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徐墩墩“嗖”的一下衝出電梯,正撞徐寶兒扭傷的那一隻腳,她整個人往前栽,幸好被人撈了回來。
徐寶兒穿著一身高腰修身牛仔褲,白色t恤衫,寬大的手掌將她往後拉,挺翹的臀部正撞身後。
指尖微燙。
嚴絲合縫的距離,鬱伯言指骨修長,附在柔軟的小腹上,手背青筋條條隆起,食指疊戴細圈黑金戒指。
“還好嗎?”
低沉的嗓音撩過耳背,徐寶兒感覺金屬質地的皮帶咯到了腰,她左手扶住了鬱伯言的手臂。
明顯的體型差,她整個人被鬱伯言從身後摟入懷中。
白色t恤衫簡約修身,隨著徐寶兒抬手的動作,勾勒出渾圓的弧度,大而沉。
一手撫不住。
由於沒有及時出電梯,電梯門又關上了,此刻電梯內只有鬱伯言和徐寶兒兩人。
“還好。”徐寶兒偷偷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了。
鬱伯言手臂肌肉線條很n,感覺直接坐在他的手臂上,他也能輕易舉起自己。
徐寶兒試著往前面跳了一下,企圖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嘶。”
疼,徐寶兒頭往後面輕拉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的長卷發,似乎勾住了鬱伯言襯衫的紐扣。
“不要動,頭髮勾住了。”
“好,我不動。”徐寶兒不敢亂動,她感覺身後的鬱伯言上前了一步,似乎在解紐扣。
“疼嗎?”
“有一點。”
“那我下次注意點。”
“嗯。”
鬱伯言解開了上衣的三顆紐扣,將徐寶兒的頭髮解救了出來。
“好了。”鬱伯言往後退了一步。
徐寶兒手背在身後,抓了幾下自己的頭髮,確定沒有再勾連,才敢慢慢轉過身。
鬱伯言正在系紐扣,他膚色冷白,鎖骨和胸肌很欲,頸脖青筋明顯,感覺被他釘住,會死。
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徐墩墩圓圓的狗眼,盯著正在整理衣裳的鬱伯言,眼神亮了亮。
[宿主,才剛見面,攻略物件直接脫上衣了,你真厲害。]
徐寶兒尬笑了兩聲,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鬱伯言超級猛,平靜狀態,還能那麼……
別看他穿衣斯斯文文的,衣服下面可是野獸。
“吃夜宵。”
徐寶兒勾著腿,蹦蹦跳跳出了電梯,她餓了。
鬱伯言將購物袋拖到了客廳裡面,徐寶兒躺在沙發,露出好看的腳踝,她的腳白淨泛粉,漂亮的腳趾像珠貝。
“墩墩吃三文魚,我吃蛋糕,你想要吃什麼,隨便拿。”
徐寶兒指揮道,隨手開打了電視。
鬱伯言抬眼睨了徐寶兒一眼,目光落在她亂動的腳趾上,眼底沉黑晦暗。
又白又軟。
徐寶兒將手枕在自己腦袋後,好看的白玉向右邊沉了沉,高腰牛仔褲下的腿長而細。
“我還想吃水果,能不能幫我洗好?”
徐寶兒看到鬱伯言半蹲著身子,認真挑揀東西,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可以。”
鬱伯言先給徐墩墩準備好了它愛吃的三文魚,轉身回了廚房。
徐寶兒看著廚房裡背影,男人在廚房的樣子,帥加一等。
鬱伯言備好水果出來,發現徐寶兒桌前的蛋糕一點也沒動,眼睛紅紅的。
他不動聲色將果盤放了下來,轉頭望向電視。
原來在看動漫,很唯美的畫風。
“來吧,螢,終於能碰你了。”
螢幕上白髮少年身體漸漸變成螢火,張開雙手,望著他一直無法觸碰的女孩。
“這是什麼動漫?”鬱伯言坐在沙發前的毛毯上,很像一隻守護犬。
“螢火之森。”
徐寶兒覺得有些丟人,將臉偷偷埋入手掌心裡。鬱伯言抽了幾張紙巾,反手遞給了徐寶兒。
“謝謝。”徐寶兒接過紙巾,簡單在眼睛上揉了揉。
“我叫鬱伯言,你呢?”
鬱伯言不看動漫,他的目光落在螢幕上,餘光卻落在徐寶兒身上。
“徐……”徐寶兒因為輕咳,突然哽了一下。
鬱伯言卻已經在心裡默唸出她的名字,寶兒。
“寶兒,我叫徐寶兒。”
“很好聽的名字。”
“真的嗎?”徐寶兒爬起身,差點把“我不信”這句話說出來。
“我覺得好聽。”
徐寶兒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這個好鬱伯言不僅會哄人,還會做事。
鬱伯言準備的果盤,水果全部都切成塊,還配上了叉子,非常適合直接吃。
夏日芒果香甜,徐寶兒一口氣能吃很多,濃郁的芒果汁在舌尖綻開,甜到心裡。
“傷口還疼嗎?等會幫你處理傷口,明天再帶你去醫院。”
“疼。”徐寶兒捧著果盤,想了一會兒道,“你要賠償我。”
“等會轉賬給你。”
“不要錢,你覺得我像沒錢的人嗎?我缺個僕人。”
徐寶兒探著身子,準備放下手中的果盤,鬱伯言順手接了過去。
“好,不過我只能晚上來。”
徐寶兒一聽,隱約猜出鬱伯言的兩個人格之間,估計有時間劃分。
“那你晚上來還債吧。”
鬱伯言淡笑不語,晚上還債,可真是個曖昧的詞句。
“徐墩墩,帶鬱先生去找藥箱。”
徐寶兒有點犯困,一動也不想動,看著接近尾聲的動漫電影,她的心酸酸的。
等鬱伯言拿著藥箱出來的時候,徐寶兒已經睡著了,她的手腕懸空在沙發邊緣,睡顏恬靜。
爆表,又爆表。
徐墩墩盯著鬱伯言頭頂上那詭異的好感度,默默爬下身來,呈現臣服的姿勢。
鬱伯言將藥箱放在桌子上,彎腰一抱,徐寶兒落在了他的懷裡。
“下次不許弄傷她。”
“即使用了止疼劑。”
徐墩墩一激靈,突然發現自己被取消禁言了。
[知道了。]徐墩墩聽到止疼劑三個字,就知道鬱伯言在和自己說話。
“退下。”
徐墩墩沒有動。
“我不會動她。”鬱伯言用棉籤給徐寶兒手肘上藥,眼眸下斂,投下一片濃密的鴉青色。
徐墩墩默默回到房間,探出個腦袋,盯著鬱伯言的背影看。
鬱伯言將徐寶兒放在沙發上,握住她受傷的腳,輕輕一掰。
“哎,疼。”徐寶兒被疼醒了,她睜眼看到的腳落在鬱伯言的掌心。
掌心的薄繭磨礪著嬌白的面板。
徐寶兒有種被鬱伯言抓住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