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艾美莉卡的遊戲市場霸主是“雅達利”。
雅達利從做街機起家,後憑藉著“雅達利2600主機”的達到頂峰。
在八十年代初,佔領了艾美莉卡主機市場絕大部分的份額。
公司市值一度達到32億美元。
谷歌的遊戲機突然出現在艾美莉卡市場時,因為沒有在傳統媒體上宣傳,沒有引起雅達利的重視。
當《航世通郵報》一篇文章出現在雅達利高層的手中時,他們馬上不再淡定。
不到一個月,20萬臺遊戲機銷售一空,火爆到一機難求的地步。
需要年輕人溢價5成收購,一個遊戲機居然引起了黃牛的興趣。
按照目前的勢頭,全年千萬臺的銷量都有可能。
1000萬臺,售價168美刀,那可是4個多億美刀。
叔叔能忍,雅達利不能忍,一邊派出市場人員,收集谷歌公司的資訊,一邊準備禮物,準備已得到訊息就去拜訪外貿局的官員。
而此時的蛇口谷歌工廠,第二批培訓的500名工人也加入到了生產線上。
產量頓時大增,每月的出貨量提升到倍,也就是每月生產30萬臺。
之所以沒有翻倍,主要是晶片供貨不足。
沒有辦法,無線電二廠的產能就放在哪裡。
這個時候,李元想要設計一款全新光刻機的慾望無比高漲。
以當前無線電二廠的產能和製程根本無法滿足將來新產品的代工。
這將嚴重束縛谷歌的發展。
蛇口谷歌公司只是一期工程,二期工程正在等著遊戲機的利潤。
我們先放一放遊戲機的生產銷售情況,讓我們把注意力再次放到李元的身上。
當蛇口工廠開工生產,李元便按照約定,開始走訪參與無人機專案的四家單位。
第一戰便是選擇的京都理工。
委託童代表聯絡好學校,李元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趕往學校。
這天是5月初的一個週日,李元穿著一身乾淨利落的中山裝,留著一個小馬尾,來到了校門口。
八十年代是一個盛產文學的時代,詩歌、散文、小說,彷彿雨後春筍,紛紛冒出土壤。
八十年代也是一個盛產文藝青年的時代。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憂鬱、浪漫,充滿理想主義。
傷痕文學是當下的主流。
一些藝術家,喜歡蓄髮,以表達自由、個性和標新立異。
李元一身藝術家裝扮,再加上他非同一般的氣質,順利進入京都理工。
等待在門口的接待老師,根本就沒有正眼瞧過他。
這些理工男,對那些所謂的藝術家一向是嗤之以鼻,覺得都是些浪費資源的米蟲。
尤其是現在的學生,如果誰不會幾首現代詩,好像就不是新時代的青年。
學校裡的詩會每週都有大量的學生參加,這讓為了革命事業努力一輩子的老教師無法接受。
雖然多次向校領導反映,但是風氣如此,結果都是不了了之。
當李元一路上詢問,來到位於主樓的312實驗室時,實驗室全體師生都以為李元走錯了片場。
“同志,你有什麼事嗎?”,聽到敲門聲,門口的方教授皺著眉頭問道。
李元從上衣兜掏出童代表幫忙製作的臨時證件,遞給了對面的中年人。
對方接過證件,疑惑地開啟,然後就是一臉的震驚。
上次參加會議的是呂岩柄教授,最近一直在南方某基地出差。
呂教授是致力於學術研究,上次回來忘記了說明李元的外表,或者根本就不想提起。
他把專案組的組成和大家介紹一番,留下資料,便匆匆趕往了南方基地。
接手專案的方教授更擅長模擬技術,對數字技術通訊以及跳頻技術可是第一次接觸。
找來了計算機系的老師,研究許久,也是毫無頭緒。
沒有辦法,目前京都理工計算機學院的電腦科學工程系,只有計算機軟體和計算機應用兩個方向。
大部分師生研究都是計算機軟體,對硬體也是無能為力。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拖延了下去。
由於呂老師當前負責的專案是嚴格保密專案,平時根本聯絡不上。
死腦筋的方老師,就從沒有想過去找專案組組長。
昨天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專案副組長今天要走訪實驗室。
他們昨天晚上把實驗室收拾的乾乾淨淨,早上派出老師在校門口蹲守。
沒有想到,這位副組長自已找到了實驗室,給了他們一個驚嚇。
再看看李元的裝扮和年紀,大家也都明白,那位老師為什麼沒有接到這位副組長。
方教授在愣怔,實驗室裡的其他人更覺奇怪。
“方教授,有什麼問題嗎?”,一個青年教師走了過來,一邊詢問方教授,一邊警惕地看著李元。
被人問及,方教授才反應過來。
“啊!沒事,石老師”。
說完馬上把證件遞給李元,“李元同志,歡迎你來我們實驗室指導工作”。
聽到李元,大家都覺得耳熟,但是沒有人把他和副組長聯絡到一起。
只有近處的石老師猛地反應過來,“李元!副組長!”
話音剛落,實驗室便是一片“啊”的聲音。
“都傻愣著幹什麼,都過來,歡迎李元副組長”,方教授連忙招呼大家。
他是在1975年得以平反的知識分子,對一些官員有著本能地恐懼。
他看到李元如此年輕,第一想到的便是官二代。
心中痛恨,但是表情管理非常到位,一直保持微笑。
聽到方教授的招呼,實驗室20多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都交換著眼神,聚攏過來。
李元見怪不怪,笑盈盈地看著大家。
他這種“不可一世”的表情,更加重了方教授的猜測。
“副組長同志,實驗室應到22人,實到20人,請您指示”。
方教授的這種表現,實驗室沒有人笑話他。
在牛棚裡能夠堅持下來,還能重返崗位,已經非常不容易。
現在各大學校都缺少有經驗的老師或教授,能夠帶隊搞研究的更是寥寥。
李元看著面前的師生,有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
“各位老師,同學們,我是華清60屆的本科雙學位畢業生,其中一個學位就是計算機。
上學期間,我大部分時間是待在實驗室。
所以,來到這裡,我感覺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心生親切”。
李元的開場白剛落,議論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