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即使是不說話,只是一個對視,都能從中看出他們之間不容外人插足的默契感。

鄭秉軒沒事就喜歡抱著他取暖,順便親親摸摸地佔點便宜。

可再過分了,他就不敢再做了。

一是天氣的阻攔,二是秦歲竹的年紀。

單拎出一項,就能讓鄭秉軒帶著滿身火氣去冷靜。

又一次被稀裡糊塗放在床鋪上的秦歲竹懵懵地抬頭,“鄭大哥,你還要出去呀。”

鄭秉軒拉好秦歲竹有些敞開的衣襟,低頭在他紅腫地唇上輕碰一下。

“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

秦歲竹突然轉了個身,抱著被子背對著他,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難過。

“每次都這樣,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的面板不夠白,肚子上還有肉,個子才長了一點點,看著還顯小……”

越來越多的不好的評價從秦歲竹嘴裡說出來,嚇得鄭秉軒手足無措地隔著被子抱住他。

“我沒有,歲竹,我生活的那邊和這裡不一樣,你現在的年紀,太小了。”

秦歲竹依舊沒有轉身,但語氣好了一些,“可是你現在回來了,像我這個年紀,成親的比比皆是,嫁得早的可能連孩子都有了。”

鄭秉軒靜默了片刻,然後湊到秦歲竹的耳邊,說出了他擔心的另一方面。

“你……我之前看到過,太小了……”

剎那間,秦歲竹就紅成了一顆煮熟的蝦子。他忽然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許久之後,才含糊地回應道。

“還不是你的錯。”

鄭秉軒連連答應,“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我找機會去取,等我們到京城了,我就去買書學習。”

他以前只知道是有這種事情,也看到過有人在巷子裡就提槍上馬,可再詳細一些的,他就沒有解過了。

比如,如何保養。

如何調整大小……

秦歲竹太小,而他又太大,不管怎麼看都是十分不匹配的,鄭秉軒不敢保證自己胡來的時候,不會傷害到秦歲竹。

他是頭一次喜歡人,也是頭一次和人這麼親密,說是老房子著火也不為過。

所以一有空閒時間,他就喜歡抱著秦歲竹這裡摸摸,那裡捏捏,怎麼都不膩。

秦歲竹怎麼會感受不到他的喜歡,可每次即將有深入接觸的時候,鄭秉軒就會半路剎車,不上不下的都難受。

接連幾次之後,他終於厚著臉皮提起了這件事,還拋卻了哥兒的矜持,主動用雙臂攬住了鄭秉軒的脖子。

就像現在,做好心理建設的秦歲竹從被子裡鑽出來,眼尾紅潤潤地盯著他,臉上還帶著尚未散盡的春意。

“學習的事情不急,我現在有點冷,鄭大哥可以不出去,抱著我暖一暖嗎?”

鄭秉軒的理智轟然崩塌,聲音低沉到嘶啞,“好。”

柔軟鮮亮的衣服從被子裡扔出來,緊接著是純色的褲子。

等秦歲竹發現危險的時候已經遲了,還半穿著衣物的鄭秉軒將他一把抱了起來,不僅阻止了他想要逃跑的動作,還將他整個困在懷裡,不管是前進還是後退,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愈加明顯的感觸,讓秦歲竹嗓子眼發乾,他拽緊褪到鄭秉軒肩膀處的衣領,才吐出了一個字,就堵堵了個結結實實。

“鄭……唔……”

鄭秉軒毫無停頓的繼續進攻,全權掌握著節奏,被親過許多次的秦歲竹依然青澀如初,完全不是對手。暗色的車廂內,兩人氣息交融、唇舌交纏,至於下了一聲聲的氣喘。

天光大亮,吉吉和旺旺都已經換過一次班了,秦歲竹還在抱著鄭秉軒的枕頭呼呼大睡。

他的寢衣已經被重新穿好,只能從裸露的脖頸處和手腕處能夠辨析出一簇簇曖昧的痕跡。

“唔~”

秦歲竹動動腿,刺痛的感覺立馬傳遍全身,他迷茫地睜開眼,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現在的狀態。

他的腿好酸好痛,胸口也是。

昨天晚上他是去追老虎了?

對了,昨天晚上。

晚上!

秦歲竹捂著臉,不敢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他昨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鄭秉軒!害他求饒了那麼久都沒有躲過,簡直悽悽慘慘慼戚。

秦歲竹不用解開衣服,都能想象到他身上現在是什麼樣子。

遮光的簾子忽然被掀開,溫和地陽光射進了秦歲竹的瞳孔,喚醒了他一片漿糊地腦子。

“醒了?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昨天他有些沒控制住,多少有些傷到了的。

秦歲竹窘迫地挪了挪身子,不敢和鄭秉軒相視,“沒什麼,我很好,鄭大哥你先出去吧。”

鄭秉軒挑眉,不僅沒有退出去,還直接彎腰進來了。

“昨天晚上我幫你擦洗的時候,有些地方紅了,腰上也有些青紫,你把衣服掀開我看看,需不需要再上一次藥。”

秦歲竹連忙用手捏緊胸口處的衣服,“不用不用,不需要再上藥了。”

嘶~

碰到了,好疼啊啊啊啊~

鄭秉軒將他的小表情全部看在眼底,忍俊不禁道:“要麼你自己脫,要麼我脫,你自己選一個。”

他很清楚秦歲竹身上的痕跡,那都是他親手留下來,隔著衣服都能精準的找到位置,秦歲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上完藥後,鄭秉軒替秦歲竹繫好腰帶,隨即俯身在他眉心輕吻。

“我們昨天的實驗效果很好,歲竹晚上再辛苦辛苦,好不好?”

“我很快就會學會的。”

秦歲竹忍了又忍,“鄭大哥,你能不說話嗎?”

鄭秉軒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老實了。

到達距離京城最近的驛站時,鄭秉軒迎來了此世界的第一場小雪。

稀稀落落的雪花中夾雜著圓滾滾的雪粒子,被風一吹,就模糊了雙眼,還有刺骨的寒風,無處不在。

這樣的天氣並不適應騾車出行,還是掌管家財的秦歲竹額外掏了不少銀子,才讓驛站的老闆替他們騰出了一間屋子。

雪下了一天,又等了半天,直到第七天中午,鄭秉軒才隱隱約約看到了巍峨聳立的青石城門。

以及,城牆上裝備精良計程車兵,和路邊零星幾個衣著破爛的流民。

“歲竹,我們到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