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勢已停,陽光明媚。

徐寶兒戴著茶色太陽眼鏡,躺在月亮椅上曬太陽。遊輪勻速運轉,大雨過後的天空浮現了漂亮的雙彩虹橋。

她被拐走了。

被鬱伯言拐走了。

胡醫生一離開,鬱伯言拉著徐寶兒的手就往外走,沒有半點猶豫。

徐墩墩見狀趕緊跟上,小短腿一前一後的跑著,都快跑冒煙了。

幸好它沒有睡覺,要不然就被拋下了,只能變成系統形態跟著宿主。

徐寶兒作為人質很聽話,連睡衣都沒換,乖乖跟著鬱伯言走了。

她很好奇昨晚第二人格為什麼一直沒出現。

鬱伯言頭上的好感值,為什麼她突然看不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想擺爛。

快穿局一頓操作猛如虎,直接讓她的努力的成果白費。

當努力沒有用的時候,那就心安理得的擺爛,不內耗自已。

“墩墩,咱們休息一陣。等快穿局修復了,咱們再工作。”

“宿主,我晚上想吃大骨頭。”系統知道宿主在安慰它,這個世界任務基本沒達成,分值又特別高。

一旦被扣分,跌到預警線之下,宿主和系統都要受懲罰。

“吃,給你整個超級大棒骨,啃到天荒地老。

徐墩墩聞言,開心地跳來跳去。

鬱伯言站在甲板上,遠遠望著徐寶兒。他換了一身衣服,灰色休閒衛衣,黑色長褲。

正當他準備走過去時,徐寶兒慢悠悠地起身,抬眸撞上了他的視線。

“男朋友,我困了。”徐寶兒走到鬱伯言面前,沒什麼精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身體軟綿綿的。

久別重逢,徐寶兒不太清楚鬱伯言的想法。她試探性叫了幾聲男朋友,鬱伯言沒有過激反應,一點抗拒之色都沒有,很明顯他還是承認兩人的身份。

沒有因為她不辭而別,化身成為復仇者聯盟。

鬱伯言彎腰抱起徐寶兒,知道她不想走路了,手拽著自已的衣角不放。

徐寶兒靠在鬱伯言肩膀上,瞬間秒睡,隆起的肚子圓乎乎。

臥室內,柔軟的床榻輕陷,鬱伯言輕輕壓著徐寶兒,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高挺的鼻尖,曖昧廝磨,睡夢之中的徐寶兒感覺有點癢。

臉頰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徐寶兒睡眼朦朧,一口氣堵在胸口,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刺痛感卻依舊未消失,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眼神夾雜著些許不快,入眼便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淺青色鬍渣把她給扎醒了,指腹陷入腰側軟肉裡,薄唇貼在脆弱的脖頸上。

“可以嗎?”

低啞暗沉的嗓音,修長的手指落在睡衣紐扣上,意圖不言而喻。

縱使隔著肚子,徐寶兒也感受到了鬱伯言的渴望。

相比於之前優雅斯文的鬱伯言,此刻的他野性帥氣,張力感十足。

慢條斯理的吻停留在頸側,一顆顆剝落的紐扣,衣裳從肩頭滑落。徐寶兒臉頰漲紅,感覺耳尖也跟著燒起來了。

昏暗的臥室,徐寶兒膚色顯得更為白皙,隨著呼吸的起伏,白玉沉沉,猶如剝了殼的荔枝。

大概孕期,都會長大一些……嗯,很多。

修長的手指,肆意收攏,骨節分明。白玉柔軟輕盈,似軟棉花一般。

手感極佳。

鬱伯言低頭吻了上去,沒過多久,徐寶兒便揉住了他的發,長睫輕顫。

她感覺到了鬱伯言的剋制。

柔軟的唇瓣,高挺的鼻樑,溫熱的呼吸,白玉很快泛紅一片,身體輕微顫慄,像似一隻受驚小貓。

黑色棉質長褲,異常囂張。

徐寶兒瞌睡蟲瞬間全部跑光,眼尾泛著水光,呼吸不暢,心臟彷彿空了一拍。

睡衣紐扣全部失守,略帶薄繭的手落在圓乎乎的小腹上。鬱伯言當著徐寶兒的面,低頭親了下去。

要命!

徐寶兒嘴唇動了動,眼睫眨了幾下。她感覺肚子裡的小傢伙動了動,頓時緊張到不行。

這樣溫柔的鬱伯言,只能是白天的鬱伯言。

徐寶兒低低地嗚咽了一聲,雙手抓皺了枕頭,看起來委屈可憐。

不知何時鬱伯言脫去灰色衛衣,從下到上,肌肉線條慢慢展露出來,腰腹力量內斂且含蓄。

接著徐寶兒看到了……她往枕後縮了縮,臉紅了幾個度。

“在看什麼?”鬱伯言欺身向前,將徐寶兒困在兩臂之間,“可以承受嗎?”

徐寶兒雙手捂住臉,點了點頭。鬱伯言的身材似乎更好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這一次鬱伯言更加耐心溫柔,他慢慢地感受徐寶兒。扒開她掩面的雙手,不錯過臉上絲毫的表情。

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徐寶兒回來了。

“驚喜是孩子嗎?”鬱伯言含吻住徐寶兒的耳珠,力道恰到好處。

徐寶兒摟著他的肩膀,胡亂地應了幾句。

她似乎太……任何細微動作,都能讓她失控。

“為什麼離開?”

徐寶兒輕輕咬了鬱伯言一口,變壞了,居然這個時候審問她。

“一言難盡。”徐寶兒不知道事情該從何說起,索性不說。

鬱伯言半跪著抱著徐寶兒,啞聲道,“自願的嗎?”

徐寶兒輕輕搖了搖頭,“不是。”

“我沒想離開”這幾個字壓根沒力氣說出來,只能聽見一聲聲細小的悶哼聲。

鬱伯言重新吻上了徐寶兒,這兩個字就夠了,他很好哄,也相信徐寶兒沒騙自已。

她跟著自已走的太乾脆了,沒有半點猶豫,這就足夠了。

這讓這些日子的尋找,顯得不那麼愚蠢。

倘若徐寶兒不願跟他走,他也準備好了後招。

“他還會出來嗎?”

鬱伯言這個時候拷問她,徐寶兒也想拷問鬱伯言。好奇怪啊,第二人格昨晚居然沒出來。

“不會,以後你都不會見到他。”

鬱伯言順著徐寶兒的唇向下吻著,他知道徐寶兒之前的那個男人是第二人格,那一刻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沒關係,第二人格再也出不來了。

徐寶兒暈乎乎地,她感覺鬱伯言全程都在伺候她,非常有服務意識,唯一不足就是親她時,鬍渣有點扎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任務物件消失了一個。

消失了,那還怎麼完成任務。

“不要離開我,可憐可憐我。”

最後時刻,鬱伯言呼吸聲沉重,幾乎是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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