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不長,但殷鶴州還是儘量把午餐做的美味豐盛。

沈瑜棠吃的肚皮滾圓,感覺今天早上鍛鍊又白做了。

真是甜蜜的負擔。

想著殷鶴州等會兒還要去上班,沈瑜棠就慢悠悠地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飯盒給他。

“我看廚房裡還有一點水果,就給你做了份水果沙拉,現在吃是來不及了,你就帶著去軍部吧。”

沈瑜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能帶進去吧?”

殷鶴州受寵若驚地接過去,這好像還是他們結婚以來,沈瑜棠第一次進廚房。他驚喜地把飯盒抱在懷裡,好像盒子裡裝的不是水果,而是貴重至極的寶石。

“可以的,謝謝雄主。”

沈瑜棠笑著,“我雖然做菜的手藝不怎麼樣,可水果沙拉可是一絕,你嚐嚐看,要是喜歡,我明天再給你做。”

殷鶴州搖頭,“不用,偶爾一份就夠了,那樣太累了。”

沈瑜棠莞爾,沒有再抓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伸手揉了揉殷鶴州的腦袋,“快去上班吧,不然來不及了。”

殷鶴州點頭,然後直勾勾的看著他。

沈瑜棠懂了,緊接著響亮的在他臉頰嘬了一口,殷鶴州這才腳步輕快的捧著盒子離開。

看著飛行器離開了視線範圍,沈瑜棠才哼著歌拆快遞去了。

他買的花盆和營養土到了,種子也收到有兩天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就試試種菜。

作為土生土長的中國人,他應該也有繼承種花家的天賦吧。

沈瑜棠亂七八糟的想著。

話說另一邊,趕去軍部的殷鶴州從停車場出來,恰好遇到了好幾個同僚,他們的關係還不錯,所以言語之間也沒有那麼生分。

“哎呀,聽說你早上就來了,而且一來就罰了一群小兔崽子,他們幹啥了?讓你這麼生氣。”

殷鶴州保持著巧妙的社交距離,經過一早上的消耗,他身上的雄蟲資訊素散了一些,但距離近的話還是會聞到。

為了不被各種調侃,殷鶴州選擇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一位和他同等級的少將擠擠眼,“聽說和你那位新雄主有關係。怎麼樣,15天的婚假是不是非常爽?還有,那位的性格怎麼樣啊?有沒有給你梳理精神海?”

殷鶴州拽緊了放著飯盒的袋子,平淡開口,“挺好的,雄主的性格很好。”

“喲,看來是真不錯。”

“哈哈哈,可不是嘛,話裡話外都是維護。”

“嗯~ 就是裝的很。”

“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紛紛笑著,友好地關注起了殷鶴州。

如果這一看就看出來了問題。

“鶴州,你……大中午回去不會就是為了……那種事吧?”

殷鶴州不解地望過去。

和他對話的同僚,挑眉點了點他的耳根,“有個牙印!”

殷鶴州立馬摸過去,結果什麼都沒摸到。

“哈哈哈哈,他慌了他慌了。”

殷鶴州抿了抿嘴唇,沒忍住一腳腳踹了過去,“閒著沒事就去訓練場多練練。”

撅著屁股溜走的同僚嬉皮笑臉道:“練啊,這不,兄弟們都好久沒鬆鬆骨頭了,下午約一個?”

“確實,和他們打都不夠暢快,總是缺點意思,還是鶴州的身手好,現在想想都令人回味無窮。”

雌蟲的精力旺盛,沒有戰場讓他們廝殺,主星的秩序維護也不會讓他們這些有星級的長官去幹,挑來選去,現在只剩下同伴互毆這一個選項了。

殷鶴州作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是同級軍官最好的選擇之一。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殷鶴州也不好拒絕。“可以。等我放下東西,把剩餘的檔案處理一下就訓練場見。”

“行。”

“那些檔案都是一些玩字眼的破事,有什麼好看的?至於東西,隨便找個小兵去送一下就好了,沒必要多跑一趟。”

“對啊,我這可是天天念著你,可不得多給兄弟騰點時間。”

殷鶴州沒有同意,“檔案我晚上拿回去看,東西我要自己送。”

同僚樂了,“啥寶貝玩意兒,包這麼嚴實,我瞅瞅。”

沒有蟲猜到它是一份由雄蟲親手製作的水果沙拉,還以為是像以前一樣,是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

結果他連袋子的裡面都沒看到,就被殷藏起來。

“就一份水果沙拉,沒什麼好看的。你們先去體能訓練室,我一會兒就來。”

殷鶴州離開的速度很快,身邊的蟲也看出了他的躲避,沒有再說什麼。

“行了,我們先去體能訓練室等他。以後別這麼毛毛躁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鶴州不喜歡有蟲靠太近。”

“這次撞槍口上了吧,再有下次,我就鼓掌讓鶴州揍你。”

被躲開的同僚並沒有被安慰到,“謝謝,大可不必。”

“不過,我剛才在鶴州身上聞到了雄蟲資訊素,不過他讓開的速度太快了,我還沒聞個明白。”

一旁年齡稍微大點的雌蟲不客氣地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傻了吧,鶴州都結婚了,身上有雄蟲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

捱了打的軍雌恍然大悟,沒心沒肺地招呼其他夥伴,“對啊。走走走,我們早點去佔個大點的體能訓練室。”

殷鶴州去了辦公室,把飯盒先後挪動了好幾個地方,最後還是選定在了辦公桌後面的架子上。

為此,殷鶴州還專門去找了毛巾,將乾乾淨淨的銀白展示架又擦了幾遍,然後把飯盒端端正正的放在正中間。

殷鶴州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滿意的笑了。

這個位置完美,他回來一眼就能看到。

殷鶴州獨自欣賞了一會兒,又兩次開啟小小地吃了幾口,才戀戀不捨得去了換衣間。

因為要打架,殷鶴州現在穿的軍裝就有些累贅了,他去換衣間找了一套以前放在這裡的體能服換上,臨走時還照了照鏡子。

然後就發現——

他脖子上未消的兩個牙印、幾個顏色較深的吻痕,和後脖頸半露的黑色蟲紋,一個都擋不住。

半遮半掩地藏在圓領的體能服裡,反而更加惹眼了。

殷鶴州扯了扯衣領,糾結極了。他既暗戳戳地希望有蟲能看見,又不想把這些親密的痕跡暴露出去。

最後看了看鏡子,殷鶴州還是決定就這麼出去。

反正,今天早上已經有一次了。

習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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