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坐在病床上,聽到景宴的話,原本開心晃動地雙腿,慢慢停了下來。

我懷孕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徐寶兒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不是吃撐,而是懷孕,多麼可怕的回答。

現在走人,還是一張船票。等生下小崽再走,那就是兩張船票了!

不對,不對。

人與人魚有生殖隔離,自己怎麼會懷孕。

這個景宴又在騙自己。

“景宴,今天不是愚人節,你說的笑話並不好笑。”

徐寶兒雙手撐在病床上,身子往後仰了仰,扯了一唇,看上去明顯不信,“我只是吃撐了,才沒有懷孕。”

隨著徐寶兒的動作,她和景宴之間的距離,被徹底拉開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寶兒,專家確診你懷孕了。”

景宴不打算告訴徐寶兒他是聞珣,聞珣是乾淨美好的,他是骯髒血腥的。

他想當小殿下心中永遠的白月光。

能以聞珣的身份,一直活在小殿下心中,何嘗不是一種幸福的活法。

“寶兒,三個月之後,你就能見到我們的孩子。”

景宴主動貼了上去,將頭輕輕靠在徐寶兒肚子上,寬大的手掌慢慢圈住了她的腰。

像是一張無形的天羅地網,囚禁了他的心上神明。

“寶兒,生下這個孩子,好嗎?”

景宴隔著衣服,親吻著徐寶兒的肚子,薄唇輕輕蹭著,反反覆覆,指尖輕揉著細腰,像是虔誠的信徒,像神明禱告。

“景……景宴。”

徐寶兒撐在身後的雙手微顫,她看到景宴輕咬她衣裳的下襬,一點點拉起。

抬眸對望的瞬間,景宴簡直是個活脫脫勾人的妖孽。薄唇叼著屬於她的衣服,朦朧且曖昧,猶如一隻高傲的野狼。

不等徐寶兒反應過來,景宴直接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小腹。

沒有衣裳的阻隔,景宴唇上的溫度越發溫熱,唇瓣輕輕吮吸,舌尖重舔輕壓,扣在腰間的手臂青筋浮現。

“不……景宴,你……冷靜點。”徐寶兒鞋尖繃直,頭向後仰了仰。

她似乎被誘惑了。

“寶兒,我很喜歡你。”景宴停了下來,吻輕輕印在徐寶兒的小腹上,邊吻邊說。

“被人魚救的故事,是騙你的。”

徐寶兒沒有太驚訝,景宴當初說的那些話,她壓根沒聽進去幾句。

“寶兒,上次喝酒,你確實認錯了人。但不懷好意的人是我,我想要你。”

“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想要你。”

景宴停下了綿長的吻,他抬頭望向徐寶兒,喉結輕滑了一下,眼底的情慾過於分明。

隨著手掌輕拉,徐寶兒坐正了身子,景宴抬手溫柔地拂去徐寶兒眼尾的溼意。

他的小殿下,還真是不經弄。

這麼輕易就被弄哭了。

景宴每說一句“要你”,尾音低啞纏綿,性感的要命。

雖然比不過他在床上說的話狂野帶感,但也足以輕易晃動人心。

他的每一句話,都在祈求徐寶兒留下孩子。態度很明確,他想要留下這個孩子。

因為他很愛。

這是景宴第一次如此明確,向徐寶兒表達自己的心意。

沒有謊言,也沒有讓徐寶兒去猜他對於腹中孩子的態度。

卑微且誠摯。

“這是我們的孩子。”

景宴握住徐寶兒的手,落在她的腹部,雖然現在時間太短,感受不到孩子的動靜,但這樣的形式,最好騙心軟的小殿下。

寬大的手掌壓在徐寶兒的手背上,徐寶兒想逃,卻逃不開。

她想起之前那幾次,景宴全部給了自己,若不是因為生殖隔離,那樣的程度確實容易懷。

看來在做措施這塊,絕對不能心存僥倖,要不然一下子就會鬧出魚命。

徐寶兒之前在病房閒逛的時候,看到了介紹流產的科普小冊子,差點沒把她這條魚嚇死。

實在太可怕了。

做措施很重要,關愛女性身體健康,從做措施開始。

系統徐墩墩聽到徐寶兒的話,心想宿主在沉浸狀態,心中無生子任務時,打心底欣賞她深惡痛絕的現代敵人。

真是相愛相殺。

“寶兒?”景宴見徐寶兒似乎在神遊,像求寵的狼狗,再次抱緊了她。

“啊,我沒說不要孩子。”

徐寶兒似乎回過神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不要孩子這種事。

她一直在考慮什麼時候逃跑,到時候帶崽好不好逃跑這個問題。

景宴太瞭解徐寶兒了,僅一個眼神,他便猜出徐寶兒確實打算生下孩子,只是不要他而已。

他不許。

不許小殿下不要他。

“我們回家。”景宴將徐寶兒衣服拉好,認真整理了一番,他不打算逼得太緊。

他很瞭解小殿下,也很無恥,無恥到可以不擇手段讓小殿下心甘情願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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