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區別還是有的。

宴瀾行履行義務,白輕裳一般都是躺著,不需要費太大的力。

白輕裳履行義務就不一樣了,宴瀾行是可勁兒的哄,不把他心中暗戳戳想了好幾天的事兒完成,就根本不會罷休。

軟的跟泥一樣的白輕裳躺在床上,側著頭小口小口的喘著氣,他的鎖骨處有一個顯眼的牙印,視線再往下,便大片大片的吻痕。

他的雙腿還在顫抖,在宴瀾行地幫助下才慢慢合/攏,但細瞧之下,還是能看到細膩光滑的皮肉上若隱若現的指痕。

宴瀾行隨意的披了件襯衫,從浴室拿了件浴袍將白輕裳裹了進去,俯身親了親對方情慾未散的眉眼,從抱著白輕裳起身。

“乖,帶你去泡澡。”

白輕裳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委屈地癟癟嘴,“先生、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我腰痠,腿也軟。”

而且肚子裡面脹脹的,異物感無法忽視。

宴瀾行的呼吸沉了一瞬,下一秒,卻深呼一口氣,“是我的錯,下次我會提前準備好東西的。”

誰也沒有料到,床頭櫃裡的安全用品怎麼消耗的那麼快,好幾盒都沒了。今天又有些衝動,讓白輕裳多受了點苦。

宴瀾行的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不好,容易讓白輕裳生病,但那一瞬間的快樂,確實是平常無法比擬的。

“不會再這樣了。”宴瀾行承諾道。

白輕裳動了動腳丫子,不自在地把腦袋藏在宴瀾行地肩膀處,聲音軟軟糯糯的,莫名勾人。

尤其是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宴瀾行差點就失去理智,把白輕裳重新摁到床上,裡裡外外地欺負一遍。

“先生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那樣的。我有查過,只要清理得當,基本不會出現發熱症狀。”

白輕裳說的輕鬆,但宴瀾行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理智來克服自己的衝動,他警告地拍了拍白輕裳的屁股,語氣危險,“不想屁股開花,就不要再說這些話,寶貝,我的自制力也有限。”

就鼓起勇氣說了一句的白輕裳瞬時蔫了,老老實實趴在宴瀾行懷裡。

“哦~”

反正不痛快地不是他,哼。

把白輕裳安頓好後,宴瀾行不得不去衝了半小時的冷水澡,待身體裡的燥熱褪去,才上了床,等身體溫暖了,再把睡覺都撅著嘴的寶貝重新摟懷裡。

一夜好眠,宴瀾行將白輕裳送到學校門口後,才打著方向盤抄了一條近路。這是他這段時間摸索出來的,能節省近一半的時間,早上出門就不用那麼趕了。

白輕裳則叼著室友給他帶的小籠包,坐在大教室裡偷偷摸摸回訊息。

坐在他旁邊的蔣譽用胳膊肘撞他,“欸,輕裳,你的粉絲現在有多少了?”

白輕裳被嚇了一跳,差點被噎住,連忙伸長脖子,又喝了口豆漿才將包子嚥下去。

蔣譽訕笑著收回自己的爪子,“抱歉哈,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輕裳擺擺手,“沒事,是我太緊張了。”他坐的位置在中間,和站在講臺上的教授剛好在一條直線上,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於是他翻出賬號介面,讓蔣譽自己看。

他自己繼續在手錶上和宴瀾行聊天。

“臥槽!”

一句刻意壓低的髒話,依舊讓最近幾排的同學齊刷刷看過來,幸好老古板教授正在黑板上寫音符,沒有注意到。

但還是嚇得馮亭鈺捂緊了嘴巴。

只是眼神依舊不老實,死命的給白輕裳使眼色。

四千多萬的粉絲,牛逼!

白輕裳搖頭,這裡面不全是他的粉絲,有一些是衝著工作室的各種抽獎來的。

宴瀾行對他大方,對他的工作室也不遑多讓,每一次舉行抽獎活動,都能送出一大筆的真金白銀,沒有人不喜歡。

所以他的粉絲沒有那麼純,但能留下來,也多少對他的歌感興趣。比起粉絲數量,白輕裳更關注數字專輯的情況,那才是他實實在在音樂粉,能夠真實反映出他作品的受歡迎程度。

蔣譽可管不了那麼多,因為不管拎出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比較的。

或者說,不是他們這一級的學生能相提並論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他默默的豎起大拇指,聲如蚊蠅道:“兄弟牛逼!以後我混不出頭了,我就去你工作室面試,只要能管口飯就行。”

白輕裳瞄了眼滔滔不絕的教授,默默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寫:「你們加油出唱片,到時候可以來找我,給你們免費宣傳,還打折喲•ᴗ•。」

蔣譽這個只長身高不長腦子的二貨還撓頭反問,“你丈夫不是做投資和智慧技術的嗎?啥時候改行做音樂這一方面了?輕裳你家是幹這個的?”

他們的關係雖然不錯,但很少互相探究家裡的情況,再加上白輕裳為人低調,從來不會提那些事情,整個音樂系都不知道白家是幹嘛的,只是聽說也是個豪門。

還是馮亭鈺的腦子好使,稍微一想就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難不成,你老公給你專門開了個公司?”

白輕裳咬著筆筒點點頭,「差不多,就是傳揚,你們有聽過嗎?」

“傳揚?艹,就是那個簽了好些音樂大佬的挖牆腳公司?”蔣譽怎麼可能沒聽說過,他們搞音樂,對相關的公司都很關注,這個傳揚以前名不經傳,但自從換了一個老闆號,就開始大肆的挖人了。

眼光還很好,挑的都是那種有潛力的新人,或者早已經功成名就的音樂界前輩,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操作的,硬生生能把人家的搖錢樹挖過來不說,還讓對方的公司有苦說不出。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臥槽,簡直太炸裂了。

而且,蔣譽和馮亭鈺以前還專門討論過這個公司,暢想著畢業後要是能被這種公司簽約,他們做夢都能笑醒。

沒想到,這個公司竟然就是他們了室友說!

馮亭鈺差點跳起來,“輕裳,大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怎麼樣,能不能把我也挖過去。不,不用挖,我可以自己找個坑栽進去。”

蔣譽坐的離白輕裳更近,下意識地擋住擠過來的馮亭鈺,“冷靜冷靜,要輪也是想輪到我。”

“要不我挖個坑,把你們倆都埋進去怎麼樣?”一道涼颼颼地聲音突然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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