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大夥都開始吃菜。因為這邊的飯菜立馬上完,人家餐館晚上九點下班。再說,大家都是各有各的事,一般要趕晚上8:00吃完飯。這時是到下班打卡時間那,些經理級別的打完卡要下班活動,就像別人說的一樣,在上班時間把下班的事做了,下班時間就可以去做別的了。

別的不說,現在經理級別開車,從3號門往出走的時候,都需要保安走到車旁邊敬個禮,然後接過廠牌打卡。在遞上廠牌,敬禮目送他們離去。

一個小小的電子廠就這樣,那到了別的單位還不吃了人?

自己給自己制定存在感的禮儀。感覺這就像侮辱人的工作一樣,這也是為什麼查曉晴不喜歡保安工作的原因,關鍵是自己不喜歡敬禮啊。大家都是人,憑什麼讓我給你敬禮?美的你冒鼻涕泡,想都別想了。

在她這個窮人這兒,尊嚴和臉面比錢重要。

“來,給我這一次性杯子裡倒點水,我去敬他們。”寇大力笑著去整蠱他們。

查曉晴說道:“你把瓶子都提過去吧。要不然,他們以為喝的是你的口水。”

“對,還是你想的周到。”

寇大力望著那幾桌壞笑。

讓你們現在笑嘻嘻,一會兒讓你們哭爹喊娘。

一般這種場合,也是下屬公開鬧領導的場合。要是你不出聲,默默地吃飯,和別人不說一句話,就和別人欠你幾百塊錢一樣發,那就叫做不會做人。

下一刻,就見這寇大力提著姨寶水的瓶子過來,來到他認為需要敬酒的一桌上:“來,領導,我們喝一杯。這可是我女朋友特帶過來的紅高粱牌水。一定要給個面子,我知道你們都喝的。”

下一刻,一次性杯子中裝滿酒水,送到領導面前。

從員工關係組的主管到他們部門的主管,那個熱鬧啊。

“我的天神,你女朋友真的能帶這種東西?我還以為我們要在吧檯上買。寇帥哥,女朋友是個狠人啊,你怕是降服不了她吧?”

“當然,我們四川要耙耳朵很正常。我寇大力的女朋友怎麼能是普通人?找她能給我帶來安全感。你不知道,我雖然35歲了,但我的內心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單純。我就喜歡有個像她一樣的強壯女人來保護我。”

是的,他們平時一個人消費幾百幾十的都可以。圖個高興嘛,有值得自己消費的人。

在這個工資1500到3000元的年代,他們消費還是很剋制的。但是一想到普通的聚餐要自己去花錢買酒還是捨不得。這種人太多,沒人會記得你的恩情的。現在看到有人帶的廉價的紅高粱散酒,那眼神透過口水都流到腳面上了。

酒不好,但感情到位了就行。

至少不用自己掏口袋消費。

就好像在宿舍裡,一個宿舍住10個人。要是沒有牙膏可以用你的;要是沒有洗衣粉他也可以用你的。要是讓他出去買洗衣粉,他買回來會偷偷的藏起來,絕對不會給你用的。

人性嘛,本身都是自私的。

“大家聽好,這是我女朋友帶的酒,一會兒有個小要求,我女朋友喜歡流浪狗流浪貓,大家把吃剩的飯菜一會兒我打包帶走,我們要晚上出去餵養流浪狗流浪貓。”寇大力說的很委婉。

是,他不能說自己的女朋友打包是為了給別的男人吃。

“看不出來你女朋友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啊,怪不得這些年了快20年了,你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原來是在等她呀。謝天謝地,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出,找到知心愛人。不容易呀,祝你們有緣人,最終走到一起。加油,看好你。”

另一個人說:“去把你女朋友叫過來,我們大家認識一下。這麼久了,只聽說你最近交往了一個女朋友,都不知道是哪個。下次見面,我們就認識。不能搞地下戀情。咱們廠鼓勵辦公室戀愛,希望一代人或是兩代人都為工廠做貢獻。”

下一刻,就見查曉晴拿著一次性杯子過來,一腳踩在凳子上,划拳大開大合,一連三杯酒,將這一桌人嚇得差點暈倒。

他們是男人,還敵不過這女孩子。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他們問道:“你喝的不是礦泉水吧?和我們一樣是一個瓶子裡倒出來的,難不成你這個大瓶子是陰陽轉換壺?給你倒的就是水,倒給我們的就是酒?姑娘你太豪爽了。我認輸了,第一次見這麼能喝的女人。你家不會是開酒坊的,從小在酒水裡泡大的嗎?”

這查曉晴大手一揮:“我們北方人喝酒是拿碗裝的,吃肉是帶把肘子。來,喝過酒了,就是自家兄弟了。”

酒足飯飽,查曉晴在前頭走,身後王自立扶著寇大力兩人跟著他。

沒辦法,這女人非要找一個流浪漢,不然,就不讓他們安生。

王自立:“渣女,你確定你上次遇到的就是阿新,是胡敏新嗎?”

“對啊,我們的好朋友我會認錯?”

“不應該啊。我雖好久沒和他聯絡,他也不應該騙我啊。走,我得好好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

好兄弟當乞丐了,自己不知道。這不成笑話了嗎?

想當初,自己被阿新帶著出起個大清早,出去賣武漢熱乾麵,大家一起分錢,那場面多好。現在他落魄成乞丐了?不應該啊。

“你們是在哪兒遇到他的?”

“就是在二號廠門口的草坪上。當時,正是廠慶結束,那天我們晚上出來吃東西時遇到的。”

王自立問:“這次你跳的兩個舞蹈得了幾等獎?厚街那邊我沒有去,不知道你父具體名次,郵件過去也忘了。”

“一個是三等獎,一個是優秀節目獎。大部分都是優秀節目獎。只有一個獨唱沒得獎,那邊有一個小品沒得獎,演的不好笑。”

二號門口沒有。

再找,再走,再探。

來到慶安超市門口,人流較多,有幾個乞丐在討錢。

“我記得這以前叫天安超市嘛,怎麼現在改成了慶安?”

“換老闆了。”

“快看,那個乞丐見你過來了,要跑。”

“追。”

三人從三面堵過去,下一刻,將這乞丐牆到另一家木桶飯門口。這家木桶飯平時人不怎麼多,但也倒閉,人家主要是賣炒菜,賣酒水,夫妻店,省的是人工錢。主要是送自己熬製的瓦罐鴿子蘿蔔湯。具說,是大鍋熬製出來,分裝好,放在外面的大甕中保溫。

“你跑什麼跑?見我們來了跑什麼跑?你是阿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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