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石麗菊要讓自己兔子吃窩邊草,查曉晴魅惑一笑,譏諷道:“石姐,那你怎麼不在你管理的Y1宿舍那裡面找一個港幹男友?”

“他們呀,他們看不起大陸人的。”石麗菊定了調子。

說起以前的事,總讓人傷心。

喝了一杯啤酒,石麗菊接著講:“以前那邊來廠里拉貨的司機在我們這邊都能找一些女人,養在附近的小區裡。他們買的1室1廳的房子。

那些眼皮子淺的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一個月陪個三五次就行。

過幾年瀟灑生活回去了,各自散開。

有些現在工資不好了,1室1廳的房子都不要了,物業費都欠了好幾年了。

我才不要跟那種不明不白的人當他們的外室,我要做去做他們唯一的女人。我還是找一個身邊的人,我不崇洋,我也不媚外。”

聽到她這樣說,邊上的人低頭吃荔枝。

康哥他們喝啤酒沒心情聽這些女房管在這裡鬧。她們世界格局太小了,總不能引起人共鳴,來回就是別的女人的事,自己的事,左右都是雞毛蒜皮的事;不像男房管,別人談論的是國家大事,世界格局。和男人聊天,感覺世界都裝在心中;和女人聊天,生活都是扭曲的。一地雞毛。

不過,和女人聊天,事後心情好;和男人聊天,大多喝醉結束。

很快,一箱啤酒喝完,康哥趕人:“可以了,可以了,我們散開吧。想喝的話,下次聚餐。這是在宿舍,本身是不允許的。我們隨手出去的時候拿塑膠袋將啤酒瓶扔掉,不要讓別人看到,直接扔在垃圾箱裡。”

散場。

回到宿舍,看到徐鳳娟在床上歪著,她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閉目養神。說什麼電子元件看的人眼睛疼。

查曉晴問:“娟,我聽人說車間都很辛苦的,站一天腳都發腫,你不在宿舍泡腳嗎?”

“你還會關心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說的那是一般的員工,我是管理員,來回跑的,沒有固定崗位,還可以。”

查曉晴的床位在下鋪,徐鳳娟的床位在上鋪。感覺她挺喜歡上鋪的,注意個人隱私。查曉晴倒無所謂,她睡覺睡得很淺。用她的話說,就是過一個老鼠,她睡夢中都能分得清公母。

再說,雖然徐鳳娟對石麗菊有想法,但是,人家對自己沒有什麼越軌的舉動。在這方面,自己是相信這個室友的。人喜歡的是她喜歡的那種型別,不是見人就喜歡的。

“那我去洗個澡,一會兒想睡覺,太困了,剛喝了一點酒。”

徐鳳娟問道:“你真喝酒了?看不出來,我以為你平時滴酒不沾的。”

“你是我室友,就實話對你說了吧,你看到的我不是真實的我。

其實我挺能喝的。來這邊還不是因為窮。賺的錢都寄回家了,一般不怎麼喝酒,只要有人請我喝酒,我是死命喝。

上次聚餐,公司聚餐我去那38元自助火鍋店拼命的喝酒,把他們嚇得都以為我喝的是水。在我心裡,我們北方人喝白酒,這啤酒哪是什麼酒啊,無所謂喝多少,都只是塞塞牙縫,填充一下肚子的空間,沒什麼感覺。”

“行吧,那你想喝什麼酒?我去外面買,拿黑色塑膠袋裝回來,很快的。我最近心情不好,也找個人喝點酒。”

查曉晴疑惑道:“疑惑道,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不許對我打主意,打我主意,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放心,我把你當兄弟,誰把你當戀人。我去外面買啤酒,給你買一瓶白酒。白酒,就是那種10塊錢的一小瓶。放心,不用你花錢,你一個月才賺那三瓜兩棗,我還看不上。今晚算我請你,不用你還人情。”

