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飛快,中途李元被王廠長帶著參加了一個總結會議。

全程李元就像是一個秘書,即使王廠長專門介紹,幾位大佬也只是客氣幾句。

沒有辦法,在這樣的場合,如果王廠長沒有其他關係,以他現在的職位,也是沒有人會搭理,更不用說是一個小跟班。

李元最後還是被請出了會議室,和那些領導秘書坐在一起。可惜這裡也都是一個個的圈子,李元更顯孤單。

這讓他認清一個現實,無論你多有能力,如果沒有自己圈子,沒有對等的實力,其他人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資源本身就那麼多,分配時定會考慮遠近親疏。

王廠長待在工廠的時間越來越少,每天都在外邊跑,李元徹底坐實了“常務副廠長”位置。

現在每天都會有建築材料運進大院,李元成為了唯一的對接人,他的簽字也被車隊的人認可。

但是每次簽字,他都是籤王勝利,然後後面跟一個括號,裡面寫上“李元代簽"。

這就是規矩,不能亂。

經過1個月的相處,李元和趙秀芹的感情越來越深。偶爾會去李元家裡坐坐,美其名曰是為了幫著收拾屋子。

現在李元的房簷下,已經堆積足夠的木材。為了安全,對木材堆放點進行了專門的加固。

即使如此,也成為了院裡孩子們玩鬧的地方。

本來想著購買好施工用的沙石,也因此放棄,只等開工時再及時購買。

水泥的批條就停留在第一格,系統把它當作了票據類。

這個階段每天李元下班後,都會跑到中華門,參加義務勞動,拆城門樓子。

勞動所得就是那些磚頭,都是上好的大青磚,這倒是省下了購買磚石的花銷。

本來不想買腳踏車,但是因為需要運送磚石,他親自動手裝配了一輛。外觀普通,大部分用的是拆解維修零件。

但是大梁李元可是做了加強,後座兩邊各有一個摺疊掛鉤,兩個竹筐就掛在後座兩邊。

每天騎車義務勞動,回來時,筐裡是品相好一點的大青磚。

李元的舉動讓院裡的人很是驚訝,一番瞭解後,一些人也動了整改房子的心思。

但是當問及預算後,全都打消了念頭。

李元當然不會主動告訴他們自己的裝修方案,不打聽,倒是好事。

“嘴上眉毛辦事不牢,錢多燒的”。

“就一個小平房,花那麼多錢,又不是給牆上貼金箔”。

“家裡沒個大人,真不是個事”

。。。。。。

又是一個週末,李元帶著趙秀芹來到家裡。

大院的人現在已經見怪不怪,尤其的前院的人都已經知道這個高挑的姑娘就是李元是物件。

現在兩人都認定了對方,所以也不再滿足於看電影時的拉手摟抱。

每次一見面都會抱著啃一會,也不怕EB病毒。

(EB病毒,俗稱親嘴病毒,成人容易攜帶。因為成人的免疫力高,一般沒有問題,但是嬰幼兒容易被感染。

所以,家裡有小寶寶的孩子,千萬記得不要頻繁親嘴,尤其是一些老人喜歡嚼碎了餵給孩子,更是危險)

剛剛二人一番激吻,李元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趙秀芹都有了窒息的感覺。

“你想憋死我呀”,趙秀芹不滿地輕輕踢了李元小腿一下。

“下次你的手要是再敢不老實,小心老孃剁了它”,看著笑的開心的李元,她狠狠道。

“怕什麼,我就是定期驗貨,反正將來都是我的”,李元說的理直氣壯。

“什麼都是你的,做夢!”,不管平時多潑辣,聽到這麼露骨的話,也是羞的滿臉通紅。

李元嘿嘿直樂,也不反駁,只是眼睛不老實的上下轉動。

趙秀芹拿他沒有辦法,趕忙轉移話題。

“最近我媽好像知道些什麼,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麼久了感覺不對,也算是正常”,李元其實內心想說的是“也算是反應遲鈍”。

但是聰明如他的人,怎麼會主動找不自在。

“我都急死了,你快點說怎麼辦?”

“其實也沒有什麼,知道也無所謂,正好挑明。我找長輩上門提親,你當場答應,下午就去辦證,晚上就能。。。嘿嘿。。。”。

趙秀芹想到了什麼,臉又是一紅,“我說正經事呢!”

“真的,其實不用那麼複雜。現在鼓勵自由戀愛,你我兩情相悅,到時誰也阻止不了”。

“主要是我們家有點那個,那個門第觀念”,她說的有點底氣不足,還小心翼翼地抬頭看看李元的臉色。

“這也簡單”,李元一臉的神秘。

“那就快說了,急死我了”,她有點被刺激到。

“你坐我大腿上,我就告訴你”,李元得寸進尺。

趙秀芹知道他又想佔便宜,其實內心也不反感,甚至是有些渴望。

但是長時間的傳統教育,讓她放不開,覺得結婚後才能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就連線吻,她都覺得實在不該。

看著他堅持不說,她猶豫了片刻,“那你不能作怪”。

之後就警惕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其實心中已經有了被佔便宜的準備。

發育成熟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他都感覺到那種柔軟和彈性。

他扭動身子,找到了最佳姿勢,心中狂嚎,那種馬上就結婚的慾望變得堅硬。

第一次如此親密接觸,趙秀芹馬上就感覺到了異樣,有了一種逃離感覺,但是有一種慾望在滋生。

二人已經忘記了初衷,李元抱緊她的身子。她的頭伏在他的肩頭,小臉越來越燙。

李元嘴唇湊近的她的耳垂,輕輕一碰,一種過電的感覺傳遍二人的全身。

尤其是趙秀芹,身子馬上變得僵硬,讓他停下的聲音怎麼也走不心房。

李元吮吸著她的耳垂,柔軟小巧,欲罷不能。

稍許,趙秀芹已經全身癱軟,李元也沒有想到,耳垂居然是她的‘命門’。

十幾分鍾後,李元終於如願以償更進一步,唯一可惜是暫時還不能吃到嘴中。

今天的進展已經是一個大的跨越,李元見好就收,沒敢做其他過分的舉動。

緩了一會,趙秀芹終於撥出一口氣,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咬的很用力,同時眼淚也不由自主的落下。

心中複雜無比,說是怨恨,好似沒有;說是害羞,都這樣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害羞了;可能更多的是一時難以接受多年珍藏剎那失去的失落感。

李元忍著痛,心裡卻是舒暢不已,對成功拿下兩座高地竊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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