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

一位書友發現了本書設定的漏洞:賈張氏應該是城市戶口。因為按照推導,賈張氏至少50年就進入了大院。感謝書友“蒲蔵”。

不過透過和廣大書友討論,發現賈張氏這58年登記時自動選擇了農業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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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施暴的賈東旭心中有點慌,更多的是痛快。

一個能夠隨意打罵媳婦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老爺們,以後在師兄弟面前,他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他們,家裡他就是天。

過了十幾分鍾,屋裡感覺壓抑地很,身邊的人還在無聲的流眼淚,他沒來由地心中一痛。

一絲良知慢慢復甦。

自從嫁入賈家,秦淮如忙裡忙外,把家裡收拾地利利索索,對他也是照顧的無微不至,更是孝敬婆婆。

在院裡和大家相處的更是融洽,為賈家也贏得了鄰居的友好。

和傻柱借錢,也是他和婆婆的指使。其實她本人非常不樂意。

想想傻柱的不修邊幅,以及身上濃重的油煙氣,混合著喊臭味,連賈東旭都要保持距離。

但是為了這個家,她不得不面對傻柱。

良心發現的賈東旭轉頭看看秦淮如,伸手推了一把,她只是習慣性地轉過頭,然後又輕輕轉過身,背對賈東旭。

“怎麼?還漲脾氣了!”,賈東旭有點色厲內荏。

秦淮如坐起來,“當家的,我去洗碗”。

賈東旭張張嘴,心中的愧疚讓他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秦淮如內心複雜地來到水池,拿起一個熱水壺,發現是空空蕩蕩,又拿起另一個,只倒出一點點。

看看爐灶,裡面還有點點火星,放入兩根木材,用力拉了幾下風箱,木材在火星的圍繞和衝擊下,突然火起。

她往大鍋里加了幾瓢水,蓋上鍋蓋,坐在灶臺前的板凳上發呆,時不時拉一下風箱。

從小到大,父母對她好太多,沒有像其他家庭那樣重男輕女。

嫁到賈家,那就是來享福的,雖然經常吃個半飽,但是比鄉下好太多。鄉下每年冬春就是渡劫,熬不過去的,只能入土為安。

記得每年天最冷的那幾個月,是嗩吶吹響最多的日子。

呲呲的蒸汽聲,讓她回過神來。

用灶臺裡的灰蓋上明火,忙著灌滿兩個熱水壺,然後把剩下的熱水倒入洗碗盆中,再給鍋里加瓢水。

流著思念母親的淚,開始洗碗。

最後悠悠一嘆,總歸是繞不過命運的安排,她好似已經認命。

“東旭,我去喊媽回來”,秦淮如打過招呼就推門出去。

“嗯,去吧”,賈東旭聽到關門聲,有點尷尬。

他知道,媳婦這是生氣了。其實有的時候,秦淮如的聰明讓他有點害怕媳婦,今天是揚眉吐氣,但是他對媳婦後續的反應心中沒底。

最後想的頭痛,暗道:“多打幾次就老實了”。

路過正屋時,秦淮如心中氣苦,她早就知道,窗簾後面會有一個眼神在盯著她,有時候她也覺得那個眼神的主人可憐。

“可憐,嘿嘿,如今的我又何止可憐”。

想到這裡,她故意加大幅度,一絲報復的快感漫上心頭。

當賈張氏發現異常,她的反應暫且不表。

李元回到家中,早早睡下,為凌晨的活動做準備。

凌晨1點,李元睜開眼,套上衣服,推門輕輕離開四合院。

今夜微風,月光似水灑下,不用藉助路燈,就能看清個大概。

他去的是離家不遠的東直門外的一處鬼市,位於一處小樹林裡。

靠近鬼市,他戴上口罩,把帽簷向下拉拉,熟門熟路地走進入口。

一個裹著軍大衣的半大小子,跺著腳從圍著兩棵樹的破席子裡走出,“一毛錢”。

李元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毛錢放入他的手中,他用手電照照,轉身走回那個避風的破席子後面。

如果第一次來,估計真會把這裡當鬼蜮,在樹林裡規劃出來的就一條土路兩邊,或蹲或站著兩排人,面前放著一些東西,部分攤位上還放著一個遮光的馬燈。

大家都悄悄地不說話,即使談價,也都是低語或手語。

李元藉著月光,從入口開始,慢慢溜達,時不時蹲下看看,接著再走。

在靠近中間時,發現有人賣活雞。

“多少?”,李元靠近低聲詢問。

老鄉伸出衣袖,李元自然把手伸入,一番比劃,對方沒有讓步。

最後李元掏出4元錢,拎著一公一母兩隻雞向後面的攤位走去。

走到出口時,那裡靠近一些破舊的院落,一個熟悉的身形出現在眼中。

“兄弟,10斤糧票,10張酒票,有嗎?”

“是你小子,吆,收穫不少,嘿嘿。你要的貨有,老規矩,都要細糧?酒要菊花白?”

“差不多,酒票有茅臺嗎?”

“正好有兩張”。

“都給我吧!”

“行!老客戶,總共給11塊吧!”

李元沒有討價還價,都是過往價格,錯不了。

錢票兩訖,李元想想往後的日子,湧上一個念頭,“糧票你有多少?”。

“哎吆,這是發財了,想囤貨?”

對方馬上警覺,“第一,我們都是小打小鬧,生意重要,人氣重重要;第二,檔頭說過,不讓放開了搞?”

“嘿嘿,我就是一問,鄰居讓幫忙帶點,沒有就算了”。

李元訕訕一笑,知道今天有點冒失。幹他們這一行的,嗅覺一向靈敏,當前不管不顧的大鍊鋼,一定會影響農業生產。

說不定他們已經開始屯糧,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李元暗暗警惕,他是有著後世的記憶,而這些人可是人中龍鳳。

在這個困難時期,全民聯動的時代,敢於撈偏門,不是膽大、不要命就能夠生存下去,沒有頭腦,沒有資訊渠道,他們只能是行業裡的分母。

想明白這些的李元,沒有逛下去的心思,踏著月光,走出鬼市,向著大院走去。

拐到一個破房子背後,想把活雞放入肉食格子裡,發現失敗。

然後他又想放入另外一個格子,也是失敗。

兩次驗證,他就明白,儲物格子不收活物。

他抓住公雞脖子輕輕一扭,如是炮製母雞,兩隻雞隻是撲騰一小會,就完全死透。

這次輕鬆放入肉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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