾分意外。原還以為他真的打算與自已老死不相往來。

“人呢?幾天未見,倒是會差人過來了。”今日宮中原本有個小宴,她早間有些身子不爽便未曾前往,讓君大哥陪著如安去了,許是他知曉自已不在場才會趁著這個不被注意的時候約自已吧。

“三皇子是遣人過來請公主的,現在外面候著呢。公主是否等君將軍與郡主回來一同前往?”清歌雖是有幾分喜色,卻依舊多問了一句。

“無妨,不用等他們了。你陪我一同前往便好。”不想引人注目,便單獨喚了清歌隨殿外的侍女前往,雖然來辰國已經有一段時日,可辰國皇宮地形複雜,宮殿盤錯她還是不熟的。如今這裡的路,她也不認得,來回繞了好些個地方才到了那處所在。

南宮璃心裡生出幾分疑惑,這不是慕鬱塵的宮殿,也從未聽他提起這,如今怎麼約在此處。不過已經到了此處還是跟著進去。有清歌在,她倒也不怕。

一進門未見慕鬱塵的身影,卻是一抹豔麗入眼,朱雨嫣怎麼會在這?她頓時有些驚訝,才發現自已被騙了,原來是假借慕鬱塵的名義誆她來此。

“朱小姐這是何意,為何誆本宮來此?”

“八公主誤會了,嫣兒並不是有意欺騙。只是那日之事,嫣兒心中一直心存愧疚,想當面與公主表達歉意。怕以自已的名義公主不應約,於是便借用塵哥哥的名義邀約公主到此。”朱雨嫣頗為恭敬的朝她行了個禮,可她昔日囂張跋扈的樣子出現在他南宮璃的腦海,她實在不信這人能轉變的如此之快,事出反常必有妖。

“朱小姐誆本宮來此就是為了此事。當日與你說的清楚,本宮早已原諒你了,若無他事,本宮先走一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懶的與朱雨嫣多費口舌,眼下早早離去才是上策。

“公主且慢,當日你讓我不再糾纏於塵哥哥,可嫣兒是真心愛慕塵哥哥的。希望公主成全嫣兒的一片痴心,不要在我與塵哥哥之間多加阻攔。”朱雨嫣道。

“真是笑話,朱小姐當真太高估自已了,即使沒有本宮,你與鬱塵之間也絕無可能,他並不喜歡你。”她雖對慕鬱塵並無愛意,可眼前人心思重,又不是什麼善茬,實在算不上良配。而慕鬱塵心裡也是極其厭惡她的,甚至於避之不及。南宮璃也對她討厭的緊,說上的話語氣便也重上三分。

朱雨嫣眼中神色立馬轉變為狠厲,眼中的寒光也十分滲人。陰惻惻的開口道:“那八公主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南宮裡也從未見過她如此神情,對上心裡還瞬間有點發怵,下意識後退幾步。

“朱雨嫣,你想幹什麼?清歌。”

清歌聽到南宮璃與朱雨嫣言語交談中不妥,正想上前,卻只覺腳底發軟,四肢無力,意識也愈加的模糊。

“公主…公主。我好像被下藥了,公主快走。”南宮璃這才意識到清歌的不對勁,連忙走到她身旁,扶住她的手臂。

“朱雨嫣,你到底對清歌做了什麼?”

“這個賤婢武功高強,本小姐自然得做點什麼,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這一身好武藝。近日清歌姑娘很愛食那道白玉霜方糕吧。”

清歌這才回過神來,為何這幾日自已的吃食每日都有一道異常精緻的點心。對於這種異常,她竟沒有絲毫察覺,以至於公主遇險。意識越來越模糊,憑藉著最後一絲清醒將南宮璃推了一把,擋在她面前。

“公主快走……走!”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休想!來人。”朱雨嫣抬手一揮,立即讓人擋在門口,拿起身邊的茶杯,一揚手便將其中的茶水倒在南宮璃身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來人,八公主不慎打溼衣裙,將公主送至偏殿更衣。”她身邊立刻出現了兩個嬤嬤強行將她帶往偏店,眼見清歌已然暈倒,逃走已經不可能,原來這一切都是局,剛好她與慕鬱塵鬧彆扭,剛好君大哥陪如安赴宴。哪有那麼大的巧合,一切都是朱雨嫣的陰謀,她到底意欲何為?

“朱雨嫣,你敢!你如此對本宮不怕陛下怪罪於你,不怕挑起兩國的戰事。”未知的永遠最是恐懼,此刻他能做的也唯有一聲聲警告。

“那便要看到時公主還有何臉面說出此事,來人,送公主回偏殿更衣。”威脅的話並沒有起效用,倒是換來意味深長的言語。未等她回答,兩個嬤嬤就強行押了她到了偏殿。

把她帶到帶到偏殿後,兩人便退了出去,將門鎖上。南宮璃敲打著門,連喚了幾聲也沒有任何回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屋子沒有任何別的出口,仔細研究屋內的陳設,究竟什麼目的將她引來此處。

屋子裡的香味引起她的注意,她平日裡身子弱,聞不了太重的香味。再加上她不喜,極少會使用薰香,可這香味著實太濃郁了些。感覺多聞一會兒都覺得頭暈腦脹。正想尋個什麼東西能將這香滅了,屏風後傳來一個聲音:“璃兒妹妹。”

回頭一看竟然是慕亦飛!

