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徐少歌跪於慕白馬前。她雙眸含淚,雙手匍匐在地,狠狠賺了一波路人好感。

徐少歌向來會做戲,將孝女的模樣,演了個十足。

“沒想到徐縣令的千金,這般孝順,真是不一般。”

“也不知道徐縣令犯了什麼事,惹得武安君如此大動干戈。”

“總歸是做錯了事,小人永遠站在武安君這邊。”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徐夫人擔憂的看著自家女兒,生怕少歌惹怒了武安君,因此受到牽連。

“請武安君饒恕。”

見慕白遲遲未言語,徐少歌自信心又多了幾分。如果自己攀上了武安君,以武安君的氣度與權勢,怎麼看,都比那個不行的老皇帝好。

到時候徐寶兒殉葬,她成為武安君的夫人,豈不美哉。

想到這裡,徐少歌更加堅定了要勾引武安君的想法。

“本君做事向來有一個原則。”

慕白麵無表情,眼神冷漠疏離,騎在馬上的慵懶身姿,顯得矜貴而不可侵犯。

徐少歌心尖兒一顫,不知道武安君接下來,要說些什麼,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一命換一命。”

慕白聲音清冷如水,吐出的話,卻字字充滿殺機。

徐縣令說要將徐寶兒置於死地,慕白便動了殺意。後來還不知死活的說,徐寶兒不如她的妹妹,狠狠觸動了慕白的逆鱗。

做爹的偏心成這樣,平日裡肯定沒少給寶兒苦頭吃。

慕白心中早有打算,定要徐縣令吃點苦頭。

徐少歌不可置信看著武安君,她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

“小女願意替爹爹一死。”

徐少歌狠下心來,她覺得武安君這是在考驗自己。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女子,如此心狠。

自己剛剛這番表現,肯定讓他另眼相看,覺得與其他女人不同。

徐少歌心中暗喜,覺得自己機智至極,很好的把握住了機會。

“來人,把她吊上去。”

既然徐少歌主動要求了,慕白沒有不滿足她的道理,那樣豈不是顯得太沒人情味了。

聞言,徐少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武安君,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武安君,居然說要把她吊上城樓。

不等徐少歌說話,慕白手下的將士便翻身下馬。一人擒著徐少歌一邊胳膊,準備將她吊上城樓。

“武安君饒命啊,要是吊到樓上,小女會死的。”徐夫人立馬撲向徐少歌,攔在了她的身前。

徐少歌今天要是被吊到城樓上了,明兒在全城都出名了,這樣還怎麼嫁人啊。

“呵。”慕白冷笑一聲,在他面前演什麼雙簧,沒意思。

“吊上去,吊個三天,不死就饒她一命。”

慕白扔下命令,拉拽韁繩,掉頭走人。

徐少歌聽到這話,腳一軟,徑直暈了過去。

——

中年皇帝不行,每年都要從各地網羅不少美人,徐寶兒一看這大殿上,便有三十多位姿色各異的美人。

皇上和皇后坐在高座之上,審視著新進來的一批秀女,準備從中挑人,今晚便給皇上侍寢。

徐寶兒抬頭望向皇上,只見他年過三十五,看起來卻比實際年齡顯老。

按照古代年齡來算,他已經是人到中年。畢竟古代很多人,都活不到三十五。

皇上的臉長得還算周正,卻也談不上好看。眼底濃重的黑眼圈,一看便知是縱慾過度,腎虛體寒。

一塊不行的老臘肉,卻要禍害這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子,真是人間慘劇。

徐寶兒進宮的路上,便有不少秀女偷偷抹眼淚,想必心中定有許多不甘。

貌美如花的年紀,卻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延續子嗣,想想都噁心。

男人不行,就如同破舊的老爺車,發動沒兩下,就“咚”得一下熄火了。

那場景,徐寶兒光想想,就直反胃。

就這樣一輛破舊老爺車,還要糟蹋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子,簡直是造孽。

皇后開場說了幾句寒暄的話,沒過多久便把話,引到子嗣問題上來了。

“如今皇家子嗣艱難,還望各位秀女為皇家誕下子嗣,延續皇家血脈。”

徐寶兒感覺到皇上在看自己,毫不掩飾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他偏頭在皇后耳邊低語了幾句,便離開了大殿,留下皇后繼續處理後續事宜。

皇后望向徐寶兒,唇角微微抽動,隨後向下一抿,面容嚴肅。

沒過多久,徐寶兒便接到了今晚皇上要她侍寢的訊息。

大炎王朝的侍寢規矩,是皇上到妃子的宮殿,再由妃子侍寢。

由於皇上每年到處蒐羅很多秀女,沒辦法騰出那麼多宮殿給這麼多人。

因此每一屆的秀女,都集中住在指定宮殿。準備侍寢的秀女,那晚會去另外專門的宮殿侍寢。

在侍寢前,需要做好沐浴更衣的準備。徐寶兒泡在花瓣浴中,用水澆在白皙的面板上。

徐寶兒的膚色很白,猶如剝了殼的蛋白,透亮、嫩滑。

身前起伏的幅度,令一旁伺候的宮女看傻了眼。沒想到徐秀女細胳膊細腿的,身姿如此曼妙,很是有料。

水珠澆在身上,順著精緻的鎖骨,一路向下滑去,美得驚心動魄。

別說男人,此番美景,就是女人也看得心動不已,面紅耳赤。

“徐秀女,請擦淨身子。”

一旁的宮女,恭恭敬敬地遞上白帕。徐寶兒隨手接過,便自己擦拭起來。

宮女們皆不敢抬頭,此番場景,實在是太考慮定力。若是一時看失了神,惹惱了徐秀女,可能項上人頭不保。

徐寶兒擦拭乾淨之後,便將白帕放在了紅木端盤上。拿著端盤的宮女,應聲退下。

“徐秀女,請換上衣裳。”

徐寶兒將紅色鴛鴦蓮花肚兜,穿在身上,肩膀上披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粉色薄紗。

那鴛鴦被撐起,露出明晃晃的白,白得讓人呼吸一滯。

“退下。”

徐寶兒沐浴完之後,便屏退了身邊的宮女。她坐在鏡子前,將披肩長髮盤了起雲鬢,簡單的簪了一朵玉蘭花。

看起來又純又欲,宛若惑人心的女妖。

徐寶兒在唇上,塗了些許胭脂,靈動的唇珠,看起來很好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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