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圍了一圈的人都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心理素質差的已經開始乾嘔了。

誰都沒想到這種蛇不但在人屍體內孵化蛇蛋,幼蛇還能寄生在活人的面板裡吸血。

真是把活人死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無邪看著拖把後脖子那處的傷口說:“這幼蛇應該是藏在泥沼與枯枝縫隙裡的,我們路過幼蛇就爬到我們身上,透過衣領袖口褲腿鑽進了面板裡。”

幾個青頭聽見了忙把身上的潛水服全脫了檢查起來。

無三省怕直接拽那隻野雞脖子把拖把拽出個好歹,他點燃火摺子去烤蛇頭,果然下一刻它就受不住鬆開毒牙滑了下來。

黑瞎子伸手飛快捏住小蛇甩到地上,抬起腳就把它攆了個稀爛。

無三省如法炮製把拖把後背的鼓包都處理完後,他一抬頭十來個脫的光溜溜得人已經在他面前準備好了。

無三省看的眉毛亂跳,他罵道:“他孃的!這點事也需要老子親自出手嗎?幾個人一組相互處理!””

罵完人轉身趕緊叫無邪幫他看看後背有沒有,剛才處理拖把的時候他都開始覺得渾身不得勁了。

姜獻瞟了眼幾人後脖頸處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咒文印記笑了下,深藏功與名。

就是不告訴他們,免得都無所顧忌起來,尤其是王胖子他要知道了還不得上天。

無邪他們幾個圍成一圈,開始相互脫衣服檢查。

姜獻看到解俞臣露出那白花花的後背跟漂亮的蝴蝶骨時忍不住“嘖嘖”幾聲。

黑瞎子嘴角抽了抽道:“去去去,小孩子瞎看什麼玩意,小心長針眼。”

姜獻“嘶”了一聲,瞎子這是找到新的金主爸爸不待見他了。果然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他轉身對著張起麟說:“哥,大家都脫了咱不能不合群。快脫!把肌肉亮出來給他們看看!”

張起麟:……

眾人都檢查清理過身上寄生的蛇後就原地休息,畢竟突然被整這麼一下,身體跟心理都受了極大的創傷。

無邪無三省幾個坐在一堆也都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別人都有事就他們幾個沒事,表現的太高調豈不是影響隊伍的團結。

休整過後又復前行,這地下的路徑十分的複雜,每走一段就又出現無數的通道口,有些還完好有些則年久失修塌的不成樣子。

他們中途又發現幾處記號,張起麟走過都會皺著眉頭撫摸半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憶起什麼。

連續走了幾個小時後眾人都體力已經達到極限,這時他們又剛好走進了個死衚衕似的石室。

無三省吩咐大家搬了些倒塌的石塊把門口堵上,縫隙也用地上的爛泥都糊住,今天就在這裡頭休息。

防護措施都到位後,眾人就分成幾堆坐著吃東西閒聊。

胖子咀嚼著壓縮餅乾說:“西周那會的人是不是都愛鑽洞?咱們在這裡頭轉一天了,棺材板都沒發現一塊。”

無邪想起入口下面的連環蓄水系統推測道:“這裡多半是個多層結構,我們目前只是到達了最上面的一層,很可能西王母宮還在地下,只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下去的入口。”

無三省也同意無邪的看法,他拍著侄子的肩膀誇道:“大侄子,你大學幾年沒白學終於懂得學以致用了。”

姜獻閉眼聽他們的談話,意識裡看著地圖複雜的線路,他開始考慮向下強拆的可能性。

過了會通道外面突然傳來窸窸窣窣蛇群爬動的聲音,還有“咯咯咯”的叫聲。

眾人都停止談話,把身邊照明的裝置關掉,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還好門口已經堵好了,不然野雞脖子群直接就能把他們連鍋端了。

過了好半天外面的聲音消失,眾人又等了會才重新開啟電筒開始吃東西。

那些青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他們現在對無三省這個夾喇嘛的筷子才是真的服氣了。

起初跟著他過來還是存著點別的心思,後來匯合的幾位爺更是本事了得,這兩天無三省的決策又幾次讓他們躲過危險。

吃飽後所有人都鑽睡袋休息,反正門口都堵嚴實了也不需要留人守夜了。

睡了七八個小時後隊伍又整裝出發。

這次知道這下面有可能是野雞脖子的老巢,他們都走的異常小心,誰也不敢發出多餘的聲響。

往回又搜尋半晌,終於在個已經倒塌大半的通道里發現了向下的通道入口。

那入口上的石板縫隙早就被爛泥糊住,要不是幾個青頭在這撒尿把泥衝開還真的很難發現端倪。

髒活肯定不可能讓無邪他們幹,無三省指揮著幾個青頭拿著撬棍把石板撬開,一個直徑不足五十公分的洞口露了出來。

王胖子看了忍不住罵娘:“這是歧視胖子嗎?西王母治下肯定生活水平不高,修個通道都是瘦子才能進。”

無邪在一旁無情的嘲笑胖子:“你不是老早就吵著減肥?你減的肥呢?每次見到你你都又胖一圈。”

電筒打進去是個幾乎直上直下的豎井,在往深處就看不清了。

看著黑洞洞的入口青頭們都集體後退,這種探路的活借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下。

黑瞎子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叫著張起麟一起腰上綁好繩子就下去了。

過了半小時兩人滿身泥土跟尿騷味的回來,姜獻皺著眉看著那個入口心裡十分抗拒。

黑瞎子上來就說:“直往下二十來米就是下一層,不過通道比這裡窄兩側都是藏屍的石窟。”

知道了下面的情況就有人在上面把繩子固定好,所有人都一個個順著繩子溜下去。

王胖子吸著肚子也成功下到第二層,就是不可避免的跟豎井壁接觸的比較緊密,那騷味都沖鼻子了。

這一層建修建的很潦草,地面與牆壁還保留著開鑿時的痕跡。

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個人工挖出來的石窟,每個石窟裡都整齊摞著些一人多長的泥蛹。

有些泥蛹的泥殼已經破裂,露出部分屍體乾癟的軀幹或者頭部。

無邪用電筒照著一具露出頭部的泥蛹,那屍體臉上的皮肉已經風乾,面板成黑褐色緊縮著,黑黃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他皺眉說:“西王母宮的陪葬規格是不是有些潦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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