等到查曉晴從外面公共沖涼房回宿舍,人家徐鳳娟剛好回來。

就見徐鳳娟帶著瓜子花生,以及烤麵筋進來。

末了,還神秘的從黑色塑膠袋掏出一個飯盒告訴她:“我知道姐妹你喜歡吃這一元的腸粉,這個不請你,是我幫你帶的。這一元你要給我。別的,都算我請你的,這一元是我專門為你買的。我比那些臭男人強吧?我把你放在心上。”

查曉晴氣道:“這才正常,得,現在給你。”

扔給他一塊錢。

親兄弟明算賬,何況她們只是室友。就怕這女人對自己有非分之想,自己可不想在她面前毀了自己的貞潔。

“你好好的,你有什麼傷心難過的?”

“她們不在我才和你說話。你也知道我是離異的,我那個老公是媽寶男,父母慣的,不喜歡出來打工,就喜歡創業。

你說他當老闆吧,又沒什麼本事,做一項賠一頂,是行業的冥燈。

賠錢了,在家裡動不動拿我撒氣打我,他做什麼事做壞了或者賠錢了都打我。我又不是石頭打的不疼。我也是人啊,我是女人經受不住的打,有一次打重了,賭氣便離了。

我們離婚後孩子都扔給他了,我一個人淨身出戶,啥都沒要,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就離開了。現在我對男人已經失望了,所以就想找個好姐妹一起過生活,這樣才不負自己,不辜負青春。”

見她說起這話,還一臉憂傷,彷彿記憶中那些事還在昨天。

喝了一口白酒,查曉晴砸吧砸吧嘴,說道:“這才是最好的酒,剛和同事喝酒沒喝到位。你這烤麵筋吃的真過癮,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一元的腸粉?”

“都說過好幾次了,你外面和男人出去約會,自己花錢買腸粉吃。切,鄙視你,你真活的這叫憋屈。和男朋友出去約會,還要讓自己買單。又不是太多的錢,一塊錢啊,一元錢你大不了不約會。這一元能把人吃破產嗎?我看著你吃飯,一個字,香。和他離婚之後我現在存了點錢,生活無憂,比過去在村裡日子好多了。”

查曉晴點點頭,表示自己懂得。

吃了一口烤麵筋問道:“那離婚後他過得怎麼樣?孩子過得怎麼樣?你有沒有回去看過孩子?”

“我就當孩子沒我這個母親,我沒有他們。

你不知道,我看了一次,兩個孩子都不理我,說我是壞女人,跟著野男人跑了,是他爺爺他奶奶教的。

到這時候了,那個傻子還想打我,說是我離婚把他害的在人前抬不起頭。讓他沒了自信,當不成男人。

後來,我聽說在家裡做生意又賠了,又準備打我,讓我和他一起還債,想找我復婚,我沒同意。

不知道他脾氣太暴躁了,自己氣成了精神病。一個男人家氣成了精神病,又不去醫院治病,只在家裡養養。天天睡,睡了吃,吃了睡,和死豬,有什麼前途?

我都怕孩子遺傳了他的基因,萬一長大後也得精神病怎麼辦?現在還看不出來,謝天謝地,我可不想和他們綁在一條沉船上。

人嘛,這輩子有些事要快刀斬亂麻,越早分開越好。”

查曉晴喝了口白酒,豎起大拇指。

聽到徐鳳娟這樣說,查曉琴點點頭表示理解。

是啊,農村女人的命運都比較坎坷。有些女人即使離婚兩次三次,再嫁的話,孃家依舊討要彩禮,說是把女兒養大的報酬。

養大第1次已經賣了一次彩禮了,這後面第2次第3次還要嗎?你以為是商品呢,不斷出售。

真不明白,生活在農村的女人,這輩子就沒有活路了嗎?他們一輩子活得痛苦不堪,沒有自己。

離婚了,自己是孃家的;結婚了,自己是婆家的。嫁個老公疼自己愛自己還罷了,要是天天打罵,那真是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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