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次談話以後,宴瀾行對白輕裳的心理健康更加重視。

晚上睡覺時,也不再是各做各的。而是宴瀾行將白輕裳摟到懷裡,一字一句地念著情境昂揚向上的詩歌或者散文,偶爾還會念一篇心理學的相關著作。

當然,這種時候,白輕裳入眠的總是更快一些。每一次宴瀾行低頭檢視他的情況,就會發現對方抱著他的腰,唇珠緊壓著下唇,睡得很沉。

宴瀾行只能無奈地搖頭,幫白輕裳調整一個更舒服的睡姿後,也合上書關燈入睡了。

大抵是被抱著睡習慣了,每宴瀾行當起床離開後,白輕裳總會睡得不安穩,即使空調溫度在臨走之前被調高了,他也依舊覺得冷。

過不了一小時,白輕裳就清醒了,下床洗漱完剛好趕上吃早餐,還能送宴瀾行出門,然後得一個溫暖的擁抱和甜蜜的親吻。

簡簡單單的接觸,就能讓白輕裳愉快一整天。

要是心情再好一點,還會主動克服恐懼心理,找廚師叔叔加頓小點心,算是一個不得了的進步。

等宴瀾行晚上回來,管家就會及時上報,這樣,白輕裳就能得到特殊的獎勵。

公司那邊的蛀蟲也被宴瀾行以雷霆手段解僱,整個世宴集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時間在飛逝,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一日,宴瀾行剛回到家,就發現白輕裳在門口處蹲著,神情失落,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

他連忙下車,半蹲到白輕裳對面,說了他哄人時才會喊的稱呼,“寶貝,怎麼了?”

白輕裳耳朵一動,他喜歡聽宴瀾行這麼叫他,彷彿他真的是世間罕見的珍寶,能帶給宴瀾行無盡的好運。

可是今天的珍寶不開心,因為「後院的薔薇掉了。」

他費盡心思完成的曲稿好像用不上了。

得知原因的宴瀾行狠狠的揉了把白輕裳的頭髮,反問:“你寫的曲是送我的還是送薔薇花的?”

白輕裳一怔,「寫給先生的。」

“那不就得了,走,上樓,現在就吹給我聽。”

宴瀾行連衣服都沒有換,便拉著白輕裳去了三樓。

這不是他首次進入陽光房,但他清楚要給白輕裳多留些私人空間,就很少上來。白輕裳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主動將宴瀾行帶到了他常坐的軟沙發的。

然後從自己的小櫃子裡掏啊掏,掏出了宴瀾行送他的口琴盒子。他輕輕地拿起口琴,無聲地撫摸了好一會,才將它抵至唇邊。

霎時,清泉般純淨、悠揚的旋律在空氣中流淌,時而變幻成深林中的風聲,時而變幻成空曠大地上的小花,在獨特的旋律中翩翩起舞。

宴瀾行不自覺地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薔薇花瓣在空中揮灑,模糊掉在花叢中吹奏歌曲的青年身影,如夢似幻般的絕美場景。

令人回味無窮。

一曲畢,白輕裳有些忐忑的望向宴瀾行,而對方也及時給予了他掌聲。

“非常好聽,感覺精神上的疲憊都讓琴音撫平了。”

白輕裳登時就放鬆地笑了,「先生喜歡就好,這是我特意為先生作的,只不過還沒有填詞,不然會更完美。」

宴瀾行早就猜到了,但白輕裳親口說出來的就是不一樣,他壓下想將人揉懷裡親的衝動,捏了捏白輕裳有了些肉的臉頰,“我等著你給我唱歌的那一天。”

白輕裳張了張嘴,沒有拒絕。

宴瀾行頓時更愉悅了,腦海中也快速形成了一個機會,“走,我們去後院,你再吹一遍給我聽。”

白輕裳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宴瀾行則讓管家架起錄影機和專業的錄音裝置,將白輕裳在薔薇花簇中吹奏的的樣子錄製上,打算開通一個影片號,把白輕裳所有的曲子全部錄一遍傳送上去。

曲子這麼悠揚悅耳,白輕裳吹的也好,一定會有許多遭受工作折磨的年輕人喜歡。

宴瀾行一個人的肯定和讚揚還不夠,他需要更多的人和他一起,看到神采飛揚的白輕裳,並一同告訴白輕裳:他很棒,從來都不是拖累。

攝影機駕的機位不高,再加上隨飄散的花瓣遮掩,恰好擋住了側身吹奏的白輕裳,只能模糊看到吹奏著是一位年齡不大的男孩子。

唯美的畫風和動人心絃的音樂,不用多加剪輯就能直接使用,在這快餐式的時代,這樣寧靜祥和的氛圍太少,還沒有正式發出去,宴瀾行就已經能想象到未來白輕裳受人歡迎的場景了。

吹奏完畢後,宴瀾行讓助理幫忙找一個專業的影片剪輯師,以及後期要用到的運營管理人員,改天他會親自面談。

隨後就牽著白輕裳,去了他一直觀望但還沒有來得及行動的方向——錄影機。

管家著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識趣地站到遠處,等宴瀾行和白輕裳將影片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幾遍了,並將部分修改意見給他後,就和其他的傭人搬著裝置離開了。

宴瀾行則帶著白輕裳重新回到了3樓的陽光房。

“你平時都在這裡幹些什麼?能帶我一起玩嗎?”

當然可以。

白輕裳很樂意和宴瀾行窩到一起,即便什麼都不幹,也讓他覺得開心,更別提還能一起玩他喜歡的遊戲了。

於是一大一小緊貼在一起坐在沙發上,一人抱著個平板,在上面玩鋼琴節奏大師。

平時打字非常靈活的宴瀾行在遊戲上吃了癟,不管他怎麼集中注意力,手指就是不聽他使喚,總是點錯位置,或者提前鬆開。

反觀白輕裳,那叫一個輕鬆熟練,一場遊戲下來,就沒有錯過一個音符,常常評級都是S以上。

對比之下,就顯得宴瀾行平板上的C有些刺眼。

白輕裳看看他的,再看看宴瀾行的,眼淚都差點笑出來,還得強忍著安慰道:「我玩的時間長了,有經驗,先生是頭一次接觸,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已經很棒了。」

宴瀾行並沒有被安慰到,但他沒有解釋,而是反手將白輕裳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緩慢的組織語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我雖然擅長做生意,但在遊戲方面卻遠遠不及你,更何況你還會自己譜曲,填詞。”

“寶貝,你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天賦。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會為音樂界帶來不小的影響。”

“你要相信你自己。”

“相信你是最特別的,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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