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喪子的事情,鬧的全京城沸沸揚揚,大街小巷都在討論這事。

“你們說會不會真的是徐國公殺得?”

“不會,那也太傻了。剛吵架,就殺別人兩個兒子,誰這麼蠢啊。”

“怒火中燒的人,容易喪失理智。”

徐寶兒坐在茶館裡,周圍的人都在討論汝陽王兒子之死。她已經把生意處理好了,掙了一大筆銀子,此刻頗有些閒情逸致。

徐寶兒打算聽完這八卦,就去找江逾白,坦白從寬,爭取從輕發落。

補藥,她喝了三大碗。

系統還給徐寶兒弄來了“強身健體”丸,只能說他強任他強,徐寶兒覺得自己身體素質倍棒,絕對扛得住。

不過徐國公殺了汝陽王兒子,一下還殺了兩個,這訊息太勁爆了。

一有大瓜吃,徐寶兒便挪不開腳。耳朵豎起來,想要再聽點內幕。

“怎麼不可能!你就不知道里面的門道了吧。”

“什麼門道?”

徐寶兒嗑了一粒瓜子,同發問的人一樣,急著吃瓜。

“徐國公和汝陽王,本來要結為兒女親家。但是徐國公千金,因為汝陽王世子爽約,人走丟了。”

“走失四年多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徐寶兒嗑瓜子的手,瞬間停住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原來自己真實身份,是徐國公家的千金。

這還沒認親,老爹就惹上了命案?

那可不行。

徐寶兒打算先去認親,再去找江逾白。徐國公家找了自己這麼久,可不能讓他們再等了。

徐寶兒火速出了茶館,乘坐馬車,一路往徐國公家趕,希望能助他們一臂之力。

馬車快要行至徐國公府邸時,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來了?”

徐寶兒有些詫異,正欲下車探查情況,車簾被馬伕掀開了。

只見江逾白站在雪中,一身白領玄衣錦袍,肩上披著白狐裘大氅,眼神清冷的看著自己,疏離薄涼。

“江……”徐寶兒一時卡住了,不知道以兩人現在的關係,該稱呼江逾白什麼。

若是叫江公子的話,徐寶兒覺得自己的小命,要休在這輛馬車上。

“夫君。”

徐寶兒機靈的改口,反正已經生了六個孩子,江逾白總不能翻臉不認人,他從來沒當面給過自己難堪。

這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首輔大人夠修養。

徐寶兒那聲“夫君”,並沒有讓江逾白臉色好看多少。他的眼眸極為平靜,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下來。”

徐寶兒猜不透此時江逾白的情緒,他似乎將所有的情緒都鎖了起來,不讓人窺探一二。

“不。”

徐寶兒拒絕了,眼神堅定,她要去找爹孃。

聞言,江逾白側過頭,一揮手,示意馬伕退下。

馬伕對江逾白恭手,火速開溜,壓根不給徐寶兒罵他的機會。

氣得徐寶兒牙癢癢,給錢不幹事,沒道義。

徐寶兒還來不及反應,一雙白底金絲暗紋皂靴,便直接登堂入室。

江逾白給的壓迫感太強,徐寶兒連連後退了幾步,馬車簾帳隨風落下。

“夫君,本來我打算立刻去找你的,卻意外知曉了自己身世。”

徐寶兒立馬服軟,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這環境實在簡陋,不適宜放肆。

她擺出對天發誓的手勢,一副你且聽我狡辯的架勢。

“我準備先去認親,再去找你,絕無半點虛言。”

“如有虛言,且讓我……”

未等徐寶兒將誓言說話,江逾白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任何對徐寶兒不好的話,江逾白都不想聽。他不信神佛,卻在徐寶兒這事上格外信。

江逾白坐在馬車上,眉眼清峻,眸色黎黑深沉,薄唇微抿。渾然天成的壓迫感,那是久居上位者氣質使然。

徐寶兒心想這廝,真的是越發難哄了。黑化之後,心腸比孫悟空蹦出來的石頭還硬。

“夫君。”

徐寶兒坐到江逾白身側,手指慢慢撫上了他的手臂。唔,更有力了呢,好喜歡,再摸摸。

“別生我的氣了。”

徐寶兒將頭靠在江逾白的肩膀上,很好,沒被推開。原本撫上手臂的纖纖玉手,竟欲向下探去。

江逾白抓住了徐寶兒欲要作亂的手,眉眼微挑,幽暗的眼眸,彷彿在示意徐寶兒不要太過分。

這樣真的很勾人呀。

斯文周正的模樣,讓人想將他就地正法。

徐寶兒的想法很危險,不知後果有多嚴重。

“我與你,一同去國公府。”

“夫君真好。”徐寶兒趕緊誇江逾白,十分上道。

“等會去國公府,也這般叫我。”

徐寶兒見江逾白松口了,立馬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手還作死摸摸了他的腹肌。

雖然冬天的衣服太厚,只能感受貴重絲綢的質感,但心裡忒滿足。

江逾白也不和徐寶兒多言,由著她鬧。等從國公府出來,她就要為自己放肆的舉動,付出應有的代價。

馬車很快行駛到國公府門前,江逾白率先下了馬,他伸出手,示意徐寶兒將手遞到自己手上。

徐寶兒不按規矩出牌的傢伙,居然故意裝作腳一扭,整個人撲在了江逾白的身上。

嘿嘿,好聞的冷松香,狠狠吸。

江逾白結結實實抱著徐寶兒,偏頭低聲道,“寶兒,你家人都看著。”

轟!徐寶兒火速從江逾白身上,溜了下來。

徐家五口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們沒想到自家寶兒真的找到了。

此刻正像猴一樣,趴在首輔大人身上,真的是有礙觀瞻。

“寶兒。”

徐二哥一個箭步衝了下來,直接擋在了徐寶兒和江逾白中間。

危險!江逾白的桃花眼微眯,那是危險的訊號。

“這是我夫君。”

徐寶兒不動聲色挪到江逾白身邊,表明自己的立場,特別堅定,也為了以後少受點罪。

徐二哥臉色變了變,他與江逾白也算是死對頭吧,當年一劍險些奪命之仇,誰能輕易忘記。

更何況當初江逾白,還騎走了自己的馬,害得自己走了好幾里路。

“首輔大人,有請。”

國公夫人發話了,徐二哥立馬像鵪鶉一樣老實了。徐家女人的地位,永遠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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