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我們回來了。”

“叔叔阿姨,早上好。”言知溫和有禮的向他們問好,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妥妥的貴公子範兒,完全看不出半個小時之前的忐忑不安。

惹得舒望看了他好幾眼。

舒母笑容溫婉,輕聲細語地招呼,“你就是小言吧,小望老早之前就和我們說過你了,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舒·昨天剛知道·父眼睛登時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已的老婆,聲線顫抖,“老婆,我們不……”

舒母動作不急不緩地把舒父推到後面,“說得對,不應該擋在門上,來來來,趕緊進來吧。”

言知察覺出了什麼,但並沒有提出,而是順著舒母的話,拎著東西進了客廳。

“來就來了,怎麼還買這麼多東西,生分了,下次直接過來,跟自已家裡一樣。”

舒母邊說著邊要接過言知手裡層層疊疊的禮盒,結果被躲了過去。

“不用了阿姨,東西不重,我來吧。”

言知說的誠懇,動作也利索,那些東西拎到他手裡好像跟沒有似的,看起來身體不錯。

舒母暗自點頭,視線挪到自家兒子空空如也的手上,內心更是滿意,而後眉心輕蹙一瞬,可到底沒有說什麼,重新揚起笑容,帶著言知進去了。

舒望緊隨其後,路過舒父時,還討好的笑了笑,無聲的說道:“爸,你別生氣,言知可好了,他還會陪你下棋呢。”

“我缺下棋的人嗎?”舒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但聲音卻不自覺的放小,還偷偷看了正在指引言知放東西的舒母一眼。

緊接著他拉著舒望走到裡面看不見的角落,神情嚴肅,“今天晚上老老實實回來,我和你媽有話要問。”

舒望立馬點頭,乖的不得了,“嗯嗯嗯,保證完成任務。”

舒父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隨後整理了一下自已最新的定製款西裝,大步回到客廳,彆扭地坐到舒母側面。

他開門見山道:“聽說你和小望一起工作?”

聞言,言知放下手裡的水杯,端端正正坐好,腦子急速轉動,搜刮著昨天晚上才學到的、應對未來岳父岳母的相關知識。

“是的叔叔,我現在在靈異局工作,工資待遇還行,平時的生意也還不錯,能夠保證舒望良好的生活質量。”

“房子現在還沒買,但我的存款能夠在市中心買一套全款房,房子就寫在舒望名下。車暫時還沒看好,不過我不挑,到時候讓舒望選。”

言知按照自已的情況如實作答,不故意誇大。

舒父對他的印象好了那麼一點點,又問:“聽說你是算命的?那工作能穩定嗎?是不是很危險?以後不能保證小望的安全怎麼辦?”

這些問題有些直接,甚至還犀利到有了壓迫感,像是給言知的下馬威,提醒他知難而退,不要再惦記他家的寶貝兒子了。

舒望的臉色一變,急切地想要解釋什麼,但被坐在他旁邊的舒母壓了回去,緩緩地朝他搖了搖頭。

舒望呼吸一滯,閉上了嘴。

他立馬明白,這些問題是非問不可了。

一瞬間,三雙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言知,一雙擔憂,兩雙探究。

言知神情不變,淡定如初,“我的職業是有卜卦這一部分,但並不完全,現在為官方做事,工作還算穩定。”

“危險還是有的,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還活著,就絕不會讓舒望受傷。”

解釋的話語不多,但言知把每一個問題都當做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尤其是面對最後一個問題,他的目光堅定而深沉,周身的氣質都隨著這一句話而變的嚴肅莊重,給人一種強烈的力量感。

彷彿一句輕飄飄的話,在此時此刻都有了重於泰山的重量。

舒父舒母都被一時鎮住,吶吶沒有言語。

還是舒望打破了僵局,“我相信他,媽,爸,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你們,當初我能醒過來,就是因為言知救了我?”

舒望頓了頓,給了兩位長輩反應的時間,然後繼續補充,“包括現在的工作,也都有言知在其中周旋的結果,我和他出過幾次任務,也幫過一些粉絲,從頭到尾,他都不會讓我去接觸危險的事。”

“他把我保護的很好。”

言知知道他喜歡收集材料,透過現有的線索推理整個事情經過,即使清楚在那種情況下會有相當大的風險,言知也從來沒有阻止過他,反而時刻緊跟在他的身旁,用這種方式來確保他的安全。

哪怕言知從來沒有對舒望保證過。

但,行動就是最好的解釋。

舒父舒母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料到還有這層緣由。

救命恩人……

這情難還。

舒母還好,對言知的印象本就不錯,招呼上也細緻,全程挑不出毛病。

舒父的神情就很奇怪了,甚至可以用扭曲來形容。一方面,他很感謝當初讓他孩子醒過來的人,醫生護士他都要送錦旗,更別提真正的救命恩人了。

另一方面,自已養到這麼大的兒子,突然被一個男人叼回了窩,就像是辛辛苦苦養大的精品蘭花,突然被臭男人連盆偷走了,擱誰誰難受。

好半晌,舒父才平復了心情,頗為和緩地開口,“咱們有一說一,之前的事情,我們家確實應該好好謝謝你。但你和小望的事,我們也需要好好考慮,這是關係你們一輩子的大事,必須要慎重。”

舒父說完看向自已的老婆,徵求意見。

舒母拍了拍舒望的手,語調輕柔卻又飽含力量,“我沒意見,現在講究自由戀愛了,只要你對小望好,保證小望的安全,過多的我們家長不會摻和。”

“不過我有一點要求,那就是你不得利用自已的能力,隨意窺視舒望的隱私。”說這句話時,舒母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嚴肅的神態如同靜謐的冬湖,深邃而冰冷。

言知卻笑了,“當然,阿姨放心,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以後也將繼續履行這個諾言,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開玄壇,起誓咒。”

舒母顯然是有過了解的,清楚言知這段話的含金量,當即拍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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