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收到江悅的報案,考慮到對方的人比較多,他們立刻開了兩輛摩托車去往江家村。

這些摩托車的邊緣都有一個可以坐人的小車斗。

這樣一來就算去偏遠的地方抓不放人,也不怕人裝不下。

摩托車發出轟隆轟隆的響聲,十幾分鍾之後就來到了江家村。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身上穿的都是便裝。

到了村口時一行人提前下車,把摩托車隱藏在路邊的草叢裡。

他們根據江悅提供的地址,問了幾個人之後很快就找到了她們住的地方。

他們去的時候江悅家門口靜悄悄的,看樣子對方的人還沒過來。

為了抓個現行,他們隱藏在一邊的樹上。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公安們始終一動不動埋伏在樹上。

“你們跟我過來,江小鯉就躲在江悅家裡!”

公安局的同志們透過樹葉的縫隙,清楚的看到一個面相兇惡,長得極醜的女人遠遠的指著江悅的房子。

她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罵罵咧咧。

她的嗓門極大,就像打雷一樣轟隆轟隆作響。

即便隔得很遠,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江小鯉這個小賤人,都已經被賣給我們家了,打她幾下竟然敢逃跑,簡直是找死!”

“怎樣找到她了,扯她幾下頭髮扇她兩個巴掌竟然就敢反抗,我看她就是欠教訓!這種賤丫頭被我找到,我一定要她的狗命!”

“到時候我教訓那賤人的時候,你們就在邊上看著就好,誰都不許出手救她,誰要是敢救她我跟誰急!”

文秀琴一邊說話一邊大口的吐的唾沫,彷彿說到江小鯉三個字是多麼的晦氣。

文秀琴壓根沒有想到,自己說過的話已經讓公安局的人聽了個正著。

也就等於江悅之前報案的情況屬實,文秀琴已經不打自招。

她還在大聲的叫囂著,完全察覺不到危險的來臨。

跟在她後面的,是一高一矮兩個男人。

高個子的是她丈夫何德光,矮個子的是她弟弟文昌盛。

這兩人經常一起喝酒調戲婦女,也算是臭味相投。

文秀琴對於弟弟和丈夫的惡行,從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看不見。

誰叫她沒本事生了個傻瓜兒子,以前她有氣都只能自己忍受,後來兒子娶了媳婦,文秀琴終於找到發洩的物件。

文秀琴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拿江小鯉撒氣,輕則怒罵幾句,重則暴打一頓。

在她看來,兒子又不能人道,就算給他娶了媳婦,也不過是家裡多了個吃白飯的人。

之所以要養著她,每日收拾她,就是想讓她被打出奴性,等他們老兩口百年之後,江小鯉迫於他們的威壓,會乖乖的照顧他們的兒子。

文秀琴算盤打的啪啪響,上盤珠子崩了江小鯉一臉。

現在很多事情已經證據確鑿,有公安提議下樹,直接把他們捉拿歸案。

“先不著急!”

大隊長輕輕的噓了一聲,讓他們稍安勿躁。

這幾個人衝到江悅家門口,對著她家的鐵門拳打腳踢。

鐵門被他們敲的哐哐作響,正在屋裡帶孩子的江小魚被嚇了一跳。

她聽從姐姐的意見,捂住嘴巴假裝自己不在家裡。

文秀琴帶著人敲了半天門屋裡都沒有動靜,他們直接就怒了,一人撿了塊石頭,把鐵門砸的哐哐作響。

江小魚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她已經恐懼到極點。

就在這時候,兩個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他們被外面的響聲驚醒,頓時哭得驚天動地。

江小魚一左一右抱起兩個孩子,她待著他們在屋裡走來走去。

江小魚一邊走一邊哄著:“陽陽不哭,天天不哭,你們別怕,小姨在這裡呢。”

外面的響聲還在繼續,反倒沒有聽到屋裡孩子的哭聲。

江小魚嚇得眼眶通紅,她聲音帶著哭腔哄著兩個孩子。

“求你們別哭了,你們再哭就要被別人發現了,到時候壞人闖進來,可怎麼辦才好?”

江小魚哭喪著臉,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姐姐回來,只有姐姐回來才能解了眼下的困局。

這兩個孩子可能是被嚇壞了,不管江小魚怎麼哄著,他們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還扯著嗓子越哭越大聲。

眼看著就要被發現了,江小魚嚇得想捂住他們的嘴巴。

可她又怕自己太使勁了,到時候兩個孩子被她捂死了怎麼辦?

江小魚思前想後之下,最後還是不敢動手。

就在這時候,文秀琴停止了砸門。

外面突然變得一片安靜,嬰兒的哭聲卻越來越大。

他們響亮的哭聲很快就從屋裡傳了出來,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我就說有人在家,江悅剛生了兩個小兔崽子,不可能帶著孩子逃跑!”

文秀琴的耳朵貼在鐵門上,她的臉上露出狂喜。

其他兩個男人原本砸門都已經砸累了,這時候聽見孩子的哭聲,他們臉上也帶著喜悅。

兩人掄起石頭正準備繼續動手,文秀琴卻立刻阻止了他們。

“我去借一副梯子過來,一會兒你們從牆上爬進去!”

文秀琴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很快就有了主意。

外面沒有了砸門的聲音,江小魚總算把兩個孩子哄住了。

江小魚坐在床邊上,卻不敢出去看。

她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十幾分鍾之後,文秀琴借來了梯子。

她還扯了一大堆茅草,文秀琴把梯子架起來,讓何德光把茅草地過來。

她把茅草鋪在圍牆上面的釘子上,只要稍微鋪的厚一些,完全覆蓋住釘子的前端,爬過去的時候就不怕扎傷手腳了。

“昌盛,你個子小一點,比較容易爬過去,你先上。”

文昌盛心裡有些忐忑,不過姐姐都發話了,他又是個男人,肯定不能說不行。

文昌盛利索的爬上梯子,一腳踩在茅草鋪成的圍牆上。

起初他腳上沒有用力,所以沒發生任何事情,文昌盛還轉過頭來誇獎文秀琴。

“姐,你這個方法還真不錯,踩上去腳底板一點都不疼。”

文昌盛腳上一個用力,他話音剛落,釘子穿透他的鞋底,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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