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三省搖頭說:“這些更像建造地宮時死掉的奴隸,不方便往外運就就地鑿開石壁放到這裡。”

再往前走路是越來越窄,四通八達的通道里都是藏屍窟,這層簡直就是專門用來存放屍蛹的地方。

全部人都被這閉塞的迷宮弄的頭昏腦脹,這時突然一個青頭指著側面說:“看那,石頭後面有個洞口。”

眾人忙電筒打過去看,原來那裡也是個人工開鑿的石窟不過裡面沒有屍蛹,只堆了幾塊石頭,一塊石頭擋住的地方隱隱有個洞口半露不露的。

幾個青頭激動的上去挪開石頭,他們已經在這層轉夠了,全是數不清的幹粽子連個陪葬品的毛都看不見。

石頭剛搬開還來不及往裡看,突然從裡面竄出個比人大腿還粗的野雞脖子。

它張開嘴巴就給離最近的人身上來了一口,那人掙扎都來不及瞬間臉色發黑不動了,旁邊兩個人連滾帶爬的往外面跑。

無三省大喊:“都別慌!集中火力!”

眾人都對著那蛇按動扳機一時間通道里槍聲迴盪,這層石窟又多攏音效果極佳,“噼啪”的聲音不停跟過年似的。

野雞脖子再猛終究頂不住二十來個槍口的突突,它被打死前抖動頭上的肉瘤發出陣“咯咯咯咯”的聲音,然後扭動幾下死了。

眾人看蛇死了都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抹一把頭上的冷汗,就聽到悉悉索索的爬動聲,這下大家都慌了。

青頭們直接被嚇破了膽,這麼多蛇爬過來的聲音,再不跑就死定了,

於是也不等無三省指揮,撒丫子就不辨方向的亂跑起來,沒打算跑的看到其他人跑也跟著跑起來。

姜獻就眼睜睜看著無邪王胖子追著他三叔和幾個青頭跑了一個方向,黑瞎子跟解俞臣連同幾個青頭們一個方向,還有些青頭跑的另一個方向。

至於張起麟什麼時候跑的他都沒看到,姜獻懷疑他早就中途不吭一聲的離隊了。

姜獻有恃無恐下,反應就沒其他人激烈。等他再想追其他人都跑沒影了,隨後就是烏泱泱的野雞脖子從他腳邊爬過。

原地站著等蛇群大部隊過去,他撓了撓頭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反正無邪他們身上有咒文也不會被蛇主動攻擊,除非哪個倒黴催的直接踩蛇身上。

跟著他們繼續繞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到達終點,不如他自己強拆下試試。

看著地圖亂七八糟的線條根本分不清是哪一層的,隨便找了個疑似有通道的地方,他激發一半神印揮拳就砸了下去……

五分鐘後看著眼前被他砸出來的坑,姜獻抽了抽嘴角離開了這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發現刻畫的時候他把運氣都用完了,轉了半天砸了四五個坑居然都沒找到個能下去的入口。

姜獻暴躁的扔掉手裡的菸頭,他還是找找無邪他們吧,無邪那麼邪門跟著他肯定能找到入口的。

又轉了半天突然聽到一處石牆裡傳來動靜,他走近一看這裡的牆上原本有個洞口,現在有人用和著稀泥的石塊衣服把洞口給堵住了,搞笑的是那衣服裡還露出半個胸罩。

姜獻:……

他敲了敲石牆衝著裡面說:“有人在家嗎,物業查電錶。”

過了會里面的人低聲說了幾句,堵在洞口的石頭衣服就從裡面被扒開。

無邪伸頭一看是姜獻,他驚喜的說道:“姜獻原來是你,我還以為野雞脖子在騙我開門呢。”

姜獻抽了抽嘴角,野雞脖子能有這麼聰明早成精了。

他伸手把姜獻拉進去,又回身把洞口重新堵上。

姜獻進去一看這裡也是個藏屍窟,裡面十來平的地方分層擺放著十幾個屍蛹,張起麟跟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人都坐在裡面。

姜獻法眼一掃就知道這女的是陳文錦,看那穢氣的濃度離變身只在一線之間了。

無邪率先開口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姜獻撇了撇嘴道:“還好意思問?你們分頭亂跑讓我追哪邊?無邪你不是跟王胖子追著你三叔的嗎?你叔呢?”

無邪鬱悶的說:“別提了,我們跑了一會迎面又遇到一群野雞脖子,然後一亂就跑散了。我跑著跑著身邊就沒人了,最後躲到這裡意外遇到了小哥跟文錦阿姨。”

姜獻走到張起麟身邊坐著說:“哥,你是真會玩失蹤啊,一眼看不到就沒影了。”

張起麟看了陳文錦一眼沒做聲。

姜獻也看向陳文錦,她此時穿著無邪的外套靠牆坐著對他笑了笑。

姜獻一看她就想起外面堵洞口的胸罩,我尼瑪好尷尬……

原本無邪在問陳文錦二十年前考古隊失蹤的事,這時姜獻進來很顯然陳文錦不會再繼續講了。

一時間石窟裡就陷入尷尬的沉默中。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王胖子的聲音:“咦?這裡怎麼還有個胸罩?”

姜獻:……

無邪:……

張起麟:……

陳文錦:捂臉

無邪又站起來扒開洞口,王胖子看到無邪十分的高興,往裡一看姜獻張起麟也在,居然還多了個小姑娘。

他對幾人說:“咦?怎麼多了個小姑娘?對了,咱們先去跟大部隊匯合,有什麼話等下再說,還有無邪你三叔被蛇咬了。”

無邪聽到自家三叔被蛇咬了,他拉著張起麟跟姜獻就往外走。

野雞脖子毒那麼厲害,他怕慢一點就見不到最後一面了。

雖然已經聽陳文錦說了現在的三叔是解連環假扮的,可那也是待自己好了很多年的人。

一行人匆匆跟著王胖子轉了幾道彎終於到了無三省他們藏身的地方,王胖子扒開堵著的石頭讓幾人爬進去。

洞很矮爬了七八米就進了個石室,除了無三省跟幾個青頭外解俞臣與黑瞎子也在裡面。

無邪緊走幾步到了無三省(解連環)面前,他有些神色複雜的喊了一聲“三叔”

無三省(解連環)這時人昏昏沉沉的雖然及時打了血清,但野雞脖子的毒性太烈還是對他身體造成了一定影響。

他恍惚間聽到無邪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下見到果然是無邪。他欣慰的笑了笑嘶啞著嗓子說:“你沒事就好。”

無邪眼睛瞬間就紅了,他抖著嘴剛想說點什麼。

姜獻突然伸頭過來盯著無三省(解連環)的眼睛說:“嘖嘖嘖,踩到野雞脖子被咬的吧?無叔不是我說,您這運氣還倒什麼鬥啊?趕快去買彩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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