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被扒下馬甲了,白輕裳急忙下播,順了順胸口就快快樂樂找宴瀾行去了。

有了這次的開頭以後,白輕裳有空的時候就會直播,因為他不想受到條約的約束,就沒有和直播平臺簽約。

所以直播的時候,白輕裳直接關閉了打賞通道,頂多和粉絲們聊聊天,或者唱一唱之前答應過的歌曲。

黑粉一旦冒頭,就會被工作人員及時踢出,再加上白輕裳的內心本就強大,生活完全不受影響,偶爾心血來潮的時候,還會懟人。

又認真又可愛的,又吸引了一大波慕名而來的粉絲。

白輕裳直播工作做的是風生水起,學校裡也越來越受老師的喜歡,他們系裡的一個老教授甚至想收白輕裳做徒弟,白輕裳還沒怎麼樣,馮亭鈺和蔣譽先不行了,大呼老天無眼,怎麼沒人能看到他們的天賦。

惹的沈星直翻白眼,“你們還好意思和輕裳比,人家沒上大學之前就已經出版了歌曲,你們呢?有沒有代表作?”

兩人啞巴了,只不過把白輕裳追得更勤了,經常詢問作曲的要點,或者聽一聽白輕裳是怎麼把一時的靈感寫成完整的一首歌。

蔣譽對這一方面是真的不太靈活,他的靈感很多,但氣人的是隻能寫一半,剩下的一半怎麼都完成不了,即使使勁渾身解數地拼湊出來,也達不到渾然一體的感覺,經常被指導老師罵他只長了半瓢腦子。

馮亭鈺要好一些,不過比起作曲,他的音色要更好,彈唱技能也是他們三人中最好的,更適合音樂表演,他本人也更傾向這種。

有時候還會被老師調侃,例如選這個專業是他虧了,還不如去表演系,就他那戲精的程度,也是一個不錯的就業選擇。

惹的全班哈哈大笑。

白輕裳最終還是沒有拜師,他本人傾向於自由發展,而那個教授是國家級的鋼琴大師,一旦他做出選擇,以後的多數時間估計都需要放在鋼琴上。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比起成為某一樂器的大師級演奏者,白輕裳更喜歡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音符和歌詞之間,不求有多大的名氣,只求他的歌曲也能給別人帶來快樂與共鳴。

為此,他還特意找宴瀾行商量,想看看先生的想法是什麼樣的。

宴瀾行自然是支援白輕裳,他伸手摟住白輕裳的腰,把下巴貼在他的髮旋上,聲音柔和,“只要你開心,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正好快寒假了,你可以提前想一想去哪裡旅遊,實在不行就去問齊老三,他跑過的地方多,有些建議還是值得參考的。”

宴家雖是個大家族,但內裡早就四分五裂,早就沒有春節要舉辦家宴的習俗。再加上宴瀾行沒少收拾敲打,那些人不見的歡迎他們。

白家那邊倒是希望他們過去,但相比之下,他們還是更喜歡過二人世界,抽空過去吃頓飯就可以了,不需要特意留宿。

白輕裳有點點心動,搞藝術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追求自由和浪漫的心理,他也不例外。

不過聽著宴瀾行這樣一板一眼的安排,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隨即眼珠子一轉,把手搭到他的手腕上,放言道:“我想去天上!”

宴瀾行答應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蹙著眉思考了好幾分鐘,才妥協道,“有一些飛行專案可以試試,不過你得等我提前學會,暫時還不帶你實現。”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正式回應的白輕裳笑容一滯,心中的滋味難言。但心情無可避免地變得飛揚愉快,彷彿一隻在春花中起舞的蝴蝶,享受著花香和陽光的沐浴,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他突然轉身,面對面地貼在了宴瀾行的胸口,軟下腔調,“那你的工作怎麼辦呀?”

“要是陪我去旅遊的話,你晚上就要加班了。”

宴瀾行輕輕的拍了下他的後腦勺,揚唇反問,“我哪天晚上沒加班?”

“啊?難道你趁我睡著就去書房開會了嗎?”不然白輕裳真的想不起來宴瀾行什麼時候加班了。

宴瀾行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加班狂魔了,現在變成了踩點狂魔,一下班就往家跑,只要是能下放的權利,他都下放了。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反正很有道理。

至少白輕裳發現公司的員工越來越有幹勁了,宴瀾行能騰出來陪他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這些事實都在表明,宴瀾行有在踐行他的話,把白輕裳看的比金錢權勢要重得多。這怎麼能不讓他開心呢。

當然,愛都是相互的,宴瀾行能這樣對白輕裳,也少不了白輕裳對他的全身心信賴。

就比如此刻,白輕裳真的有很認真的思考宴瀾行是不是揹著他加班了,還擔憂這樣下去會不會對他的身體不太好。“如果公司太忙的話,我們下一次有空再去也可以,不是很著急。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以慢慢幹,天天熬夜不健康。”

宴瀾行最喜歡看白輕裳這副全然信任的模樣,可能剛開始還有一些心虛愧疚,但最終還是情感佔了上風。

他真的愛死白輕裳知道真相也捨不得推開他的樣子,讓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對這樣的小情趣愈加上癮。

宴瀾行手掌退回到身側,又曖昧地下滑,在白輕裳肚臍的位置揉了揉。“我喜歡這樣的加班,要是寶貝不允許,才是對身體不好。”

畢竟他已經憋了很多年了。

再憋下去。

容易做出一些激動的事,以白輕裳的小身板,可能得請幾天假。

這話說的明瞭,就像一團猝然炸裂的火焰,燎的白輕裳頭皮都快炸開了,他嗖地收回手,抵在宴瀾行堅硬如鐵的肌肉上,羞恥地想要將叫他推開。

可他們之間的力量對比太過懸殊,攬在他腰間的手臂稍微一用力,白輕裳就避無可避的接觸到了炙熱。

“先生……你放開我。”

宴瀾行無賴似的低頭,在白輕裳的頸間親吻著,“寶貝,現在已經晚上八點了,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白輕裳臉頰都燒紅了,拒絕道:“我今天不想履行。”

宴瀾行立馬反口,“那我履行。”

白輕裳“——!!”

這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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