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玩馬離開伯港城,正前往大民木熊圖的下一個藏寶地。

這日來到一小鎮,名叫何家鎮。這裡的規模可以用城池命名,因為慕名而來的高手如雲,葉玩馬剛到鎮上就看見三個駕馭白雲飛行之人,沒有皇源境不可能座得上去,當然葉玩馬也只是猜測。

見天還早,葉玩馬決定為接下來的路找些盤纏,先找七宗會設立的任務點。畢竟自已身上只有三塊路得俊給的源能石。吃飯睡覺有些店家也找不開,如今自已才人源境七階就已經是手持三塊源能幣的大富豪了。不禁自信起來,畢竟一個一個源能石可以換好多金幣,要是牛丫在萬覺鎮自已都可買下他家的院子了。

路上人來人往,隨便找個人問一下便知曉任務點,但是這裡大部分任務都事高難度的任務,最低也是魂源境及以上的任務,人源境的只有團隊任務,最少也得三人,不過慶幸的事,在最末端有一張招募隊友的任務單,上面要求人源境七階及以上的人到何家大院看門護院,於人數要求比較多所以店主不給揭下來.人到何家報道便可.

“何家?何家可是培養天才的地方!”

葉玩馬問路時路人總是先說這麼一句,葉玩馬就在想這個何家又不是什麼學院或宗門,為啥大家都說這裡能培養人才?這更激起他的好奇心。

連拐了幾個彎,又走盡了幾條街道,才到何家,這個何家在這個鎮上的最東邊,而且宅院宏大,外邊圍有防城之牆,牆上有數十持槍士兵,而且葉玩馬還能感覺到從士兵身上傳來的源力,這八成是剛出爐的源能者無疑了。

當看到這群士兵,葉玩馬早知道任務單上的看門護院的意思了。

“站住,你是來幹嘛的?”

一個人從門邊站出來,身穿八尺爬衣甲,響噹噹的向葉玩馬走來,這個滿臉怒容,好似不管是誰都欠他一屁股債一般。

“小弟是來應聘的,看門護院,盡點綿薄之力。”

“確實綿薄,跟我來就行了。”這人給葉玩馬地印象就是聲音很粗,卻是個瘦小的傢伙,臉很黑也很長。

葉玩馬被帶到後院廚房處,讓一個正吹火的夥計給葉玩馬找身衣服,隨即讓葉玩馬當場換上,又在廚房倉庫裡拿出一根爬滿面粉的鋼槍給葉玩馬,將他重新帶到前門,讓葉玩馬與其餘守衛一樣,直立牆上。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可沒有人要下來的意思,看上去一天的勞作並不會因為夜晚到的來而結束。

而這只是剛剛開始,等門口點上燈之後,開始有人到訪,起初是老人,中年人,青少年,男男女女,簡直絡繹不絕。隨後是院內樂器演奏聲,酒後憨笑聲,酒後罵人聲,酒後打架聲,這個時候主人家就會叫侍衛長,侍衛長正是門口那個聲音粗啞的男子。

他會讓葉玩馬他們進去抬人,這個時候葉玩馬的眼睛會到處亂看,而侍衛長就會給主人家賠不是,說這個人是新來的,不懂事。

隨後出來和葉玩馬交代,進去只做自已該做的事,像剛剛那樣眾目睽睽之下盯著何小姐看,你也是有夠不知死活的。

葉玩馬還反駁說;“我只是看到同齡人,格外多看兩眼。”

侍衛長聞言就拍拍葉玩馬的肩膀,讓他以後注意些,就算偷看也不用這麼明顯,再說了,在何府工作哪有人不知道何小姐的美貌。

就算是接近三十的隊長也有迎娶何小姐的念想。更別說是與其同齡的葉玩馬了,他這個年齡正是情犢初開的年齡,不知道剋制。

將醉漢丟出後門,兩人繼續往前門去,途中聞殿內歡呼聲不斷,兩人順便瞧上一眼。

只見主座上何家家主正拍著桌子連聲叫好,而他身旁的正是葉玩馬剛剛看得目瞪口呆的何小姐,她一身白衣藍裙,在裡面顯得格格不入,就像滴在沙漠裡卻怎麼也融不進沙眼裡的積水。烏黑的秀髮猶如水流瀑布傾灑而下,而俏臉如爬崖懸石愈發顯眼,瞳孔漆黑且深邃,即便是呆坐不動也能感覺觀測一切。

