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被吻得有些缺氧,呼吸急促,腦袋昏昏沉沉。
交纏的舌尖泛著些許苦澀,明顯樓湛來之前喝過酒了。可是他渾身沒有一絲酒氣,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清爽的冷竹香。
樓湛鬆開了徐寶兒,伸手輕撫她泛著緋色的臉頰,眼眸如黑暗中蟄伏的野獸,危險兇狠。
“呼……”
徐寶兒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聲長舒了一口氣,還以為一切點到為止,就此結束。
樓湛隨意倚靠在床榻之上,恣意風流。他伸手勾住徐寶兒的腰肢,輕輕一帶,小瞎子便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裡。
長指輕取玉簪,柔軟的烏髮披散開來,遮掩住精緻小巧的臉蛋。
隔著薄薄的衣裳,徐寶兒的臉蛋貼在那結實有力的腹肌上,她能清楚感受到白玉前的威脅。
好久不見,似乎更兇了。
“唔。”輕聲嬌嗔。
樓湛伸手拉起徐寶兒,低頭吻了上去。他的薄唇沿著臉頰一路吻了下去,落在紅唇上,叼住下唇細細含吻。
徐寶兒仰著頭,趴在樓湛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嘗試偏過頭,卻被扣住了下頜,長舌熟練的撬開了牙關,肆意深吻。
隨著位置移動,徐寶兒扭著腰肢想要躲,她小腹微燙,卻被寬大的手掌強行鉗制。
動彈不得。
樓湛薄唇貼在徐寶兒的唇上,隨著一聲輕笑,能明顯感受到對方胸腔的震動。
“躲什麼,以後你要時常習慣。”
樓湛眼神意味深長的向下掃了一眼,惡意將徐寶兒腰肢壓得更低,不容拒絕。
豆蔻紫褻衣被剝落,同色肚兜繡著鴛鴦連理枝,白淨如剛剝殼的荔枝。
樓湛長睫低垂,盯了一會兒,聲音陰沉,音色冷質。
“你怎麼可以為秦笙生兒育女,嗯?”
寬大的掌落在徐寶兒的肩頭,死死將其鉗制,不允許她往後退分毫。
有病!
徐寶兒臉上委曲求全又透著幾分隱忍,心中默默吐槽樓湛這個瘋子。
她給自己夫君生孩子很正常好吧。
瘋子,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腦回路。
陰鬱的黑雲,樓湛此刻並不開心。
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不甜也得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樓湛的手落在徐寶兒的雪頸處,將她像小貓一樣提溜抓了起來,坐落在大腿上,低頭吻了上去。
隨著手指向下一扯,豆蔻紫輕飄飄掛在了樓湛的手臂上,此刻他的手掌正掐著纖細的腰肢。
“別——”
突如其來的含吻,吻得極為兇狠。
這兩日孩子未食,全部給了樓湛。
徐寶兒仰著頭,雙手搭在樓湛的肩膀上,欲拒還迎,眼神漸漸迷離,輕咬下唇,眼尾沁著生理性淚水。
她很喜歡。
超喜歡。
上鉤的傲嬌小獵物,就這麼迫不及待取悅她。
像小獸一樣匍匐在身前,臣服於她的裙底,貪戀索求愛意。
柔軟白皙的指,穿梭於柔順的黑髮之中,鮮明的反差,不知是想將樓湛推得更遠,還是拉得更近。
可惜徐寶兒看不見,她若是能看見,定會被懷中傲嬌病嬌的小獵物蠱惑。
小獵物貪心又迷戀,未曾冷落任何一方,雨露均霑。
他的唇形極為好看,薄唇不笑時冷不可攀,似高嶺彎月。
寂靜的空間,清楚的聲響,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分明很喜歡我。”
樓湛緩緩抬起頭,長髮垂落於耳畔,金色菱形長墜纏繞於編髮之中,猶如深海魅妖,蠱惑人心。
他含笑的眼眸似溶溶月色,桀驁不馴,張揚肆意。
極為俊美的一張東方臉,上揚的瑞鳳眸冷媚勾人,自然流轉出的神韻渾然天成。
樓湛眼若辰星,英氣透亮。
“你也嚐嚐。”
樓湛坐正身子,扣住徐寶兒的雪頸,吻了上去。
幾乎是一瞬間,徐寶兒耳背紅透,睫毛輕眨幾下,躲都躲不開了。
清甜的口感。
轟!徐寶兒的臉紅成了雲霞。
鼻尖廝磨,樓湛輕輕勾蹭著徐寶兒的鼻峰,認真打量著徐寶兒沉迷恍惚的臉,眼神深情繾綣。
若是此刻瞧上他一眼,魂都要被勾掉。
“你只能是我的。”
樓湛眉頭微蹙,笑容病態瘋批,仔細感受這久別重逢的感覺。
“你看我們多契合。”
此刻徐寶兒壓根說不出話,她剛才的感覺都是對的。樓湛一年半載歸來,不僅體力更好了,也更加兇了。
系統說樓湛有張斯文俊雅的臉,可他骨子裡偏偏是個囂張跋扈的狂徒。
此刻更是囂張跋扈的厲害。
樓湛在任何戰場,都是意氣風發,戰無不勝的鎮北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