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查曉晴這樣說,石麗菊點點頭。確實,許多人看似在上班,人家賺錢的門路多。

不說別的,就說那些在附近小區開水果店和商店的人,有些就是這個電子廠走出去的。

聽石麗菊這樣講,查曉晴掰掰手指算算,原來別人的生活都是日新月異,就自己的生活只是存錢。除了存錢還是存錢,感覺每天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新鮮感。怪不得成年人睜開眼睛不想起床,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樣的,何必要努力拼搏?

查曉晴對石麗菊說道:“石姐,那你上班吧,我去那邊上班。其實你可以倒過來上白班的。白班有Y1宿舍這邊開餐,在這邊能吃好喝好啊。晚班你得不償失。”

以前石麗菊為了讓給別人一種任勞任怨的印象,才會固守在Y1這邊上班。其實,說到底還是為了那一日三餐。

“我讓那個新員工學習的差不多了,以後就和康哥說了正常倒班。我上白班也上夜,那也倒夜班,和你們一樣,不讓人家落口實。”

是的,有些事不能做得太過火,在宿舍後勤這邊,許多事都是要量力而行,不要做得太過分。

看著函授班學習的資料書籍,感覺有點吃力。不過偶爾抓住胡敏新以及這隨便Y2宿舍的職員,給自己講解一通,都比自己瞎看要強,這也是查曉晴自信能考過去的原因。

只要自己好學,許多人都可以當自己老師的。

第2天早上下夜班,查曉晴美美的在餐廳吃了肉包子。這肉包子不僅貴,而且數量有限。主要是做的好吃。你想啊,大廚調的肉餡,哪能不好吃嗎?不過,遇到蒸包子,一樓的廚師和阿姨都比較煩。因為要她們包。平時,早餐都是大碗炒米粉,那是廚師的活。

再說,還有胡敏新帶給她的炒米粉,感覺生活就是如此美妙。

有人愛,有人疼,讓她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溫暖。

不過,好日子還沒過半天,路過打卡機時,查曉晴半路上被康哥叫住。

有事,不然,不會半路截人。再說,還不開會,這事只能與她查曉晴有關。

康哥,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問她:“曉晴,你那邊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怪的事?”

“比較怪的事,你是指工作上嗎?沒有什麼事啊,他們在我這邊也沒有反應,也沒有登記。”查曉晴努力地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有什麼事。

再說,她先不說,就看康哥提出什麼事。

有時,領導具體並不知道是什麼事,只是在詐你。

康哥側著臉說道:“這個事嘛,不好開口,可是,這件事不是發生在一個人身上,是許多人身上。你不知道,現在Y2宿舍好多職員都反映,他們的貼身內褲不見了。都是洗好之後,放在走廊那邊晾曬的。回收時就發現只有個衣服架子,也不是風吹的,也不是清潔工弄丟的,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

“怎麼又有一個內褲丟的?上次還是咱們洗衣服的清潔工給扔掉的,人家那條是125元。咱們這個職員待遇也太好了,個個還要把衣服放到桶裡,要讓清潔工幫他們洗好,他們拿回去。有些人內褲襪子鞋都讓人洗,你說你內衣內褲不知道洗嗎?這以後洗了洗衣機還讓別人怎麼用?上次好個把內褲扔在垃圾桶裡,被清潔工扔了,最後還怪別人。”

康哥開始給自己手下消火:“放心了,清潔工那邊有區分的,有專門一個小型的洗鞋子的洗衣機,還有一個洗內衣內褲的洗衣機。反正用的洗衣粉瞎洗的,他們自己倒的洗衣粉,傳染細菌不衛生也是他們的,你不會也用那個洗衣機洗衣服吧?”

“我在Y2這邊偶爾衣服拿過來,讓清潔工在這邊洗。康哥,這Y2丟內褲丟的多嗎?為什麼他們都不直接告訴我呢?是因為我是個女房管,他們不好意思說嗎?”

“都是掛在走廊裡或者樓頂,那天氣好晾衣服的時候被偷掉的。

有些職員反應他三四個內褲,好不容易馴服了的內褲,被全部偷掉了,現在只能含淚穿新內褲了。

你不知道,我們男人對於內褲是有特殊感情的。遇到不好的內褲,特別新的內褲,都很糾結的,有些把內褲穿成破抹布了還在穿。

我們男人外表光鮮,內裡也就穿的舊衣服,主要是舒服。”

聽康哥這樣說,查曉晴點點頭保證道:“我下去給你看一下,我要不要查一下監控?平時沒注意啊,也沒人從我面前拿著成袋的內褲。主要是內褲太小了,裝在口袋裡很容易避過視線的。再說,難道男生宿舍出了一個偷男生內褲的偷衣賊嗎?是拿出去能賣,還是拿回家當抹布啊?這不科學。那東西太臭了,沒人要的。”

是的,不值錢的東西,你讓我查,讓我管嗎?

再說,這些人,你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為什麼不買新的?

“你不懂,你當房管的時間少。

以前宿舍有些特殊癖好的男生喜歡偷別人的內褲收藏起來。那有一次我們房管會同保安一起查房的時候發現了半蛇皮袋,全部花花綠綠的,大家都不好意思去認領,最後把那全部丟掉了。

聽說,後來那人又撿回去了,看的比命重要。

不得不說,我也不能因為這件小事把人家開除。

別人說了,他只是喜歡聞一下別人舊內褲上面的味道,特別是沒洗的內褲。你說這不是噁心人嗎?所以啊,這種事不常見,但不代表不發生,不存在。”

“這事想起來噁心的就不行。我是看不住的,那能不能申請一下在樓頂晾衣服的地方也裝一個監控?我要給他們看電腦,看貴重物品,看電視機還要幫他們看內褲。唉,像上一次那個158元的內褲丟在垃圾的桶裡被清潔工給扔掉了,那個是最終只道了一個歉。現在這事讓我怎麼說呢?真的是變態越來越多了。”

不一會,石麗菊路過回宿舍時問道:“小查,怎麼了?康哥剛跟你說什麼?是不是佈置什麼任務了,為什麼沒給我說?”

“那有什麼事,是我Y2這邊出問題了,有職員反映他們男生的內褲丟了。是洗過的在這晾衣區被人偷掉了許多。你說,為什麼不偷別的衣服,只偷內褲?康哥分析說是有些特殊愛好的人給偷走了。我就不明白,他們只偷內褲不偷襪子嗎?那臭襪子不是也可以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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