“五皇子,五皇子如何在此處?難不成是你與朱雨嫣狼狽為奸,將我誆來此處。”言語中神情有些恍惚,身子也不由有些晃動,這香絕對有問題。

“璃兒妹妹,我於此處自然是想你的緊。我費盡心思請你過來,難道你不想見我嗎?”慕亦飛言語露骨,說的盡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語,眼見他要倒下去,快速上前扶住她,卻被南宮璃用盡力氣甩開。

“滾開,慕亦飛。這香…這香有問題。你在香裡究竟放了什麼?你無恥!”

她迎來的滿是慕亦飛淫惡的眼神。慕亦飛與慕鬱塵不同。他雖心比天高,一直未立正妃,卻是養了一堆姬妾,男女之事更是瞭如指掌,也自然知道用什麼藥能夠讓眼前人乖乖聽話。

“自然是極好的東西,能讓我璃兒妹妹欲仙欲死的寶貝。”她的話讓南宮璃心中一震,即使是南宮璃從小都接觸不到這種汙穢之物,但是也聽說過有那麼一種藥物,加上聽到他這般淫邪的言語,她也知會發生什麼。

“慕亦飛,你怎敢?怎敢對我下藥?”南宮璃這個時候只感覺不止頭暈,身體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燥熱之意。

“璃兒妹妹,為了你我怎會不敢?這東西可是我從西域花了好一番心思尋來的,你放心過一會兒你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會主動的迎合我。璃兒,我終於可以得到你了。”

“慕亦飛,你若敢對我怎樣,陛下絕對不會饒過你的。你最好現在放過我,不然…不然你會沒有好果子吃。”

“璃兒,這個時候你還指望誰能來救你。慕鬱塵?君寒還是你那個遠在臨月的王兄。璃兒,我如此喜歡你,幾次三番靠近你你卻從未給過我一絲好臉色。今日出此下策都是你逼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你便乖乖的從了我吧。”他想的自然是極好的。他知道有此藥在便是萬無一失,南宮璃已經中了這西域特地尋來的藥,等藥效發作,她便會失去神智,所有一切忘得乾淨,只會主動迎合於自已。屆時若被旁的人看到,南宮璃又失了清白,自然不得不嫁給自已。到時候自已再以正妃之位。迎娶南宮璃,臨月王上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沒準還會對他生出感激之意。而且他對自已還是很有信心的,但凡上了他的榻他自有法子讓他乖乖聽話,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已。

面對慕亦飛的一步步靠近,南宮璃只覺得躲無可躲,緊急之時想到慕鬱塵給的手環。立即取下來,朝著慕亦飛的方向連射幾針。可頭腦昏沉之際沒有準頭,卻也有一針從慕亦飛的臉龐擦過,留下一道血痕,這針是有毒的。

未曾想慕亦飛不怒反笑,他用手指碰了自已的臉,手指沾到血的那一刻,他好像更加興奮。冷聲道:“璃兒,你真的太單純了,你當真以為慕鬱塵送你這東西能傷了我。他如此費盡心思打造的東西,我豈會不知?解藥我早已服過,這手鐲對我沒用。不過璃兒我不會捨得怪你的,畢竟今日過後你便是我的人了。”

說吧,更是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鐲子,隨意丟在一旁。一步步將她逼於床榻。嘶的一聲,衣裙被撕裂一角,露出潔白的玉璧。

“不要…”南宮璃拼死掙扎,即使四肢發軟,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取下頭上的髮簪,抵在自已的脖子上。

“慕亦飛,若你上前半步,我便立刻自裁,死在你的面前。到時候看你如何對臨月交代,又如何對陛下交代。萬事有破綻,總會查到你的頭上。”南宮璃朝他吼,手上力道加重三分,脖子上的血痕清晰可見。此刻痛苦,絕望,孤立無援等情緒灌滿她全身,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他怕慕亦飛沒有顧忌,現在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沒有那麼快有人來救她,她只能拖著時間等待著晚宴結束,如安發現她不見了。此刻腦中滿是一個身影,二哥,璃兒真的很害怕。

另一邊慕鬱塵被他的母妃帶著來參加宴會,這幾日他與南宮璃的事情滿宮皆知。見自家兒子整日鬱鬱寡歡,皇貴妃也想盡辦法引他開懷。好不容易讓他來參加個宴會散散心,他卻還是一臉心事重重。

慕鬱塵這幾日何曾有過一絲歡愉,被拒絕,他原以為自已會憤怒,卻不曾想滿心的情緒只有煩悶與痛楚。縱使內心有氣但氣的也是自已不爭氣,近日來他時刻避著她,內心卻依舊渴望能見她一面。

內心想著也許璃兒是知道他來了宴會。如安都在場,她卻連宴會都不曾參與,這真的是要與自已撇個乾淨。若不是被母妃壓著他早就想離席,如今也只能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

如安知這兩人鬧彆扭,入席後也一直關注著慕鬱塵,見他一直喝著悶酒,也心有不忍,便出聲勸慰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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