幾個年輕人酒後切磋,為的就是在何姑娘面前裝顯獨特,侍衛長見多了這種場面,找機會大放異彩,然後在何姑娘感興趣時故意就此罷手,這招欲擒故縱侍衛長見一次吐一次,侍衛長說著大有上去甩他們一人一巴掌的的衝動,奈何對方都是魂源境以上的存在。

這種粗俗的手段也只有那些人想得出來,不過可惜何小姐不是別人,他兩個哥哥可是大陸三才中的天才與奇才。更何況何小姐還是極其少有的獸語者,她能做到與獸溝通無障礙。不知道多少宗門想拉攏她去宗門。聽說七大宗還派過人來訪。

葉玩馬聞言繼續問;“什麼獸都可以溝通嗎?”

“什麼都可以”

侍衛長與葉玩馬回道正門,現在夜已深,客人陸陸續續都回去了,廚房夥計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來,大夥吃完便開始脫下軍裝,領取報酬隨後朝夜色裡走去。

葉玩馬領完兩錠銀子後問侍衛長;“招募期限是多久?”

“是完成任務以後,看門自然是看完門後,怎麼?你想留下來?”

葉玩馬擺手說;“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招募任務單而已”

“你只要到任務店釋出一張招聘隊友的任務單,上面寫好任務內容,報酬,人數就行。嘻嘻,我就說嘛!沒有人會願意一輩子看門的,就連我也不意外”

葉玩馬聞言看了侍衛長一眼。對方立馬回應說;

“唉,我這不是突破不上去了嘛!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才人源境巔峰,在這個境界我已經停滯了快二十年了。”

回想剛剛的話,葉玩馬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喃喃自語道;

“自已要是一直不提升,會不會和侍衛大哥一樣?而且距離父親離開已經快五年了,這樣沒心沒肺的走真的好嗎?為了張地圖,連父親都不要了?既然自已一個人不行那就多找幾個人一起幫忙。明天就去找個隊友,一個要會治療,一個要力大無比,一個要…男的就行。”

早點是碗白粥,店裡的夥計挨門送的,在這裡睡覺舒適得多,不用像外面警惕野獸來襲,這一晚葉玩馬就睡得很安逸,剛想到這,隔壁傳來夥計哎呦聲。

“掌櫃的,這裡有人死了”

葉玩馬聞言,走出門與掌櫃的一同去看,掌櫃的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被使了定身符的樣子。

他指著面朝地躺的人對葉玩馬說;

“去將符撕下來!”

葉玩馬疑惑道;“為什麼是我?”

還沒等掌櫃的回話,店夥計便說;

“因為功人是撕不下符紙的”

符籙是由源力驅動的,而符籙的作用強度取決於使用者的源力強度,待源力耗盡時符籙自然就沒有用了,所以解符之人需用等量的源力與其相互抵消。

“你們倆都不是功人?”

葉玩馬確實沒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源力。不過自已還是挺驚訝,不是源能者,卻一樣能辨別源能者?不禁對他們另眼相看。

待葉玩馬將這人翻過來時,見他一張痩長的臉,黑黃銜接。葉玩馬只一眼便認出這人來。

“這不是何家僱傭的侍衛嗎?”店裡夥計率先出言

“昨天晚上這房裡不應該是他才對啊!”掌櫃的接話道。

葉玩馬疑惑?“不是他是誰?”

“是一個外地來的看門客!”一個女聲打斷葉玩馬的話!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俏臉女子坐在窗沿,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

“何小姐!”店夥計搶聲道;

掌櫃的說;“我記得這裡住的是個商人”

葉玩馬很相信掌櫃的話,可對何小姐說的話很感興趣,他問;

“如果房間裡是你家看門客,那人去哪了?”

