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誓的過程繁瑣,而且極為鄭重複雜,但眼下的幾個人都是即說即做的,雖費了點時間,但結果都很滿意。

除了舒望。

舒望進入靈異局後,在其歷史悠久的圖書室裡,翻閱過相關的古籍,只不過他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只能朝著偵查探索這一方向發展。

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玄學弟子起誓的重要性。

那是關乎著他們未來,甚至是生命的重誓。

可舒望不僅沒有阻止成功,作為當事人之一,還被忽略了個徹底。

言知本人更是清楚,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當著舒父舒母的面,給了舒望一個特殊的承諾——禁止特殊能力侵佔對方的生活空間,給予舒望最大程度上的自由,無論是思想、行動還是靈魂,一切都以舒望的主觀意識為主,嚴禁使用外力控制。

當然,經此事之後,舒父舒母給了言知相當寬鬆的界限。

就連舒父都笑眯眯地,沒有再說類似於處不來就分手的話,客廳裡的氣氛慢慢變得溫馨起來。

尤其是言知提到先訂婚的時候,氣氛更是熱鬧到了頂峰。

“房子先不著急買,就算要買,你也寫在你的名下,算你的婚前財產。小望自已有一套公寓,但是空間不夠,結婚後我給你們在臨市買一套,那邊是我們的老家,每到夏天的時候,小望總喜歡去那邊轉轉。”

“車的話暫時先用小望的,你們剛在一起,要多留點週轉資金,免得因為那些柴米油鹽而吵架。”

“至於訂婚宴和婚禮,我們的意思是一起辦。”

舒望提前告訴過他們,言知身邊沒有親人,訂婚的事情可能需要這邊操心。

既然訂婚和結婚一起辦,那理應也是由舒家出面。

舒父和舒母商量了一下,國家現在依然以異性戀人為主流,雖然對同性戀人的抵制沒有以前強了,但總體環境說不上好,舒父的意思就是婚禮不準備大辦,但也要邀請關係好的朋友夥伴來沾沾喜氣。

舒母也比較贊同,她溫溫柔柔地說著自已的考慮,態度和善,時不時的還會問言知的意見。

“你們倆現在也算是公眾人物,要是婚禮的事鬧大,容易被一些營銷號斷章取義,不如低調一點,過好自已的生活。”

“好的,阿姨,我會注意這一方面的。”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商量到了哪一年哪一月比較適合結婚。

唯獨舒望還在狀況之外,暈暈乎乎地沒有搞明白為什麼話題轉的這麼快,明明一個小時前雙方間都頗有爭議。

而且言知進門前還有些不安,怎麼現在就已經侃侃而談,忽悠著他爸他媽定婚禮日期了?

舒望沉思著,大概猜到了緣由,言知之前生活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封建的世界,而他們已經做了更親密的事,以言知的性格,肯定會想到負責。

所以,才會在第一次上門拜訪就逾越地提起了訂婚的事。

此事不符合言知的禮儀規範,但確實是言知能做出來的。

可能連起誓都被算計在內,因為一旦言知主動立誓,依舒父舒母的性子,絕對不會再多加阻攔。

猜到了大部分真相的舒望弱弱插話,站在孤立無援的言知一邊,“媽,爸,我們準備去國外領證,所以婚禮不著急,我們可以領證回來了再補辦。”

舒母定定的看了他兩秒,笑了,“知道你們要去國外領證,但這不衝突,費不了多長時間,而且你們的工作在這裡,朋友同事也在這裡,難道不請?”

“你們先談著,遲早的事兒。”

“呃……”想到賀局長八卦的樣子,以及談清清對他們無意間的幫助,舒望不確定了。

“那好吧,先辦婚禮,結婚證我們度蜜月的時候在去領。”

“可以。”

“行。”

舒望和言知的事,今天也算徹底定了下來,即使精確的日期還沒有定下來,可也算是過了明面,家長也很支援。

總而言之,這一次的拜訪很成功。

言知在舒家吃過晚飯,才自已開車回去的。

至於舒望,剛關上門就被拎進了書房。

“老實交代,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事?”

“今天他的表現是不錯,我們鬆口也相當於給了他承諾,但我告訴你,想那麼快結婚沒門兒,我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你把言知工作方面的事多說一點,他是不是很危險,你們交往期間有沒有抽你的血,或者收集你的頭髮?”

舒父問的急躁,顯然還是有某些方面不夠安心。

舒母沒有插手,只是靜靜地聽著。

她喜歡觀察人,所以發現了不少背地裡偷摸談戀愛的男同學,他們的不夠成熟,行為上也多有收斂,至少不會在環境氛圍不明朗的情況下暴露自已。

換句話說,就是膽小怕事,沒有擔起一個男子漢該有的責任。

他們的愛情炙熱而又易逝,就像是煙火,在綻放的那一瞬間美得奪人心魄,但光芒過後,卻是旁人難以看到的灰塵廢紙。

舒母看的多了,想法也就變了。

比起其他年輕人那些沒有責任感的行為,言知這個年齡不大,但做事沉穩老道的孩子,給舒母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而且對方明顯有備而來,目的也很明確,他就是要和舒望結婚,未來的規劃也涉及到了婚後的方方面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時所想。

更重要的是,自已兒子也在意言知,不然不會在打電話的時候,就懇求他們注意分寸,幾次宣告言知是他喜歡的人。

母子連心,舒母能夠感覺到舒望對言知毫不掩飾的深沉愛意。

不過舒父說的有一點她很贊同,“今天是事出有因,言知那個孩子也有心,所以我不反對你們談戀愛。可是結婚的事情得往後推。”

舒母順了順頭髮,意味不明地點了點自已的側頸,“不是我們不信任你們,而是這事關你的一輩子,必須慎重,不要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言知的工作特殊,今天這個事,是我和你爸過分了,可俗話說得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論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做父母的都想替孩子斬斷危險的後患。

舒望沒看明白隱晦的提示,撇撇嘴,“言知沒有收集過我的頭髮,更沒有傷過我,你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他對我很好。”

舒父和舒母相視一笑,同時無奈地搖頭,“行了,我們知道言知很好。今天太匆忙了,許多事情沒有了解到位,你再說說,我們以後也好補償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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