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一家三口聊了很多,從初識到戀愛,幾乎事無鉅細。

但他們也很有分寸,從不問私下的事。

隨著舒望的訴說,舒父舒母對言知的初始印象增了不少色,神色間頗為滿意。

回到房間時,已經凌晨了。

舒望慢吞吞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猝不及防從側面的鏡子上看到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印。

他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快步湊近仔細的摸索確定,最終發現,那是一枚淡粉的吻痕。

要命的是,這個位置,剛好是舒母之前“隨手”點過的地方。

舒望欲哭無淚地攏起衣領,擋住了這早已被發現的證據。

自打他們有過親密行為後,言知喜歡抱著親他,動作又輕又柔,舒望自已也享受,根本記不起阻止。

這枚吻痕,應該是他們昨天晚上摟摟抱抱時不小心留下的。

言知是個有分寸人,剋制自持,幾乎不會在能夠露出來的地方留下痕跡。

可舒望記不起這事,一回家就換了寬鬆的居家服,動作大一點就容易被看到。

所以……真的社死到家了。

此時此刻,舒望只想找塊凍豆腐撞死在現場,好讓靈魂直接昇華,飄到新的國度。

——

舒望在家裡多留了十幾天,一方面是因為快過年了,舒母舒父的研究工作還沒有完成,家裡的事情需要舒望操心。

另一個原因,就是舒望想要重新樹立起形象,不敢在舒母發現的情況下去外面過夜。

除了必要的工作和約會,舒望這段時間乖的不得了,每天晚上不超過10點就回家,看得舒母哭笑不得。

特地讓父子倆聊了聊天。

距離春節越來越近,言知往舒家也跑得越來越勤,瓜果蔬菜,菸酒禮物,珠寶首飾,還有幾塊用玉雕刻而成的護身玉牌,不要錢似往家裡送。

舒父舒母拿的心驚肉跳。

他們家也不是什麼豪門,頂多算是小有資產,這麼多禮物堆積在家裡,看著兩人既熨帖又心疼。

尤其是那玉牌,料子都不錯,加起來估計上百萬了。

但這些都是言知以未來兒婿身份送過來的,他們送回去又不好看。

於是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將言知提前接過來,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有照應。

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離春節還有兩天的時候,言知忽然被賀局長帶走了,還是上了飛機後,言知才給舒望發訊息解釋。

上面有大人物遇到麻煩事兒了,需要言知貼身保護幾天,歸期不定。

按理來說,言知和舒望是隊友,各自有各自擅長的地方,合作產生的效果往往一加一大於二。

可這次的任務突然,舒望為了春節團聚做出了很多準備,言知也不想讓舒望在他與家人之間糾結抉擇,便主動離開了。

那邊情況不明,就去了言知、賀局長、談清清三個。

言知將情況如實告知,眉眼溫和,語調輕緩,一字一句恍若低哄,表示會盡快解決麻煩,趕在元宵節回來陪舒望去放孔明燈。

「不要不開心,我下飛機了給你打電話。乖乖待在家裡,這段時間不要亂跑。」

「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下次一定帶你去。」

坐在一旁的談清清酸的臉都皺到一起了,偷摸拍了幾張照片,也不管糊不糊,就一股腦地發給了舒望。

賀局長沒和他們坐在一起,直到快下飛機的時候,才滿臉凝重地走來。他的肩膀微微下垂,顯得疲憊不堪,揉了揉額角,才牽起一絲笑容。

言知和談清清同時正了神色。

這次的事情,怕是不好解決。

他們去的地方是在離首都不遠的省城,邊界地區和我國關係並不友好的國家接壤,相當容易出現矛盾。

時常就有小規模的火拼。

這幾年,由於我國的綜合國力不斷提升,國際影響力越來越強,欺軟怕硬的鄰國收斂了幾分,至少表面上沒有在咄咄逼人。

可明面上有禮,暗地裡卻花費大量的財力物力,找來了一個國外鼎鼎有名的天才術士,以蠱蟲和陰魂相結合的方式,暗算了前來此地視察的國家二把手!

書記和省長嚇得差點厥過去,之前和賀局長通話時,臉色青白,看起來嚇得不輕。就差聲淚俱下地求靈異局來幫忙了。

“關於那個術士,我們能查到的資料不多,我現在發給你們,還有……”

談完接下來的安排後,賀局長又盯著言知叮囑道:“這次我們是秘密前來,儘量少和外界聯絡。”

言知頷首答應,“放心吧局長。”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於是,言知給舒望發訊息,隱晦的提了幾句,隨即慢慢減少了聯絡。

之後的日子,言知和談清清則和陪護的軍官分配好了工作。

言知不僅要負責那位的身體,還要做好夜間防護工作,一天忙的腳不沾地,連哄舒望的時間都沒有。

好在舒望氣歸氣,依舊全身心支援言知的工作,即使隔著距離,也幫了賀局長不少忙。

例如那位體內的蠱蟲。

蠱蟲不除,那位的身體情況就不能穩定,寄居在他身上的陰魂也變得棘手起來,導致言知只能壓制,而不能根除。

醫院更是幫不上忙。

全靠舒望遠端協助,從靈異局傳承近千年的古籍中、現存的苗疆蠱術傳承地尋找線索。

“根據你們的描述,最適應的蠱蟲型別應該是金喰蠱。是苗疆的十大禁蠱之一。利用多種毒蟲自相殘殺後煉成,形態如金色的蠶。可使人胸腹紋痛、腫脹、呼吸困難,最後七孔流血而死。”

“但是書中沒有記載相關的解除方法,我查閱了相關書籍和傳承人,也都三緘其口,說不出具體的可執行方案,只有一本書寥寥提到了藍青葉水。”

言知在蠱蟲方面並不精通,但他遍覽群書,透過三言兩語,就能在大腦中篩選出類似的解決方案。

根據舒望提供的資料,言知一共制定了三種方案,都是較為溫和的手段。

但中蠱者的身份不同,再加上三種方案都沒有實驗過,一時就擱置了下來。

可時間不等人,沒等他們商量對策,那位就又一次進了重症監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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