“那人就是你,你應該在這個房間的。”

葉玩馬越來越疑惑了他說;“可我在隔壁”

“所以死的人不是你”

這個時候七宗會的人已經到了,將下躺著的侍衛長抓住拖離。葉玩馬移開視線一會待再來看視窗時已經沒有人了。

不管七宗會的人如何對付這個曾經的侍衛長,都不關葉玩馬的事了,畢竟他有錯在先,最起碼那個店夥計和掌櫃的都這麼認為,還有何小姐。

來到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正往一個巷子裡走,順著好奇心,葉玩馬也進了那個巷子。

裡面不同的封印獸跟著自已的主人,在淘地攤上的東西,它們樣子兇惡,可卻能安靜且規矩地跟在主人後面,這讓葉玩馬想起了大哈路,不過他並不打算冒險,將那個暴躁的傢伙喚出來。

葉玩馬就一個人在這條街上閒逛,不時有人喚他過去瞧瞧,可聽到價格後都打了退堂鼓,因為拇指大小的器具都要上百源能石,而葉玩馬身三就三塊,他連砍價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一個人背後跟著的炮鼠獸吸引住葉玩馬的注意,之所以這麼叫它,是因為它身上沒有幻獸特徵的幻壁也沒有靈獸特徵靈光外洩。

他走近這個人,見他正蹲坐在攤位前為自已尋找一個容器,大概是裝備物品用,他正端詳著一個納戒。

葉玩馬問他道;“你喜歡田頭牛嗎?”

這人放下物品轉身站起來,他看上去比葉玩馬還高兩個頭,他低著頭,用那個和他個頭一樣高的聲音說;

“為什麼這麼問吶?”

葉玩馬見他感興趣,忙解釋道;“我的封印獸是隻田頭牛,想用我封印獸和你換炮鼠獸。”

這人聞言呵呵笑了兩聲說;

“不換,田頭牛根本沒有技能,而且大陸上目前為止還沒見過成功轉化的田頭牛呢!雖說不是最差的封印獸那也差不多了。”

聽他這麼說,葉玩馬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好受,這好比有人替自已打了自已對頭一巴掌的那種快樂。對方不願意葉玩馬也不再糾纏。可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卻跟上了葉玩馬。

沒錢買東西,葉玩馬便離開了那個巷子。來到七宗會的任務店,在一番詢問下,才知道,要掛在店裡的任務要收三分之一的報酬,也就是說,三塊源能石要取一塊。

細細想來,這樣就這裡招到兩個隊友了,這可不行,思量著只招兩個是否夠?時一隻手指在葉玩馬背後戳了戳。

當葉玩馬轉身時正好與他對視了一眼。

“何姑娘?”

“又見面了呢!”

“你不是一直跟著我嗎?”葉玩馬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

何小姐聞言羞紅了臉,微微低頭,又抬頭道;

“我正好要到店裡才順道的”

“你來這裡幹嘛?”葉玩馬雖然喜歡看漂亮姑娘,可要較真的話他可不會退讓。

何小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正試圖辯解時,葉玩馬繼續道;

“你知道你們家那個黑臉侍衛為什麼要殺那個商人嗎?”

何小姐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說;

“我就是來看看有沒有人可以接替他的崗位的。你呢?你來幹嘛?”

“嗯,我是來招募隊友的,不過照目前情況看我得再考慮一下了”

何小姐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說道;

“你找隊友幹嘛?是為了那張地圖嗎?”

葉玩馬聞言驚異的看著何小姐,隨即察覺到這個時候店裡的人都在靜靜的看著她們。怕生出什麼事端,葉玩馬趕忙拉著何小姐出門去了。

待到一個衚衕口,葉玩馬才問;

“何小姐, 你是從哪知道我有一張地圖的?”

“嘻嘻,我叫何青青,你叫我青青就好。嗯,地圖嘛,是你告訴我的啊!”青青用手遮住嘴笑嘻嘻的說;

“我和你說的?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說的話到現在都沒有超過十句吧!”葉玩馬記不得什麼時候說過了,他苦惱自已怎麼會犯這麼大一個錯誤!要是讓金蛇知道他影印了一份肯定會再來找自已的。

“是啊!不過你不止對我一個人說,你還和我們家侍衛說過!”青青表現得很自然,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所以昨天晚上,死的人應該是我?”葉玩馬後知後覺的問;

“也不全是,他是來找你沒錯,可要是換成你的話他未必能一擊必殺。我就在他後面,我會救你的。”她說得很有把握,葉玩馬也不由的去相信了。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他要行兇?”

