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找回了徐墩墩,腳一瘸一拐走著,此刻雨已經停了。

“我們去逛會超市,等會吃夜宵。”

[我要吃三文魚。]

徐墩墩跟著徐寶兒混,口味越來越刁了。

“買,買大份的,買最貴的。”

徐寶兒遛著徐墩墩,走進了別墅區附近的大型商超。這個超市屬於狗狗友好型超市,能夠帶狗進去逛。

購物車輪子滾動,徐寶兒趴在扶手上推著車,徐墩墩坐在購物車下面的小籃子裡。

它屬於短鼻子法鬥,很容易累,屬於又菜又愛玩的狗。

“走,我們去買三文魚。”

徐寶兒買了一堆東西,最後推著購物車去生鮮區買三文魚。

眼尖的徐寶兒,遠遠看到只剩下一份三文魚了,低頭推著購物車,迅速衝刺起來。

為了徐墩墩的夜宵衝啊!

手指快要落在三文魚上時,徐寶兒眼睜睜看著三文魚被人拿、拿走了。

誰,是誰要狗口奪食?

徐寶兒抬頭一看,嘖,這不是冤家路窄嘛,居然是鬱伯言。

“這是我的。”徐寶兒二話不說,立馬拽住盒子一個角,不許鬱伯言拿走。

若是別人,徐寶兒就算了,叫個外賣給徐墩墩加餐。

可這人偏偏是鬱伯言,她不給。

鬱伯言睨了徐寶兒一眼,咬字清晰地道,“先來後到。”

“若不是你弄傷我的腿,肯定是我先來,你這個小人,居然要和狗狗搶夜宵。”

徐寶兒一隻手拽著三文魚盒子,另外一隻手把徐墩墩撈出來。

哎呦,真重,徐墩墩又胖了。

一人一胖狗,一同與鬱伯言對峙,氣勢立馬起來了。

這叫做人仗狗勢。

“你該不會忍心看到一隻可憐的狗狗沒夜宵吃吧?”

鬱伯言斂眉,看著白豬法鬥圓圓的大眼睛,沒過一會兒鬆開了手。

徐寶兒火速將戰利品扔進自己的購物車,她彎腰又將徐墩墩放了回去。

哼,小樣,就得治治你鬱伯言。

呃……好感度為什麼會是0,不該是-17嗎?

難道眼前這位是另外一個鬱伯言。

之前的鬱伯言穿著黑色襯衫,眼前這位鬱伯言身穿灰色襯衫,袖口寬大休閒,手肘間呈開口設計。

他的髮型也和之前不一樣,原本散落的額髮全部梳了上去,零星垂落幾縷碎髮。

相比之前的冷,現在的鬱伯言慵懶隨意,有種爹系欲。

“我之前弄傷了你?”

鬱伯言看著徐寶兒手肘處的傷口,以及她剛剛一瘸一拐跑過來的模樣,出言問道。

“對,你很壞,還說我碰瓷。”

徐寶兒不管了,反正話已經說出口了,收不回來了,好感度降就降吧。

鬱伯言聽到“碰瓷”二字,就知道徐寶兒遇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哦,那個毒舌高冷的傢伙。

“對不起,我賠償給你。”

“怎麼賠償?”

徐寶兒沒想到另外一個鬱伯言不壞,還挺有禮貌的,這就是人格與人格之間的差距。

“太晚了,去不了醫院。我家在附近,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醫藥費你定個數。”

“不去,大晚上,你要想要什麼!”

徐寶兒和鬱伯言一點都不熟,兩個人現在完全是陌生人。第一面上趕著去他家,顯得太廉價。

隨意答應陌生人去他家的請求,失身是小,被割腰子賣掉是大。

“那我賠你醫藥費。”

鬱伯言手很好看,修長有力,面板冷白,指尖泛著粉色,他拿出手機準備給徐寶兒轉賬。

徐寶兒直接把她的收款碼遞了過去。

鬱伯言一愣,又把手機收了起來,“不好意思,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

“我把電話給你,你加一下我微信。”

徐寶兒眼眸輕轉,這小子想盡辦法要自己聯絡方式呢。

看來好鬱伯言,比壞鬱伯言更容易攻略。

“報號碼。”

“1866xxx8888。”

徐寶兒存完號碼後,鬱伯言伸手按了一個撥打電話,然後手機鈴聲響了。

沉默,詭異的沉默。

大哥,我想裝耳聾也不行啊。

不是說手機關機了嗎?這響起的鈴聲是怎麼回事。

在徐寶兒的注視下,鬱伯言很淡定關掉了手機。

“我幫你推車,當做賠罪。”

鬱伯言接過徐寶兒的購物車往前推,徐寶兒這才發現鬱伯言似乎什麼都沒買,除了想買剛才那份三文魚。

結賬的時候,不等徐寶兒出手,鬱伯言直接刷卡付錢了。

兩人推著購物車來到地下車庫,徐寶兒開始裝自己沒有車,打算打計程車回家。

“我送你。”

鬱伯言將東西裝上車之後,超市人員冒了出來,收走了購物車。

街燈閃爍,徐寶兒偷偷掃了鬱伯言一眼。

這傢伙的好感度突然飆升到10%,徐寶兒感覺不真實,撓了撓懷中的徐墩墩。

“墩墩,這個鬱伯言暗戀我?不對呀,按照設定他的兩個人格都沒見過我。”

[……]

徐墩墩想回答,說不出話來,快穿局突然禁言了它。

徐墩墩生氣。

“算了,這個鬱伯言也可能拿了一見鍾情劇本。”

徐寶兒低頭摸著狗狗的腦袋,她沒有發現鬱伯言在偷看她,目光溫柔寵溺,唇角止不住的笑意。

原本10%的好感度,突然爆表,變成了%a;a;#*亂碼,隨即又被強行壓回了10%的好感度。

徐墩墩見狀,胖嘟嘟的身體突然抖了抖,兩隻小爪子捂住了眼睛,不敢看鬱伯言。

“你家在我家對面。”鬱伯言道。

“是嗎?好巧。”

徐寶兒早就知道自己住在鬱伯言家對面了,徐父的心思與安排,徐寶兒很懂。

一邊讓徐寶兒跟著鬱伯言工作,一邊讓她準備考雅思出國,做好了兩手準備。

徐家的女兒,怎麼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鬱伯言將車停在了徐寶兒家地下車庫,兩人按了電梯進樓。

在電梯裡,徐墩墩一直縮在徐寶兒腳下。它不敢抬頭看鬱伯言,這個鬱伯言有時候氣息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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