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總算是吃上了團圓飯,徐寶兒和江逾白被邀請到上座,國公夫人緊挨著徐寶兒坐著。

“江大人,若是方便的話,以後可以帶著桃桃,常來國公府。”

國公夫人對眼前的場景很是滿意,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她很喜歡桃桃,機靈又可愛,和寶兒小時候一樣。

“好。”江逾白為徐寶兒佈菜的手頓了頓,應承了下來。

“我那邊,其實還有徐大寶到五寶。”徐寶兒瞟了一眼江逾白,小聲說道。

見江逾白麵色如常,便知道桃桃這個小人精,什麼都給她爹爹招了,看來自己只能等著大刑伺候。

坦白的晚了些。

徐家五人全都愣住了,徐大寶到五寶,這不就是六個?

徐家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江逾白這麼強,簡直是深藏不露。古代本來就容易子嗣艱難,江逾白年紀輕輕就有六個孩子。

之前還有人醉酒嘲笑江逾白,至今尚未成親,還不沾染女人,以後怕是要斷子絕孫。

就算是當上首輔又如何,不過如此。

江逾白當場就取了那人狗命,但後面六寶這一出,更是狠狠打了那人的臉。

“果然強悍的男人,不需要解釋。”

“敬你一杯。”

徐二公子對江逾白滿眼的佩服,他和長公主成親這麼多年,才生了一個麟兒。

江逾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六個,羨煞旁人。

江逾白回敬了徐二公子的酒,徐家人隨即對江逾白開啟連番灌酒攻勢。

徐寶兒坐在一旁,與國公夫人開始話家常,兩個人聊了很久,聊得非常投機。

飯吃到最後,男人們都喝趴了。

“寶兒,你去照顧江大人。”

“娘和侍女處理另外四個醉鬼。”

“好的。”

徐寶兒第一次看見喝醉的江逾白,他的手撐著額頭,側臉有著淺淺的酒暈,神情慵懶。鴉青色的睫毛,微微上卷,好看的讓人心頭一顫。

“夫君?”

徐寶兒輕聲喚江逾白,對方沒有理會自己,似乎喝得有些難受。

見狀,徐寶兒只能伸出手,抬起了江逾白的手臂,將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乖,我們回房睡。”

江逾白反應有些遲疑,他墨色的眸,迷離無辜,像是勾人的海妖,直勾勾的盯了徐寶兒許久。

江逾白偏了偏頭,熾熱的呼吸,薄唇無意間擦過徐寶兒頸部白嫩的肌膚。

“別作妖啊。”徐寶兒伸出手,警告江逾白老實點,剛剛弄得她心頭一顫,差點沒把江逾白給推下去。

摔死了,就知道老實了。

江逾白聞言,唇角勾出若有似無的笑,也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笑起來的樣子,真像個小傻子,怪讓人想欺負。

徐寶兒摟著江逾白的腰,一路上磕磕絆絆。在侍女的指揮下,終於將江逾白扶進了客房。

“小心點,別磕著頭。”

江逾白不讓別人碰他,侍女一要來幫忙,他就不給對方好臉色,嚇得對方只得站在一旁。

不得了,江首輔,醉酒還這麼守男德,頂呱呱。

“行了,你退下,江大人由我照顧就好了。”

徐寶兒屏退了侍女,將門給關上了。她從屋內弄了盆清水,擰乾了帕子,打算給江逾白擦擦。

他的臉真的好燙,額頭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難受。

“沒想到江大人酒量還不錯,酒品尚可。”

“現在你落到我手中了,意外之喜呀。”

徐寶兒握住了江逾白的手,先給他的手降了降溫度,他的掌心實在是燙人。

擦著擦著,徐寶兒走了神。

江逾白醉酒的樣子,睡顏很是無害。鼻樑高挺,臉頰暈染著淺淺的粉,薄唇微抿。

徐寶兒纖細的手指捏了捏江逾白的臉,哇,手感出奇的好,忍不住再揉了揉。

“手感還不錯,早就想捏來著。”

徐寶兒扶著江逾白起身,讓他的下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動手解去狐裘的繫帶,隨手扔到了地上。

冬天也不能穿這麼多睡覺,會感冒的。

徐寶兒側過頭,努力瞄準江逾白衣領的位置,伸手幫他解開那玄色暗紋盤扣。

江逾白不舒服側了側頭,微燙的臉,蹭了蹭徐寶兒的臉,弄得她手一抖,差點扯掉衣服的暗釦。

“乖哦,別亂動,等脫掉外袍,就可以休息了。”

果然醉酒的江逾白,老實了許多。

徐寶兒小心翼翼地幫江逾白,鬆開黑色玉盤扣錦帶,緊接著脫去玄色長袍。

僅僅是這兩個動作,就耗費了她好久的時間。

徐寶兒微微喘著氣,壓根沒有注意到江逾白在她身後握緊的手,手背上的青筋盡顯。

“呼,終於弄好了。”

徐寶兒雙手扶住了江逾白的肩,想要將他安全的放下去。卻不料對方這時突然抬頭,擒住了自己的唇。

淡淡的酒味,濃烈略帶些苦澀,一點點侵蝕徐寶兒所有的感官。

江逾白很溫柔,一手摟住徐寶兒的腰,修長的手指撫著烏黑的發。稍微一用力,便將徐寶兒整個人拉進懷裡。

江逾白鴉青色睫毛微微上卷,半闔的眼眸,猶如墜落神壇的仙,勾人墜落。

溫柔的攻勢,亦如最初的那個夜晚,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徐寶兒很疑惑,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要是這種程度,她可以的,完全扛得住。

突然天旋地轉,徐寶兒整個人翻了個身。江逾白吻了吻她的臉,低沉一笑。

“早在馬車上就想這麼對你了。”

“小騙子。”

江逾白撫上徐寶兒,眼神魅惑眾生,“明明心是熱的,為什麼這麼狠呢?”

“嗯?”

江逾白的尾音上揚,像是質問,又像是懲罰。

徐寶兒寧願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也不願這般溫水煮青蛙似的折磨。

迎上江逾白的眼神,徐寶兒彷彿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黑色的霧海,而自己則是海中行駛的船隻。

任由其掌控、拿捏。

“等會聲音小些,別嚷嚷,免得被人聽到了。”

江逾白坐起身來,隨手將褻衣扔掉,他的眼神仍帶著酒後的微醺。

夜風,吹動屋內的紗簾,紗簾隨著風的幅度,上下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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