宴會結束,我本來想來問問他,敢當著我父親面一直盯著我看的人是誰的,結果出來剛好看見他跟著一個自言自語的人,你說;不要父親,去找寶藏的話。

葉玩馬才知道不管什麼原因,自已好似逃過一劫了,謝過青青後,葉玩馬打算離開這個鎮子,可青青卻想在此之前看一下葉玩馬的田頭牛。

在附近找一個空地,葉玩馬示意青青站遠些,不然大哈路會錘她。青青雙手緊緊握著,有要時刻警惕一般。

“大哈路”

一抹紫光閃現,衝出盆骨直砸地面,風中一股激盪氣息撲面而來。

“哈路”

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是它的聲音變得虛弱許多。田頭牛瞳孔的目光不再銳利,取代而至的是呆滯,兩米多高的田頭牛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胸口處血打的七字映入眼簾,傷口邊沿牛毛正在脫落,依稀可見粉紅肉質。

“你那張高階印獸符竟然用來封印魂源境的田頭牛?”青青之所以會找葉玩馬,就是因為她感受到葉玩馬身上那張高階印獸符的氣息,起初她以為是葉玩馬的封印獸產生的,畢竟高階封印符可是可以封印地源境以內的強大獸種。

能察覺到高階印獸符的人只有用過的人才能察覺出來。

可田頭牛出現的那一刻她發現自已錯了。

青青凝視了田頭牛一會,斷然上前去,葉玩馬本想出言提醒,可為時已晚,她的手已經搭在田頭牛胸口傷處。

可結果沒葉玩馬想的那樣,大哈路沒有痛扁青青。只見青青嘴裡喃喃道;

“哈路”

田頭牛回了聲有氣無力的聲音;

“哈路”

就這樣它們對了一會話,見青青點頭,轉身看葉玩馬,葉玩馬也點頭回應。青青和葉玩馬說;

“我們去我家吧!這個小傢伙需要點吃的,還有治療它的藥。”

就這樣葉玩馬他們走在去往何家的路上,經過街道時,葉玩馬感覺現在的大哈路就像木頭,絲毫沒有先前的活力,這讓他不禁感覺有些彆扭。

來到何家,門衛已經被他父親換過了,是兩個新面孔,看見青青回來還想進行阻攔,好在管家正在門口與商販討價還價什麼東西。

青青將葉玩馬它們帶到馬圈,她說;

“田頭牛,快去吃點東西!”

田頭牛不為所動,青青便將目光看向葉玩馬。葉玩馬立馬會意,他說;

“大哈路,去吃點東西。”

這個兩米九大高個便緩慢走到馬圈前,將馬料放在嘴裡咀嚼。驚得馬匹四處奔逃,好在韁繩拴住了,不然就得亂套了。

見它蹲坐在那,葉玩馬才對青青說;

“你可真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青青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叫來管家,讓管家去買青青說的藥,然後混入草料,給田頭牛吃。做完這些她才請葉玩馬到她房間去。

門是一直敞開的,因為這裡是獨院,四周被圍牆環繞,只留有一個院門。院中花香四溢,香氣早已滲透入木門,光是門板都有別樣的味道。葉玩馬就倚靠在木門上,待青青坐下他才問道;

“你還請誰進來過嗎?”

青青微微一笑,說;

“這裡除了我父親,就我可以隨便進出,當然還有我兩個常年在外的哥哥。”

“那麼說我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外人咯”

青青抿嘴一笑,不做回答。

“嘻嘻,怪不得,這裡沒有人採花。”

青青疑惑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但凡有個人見了這裡的花都會情不自禁佔為已有的,而這花本身就是你們的所以你們才對它們不動於衷的。”

“你想要就摘幾朵去好了!”

“我摘了也沒地方養”葉玩馬好似想到了啥,頓了一下,接著說;“你剛剛和大哈路說了什麼?和我說一下,它怎麼會變得這麼聽話了?”

青青定睛看了葉玩馬一會兒,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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