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的腳好像被扎穿了!”

文昌盛慘叫的瞬間,撲通一聲摔進了院子裡。

他摔落的瞬間及時調整姿勢,有效的避免了頭部直接著地。

他的雙腳還沒調整好角度,就直接墜落了下來。

只聽得咔嚓一聲,文昌盛雙腿劇痛,然後他的雙腳變得很軟,直接使不上勁了。

文秀琴卻顧不上他的安危,只一直催促著他趕緊開門。

“開門,快把門開啟!”

文昌盛忍著雙腳的劇痛,跪著往門口爬去。

文昌盛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的拉開了裡面的鎖釦。

文昌盛還沒來得及退開,性急的何德光就頂著門衝了進來。

文昌盛雙腳受了重傷,現在又被鐵門打到胸口,疼的他直打哆嗦。

文秀琴也急急忙忙的追了進來,卻沒有一個人管他的死活。

何德光一腳踢在堂屋的木門上,大聲的怒罵著。

“江小鯉,你這個小賤人還不趕緊開門!”

文秀琴也照著門上狠狠踢了兩腳,單薄的木門被她踢得搖搖欲墜。

“江小鯉,你真以為你很能躲嗎?躲呀,繼續躲呀!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老孃想要收拾你有的是辦法!”

何德光和文秀琴輪流叫囂,聲音自然而然傳到了外面的樹上。

幾名公安互看一眼,公安隊長一揮手,他們朝著四個方向,動作利落地跳下了樹。

他們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直接堵住了外面的鐵門。

文昌盛抱著雙腿疼得在地上打滾,也沒人管他的死活。

他突然看到眼前一片陰影,疑惑的抬起了頭。

就看到四名長相威嚴的男子闖進了院子。

文昌盛被嚇壞了,他張開嘴巴正準備大叫,其中一人快速的蹲下身捂住了他的嘴巴。

文昌盛瞬間就被控制住了,然後被人拖著往外走去。

何德光和文秀琴還在繼續拍門叫囂,一名公安伸手拍了拍文秀琴的肩膀。

脾氣暴躁的文秀琴立刻大聲的怒罵。

“誰敢動老孃的肩膀,不想活了是不是?”

文秀琴還沒反應過來,公安已經伸出雙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文秀琴還在掙扎叫囂,她一回頭就對上了一雙古井般深沉的眼睛。

文秀琴欺軟怕硬慣了,囂張的氣焰頓時被壓了下來。

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刻就賠上了一副笑臉。

“這位同志,咱們好像並不認識吧?你扣著我的肩膀幹啥?你用這麼大的力氣,都有點把我弄痛了。”

文秀琴飛快的判斷著,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氣勢頓時就慫了一大截。

“你是文秀琴吧?”

沒想到對方還認識她,文秀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與此同時何德光也被一名公安控制住了。

何德光意識到情況不對,他反抗的更加激烈。

另一名公安衝上前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扣著他的手臂,徹底把他控制住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何德光拼命的扭動著身子,直到這時候還想逃脫。

其中一名公安繞到前面,從兜裡掏出手銬,利索的給他們夫妻扣上。

“我們是公安局的,你們涉嫌一起故意傷害的案子,現在已經被逮捕了。”

“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你們憑什麼抓我?”

文秀琴一聽說要被抓回去,立刻就開始撒潑打賴。

她還不知道的是,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公安局的人看了個正著。

他們說的話做的事情,已經成了最好的證據。

而公安局的人,成了最好的人證。

文秀琴現在越是反抗,後續會被判得更重。

“有沒有傷害別人不是你嘴上說說就行,後續還要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公安局目前掌握到的線索,已經足夠逮捕文秀琴一家。

再結合他們剛剛收集到的證據,如果故意傷害罪被判下來,這一家人坐牢肯定是少不了了。

“你們都沒穿制服,真的是公安局的人嗎?該不會是人販子想拐賣我吧?”

文秀琴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四名公安,接著她掙扎的更加厲害。

大隊長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我是清水鎮公安局的大隊長豐正林,這是我的證件。”

“我又不認識字,你給我看有什麼用?”

文秀琴揮舞著雙手,拒絕看她的證件。

豐正林按著她的腦袋,讓她看清證件上面的照片。

“你不認識字不要緊,照片總是認識的吧?”

文秀琴沒什麼文化並不認識字,但卻看清楚了證件上面豐正林穿著制服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身上穿著一套軍綠色的制服,戴著印有五角星的帽子。

不用說也知道,面前的男人確實是公安局的,而且還是大隊長。

文秀琴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不僅不掙扎了,還立刻換了一副笑臉。

“豐公安,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文秀琴好聲好氣的問道,豐正林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從之前的調查情況和剛剛的親眼所見,豐正林很難把面前看著慈眉善目的女人跟那個差點虐待兒媳婦致死的毒婦聯絡在一起。

這個女人太會偽裝了,這樣的人也最是兇狠。

“有什麼話到公安局再說吧。”

豐正林沒有給她任何好臉色,按著她的後背,強行壓著她往前走去。

文秀琴一看情況要糟,立刻顧不上偽裝。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翻滾著,就是不肯跟他們離開。

“撒潑打賴是沒有用的,犯了罪就要接受制裁。”

兩名公安一起動手,他們拽著文秀琴的胳膊,強行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管文秀琴怎麼掙扎反抗,最後還是被押送到摩托車上。

三個人全部都被送上了車,其中文昌盛從圍牆上跳下來,雙腿已經骨折。

他坐在車上不停的慘叫,還時不時的用幽怨的眼神,粗暴的話語問候文秀琴全家。

江小魚哄好了兩個外甥,她悄悄的來到堂屋的門口。

江小魚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外面的動靜。

後來什麼都聽不見了,她還是不敢開門。

豐正林臨走之前敲了敲門板,友善的提醒了一句。

“小姑娘,壞人已經被帶走了,你現在可以放心大膽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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