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他的身體裡,種了一種不知何物的東西,讓他修為肉眼可見的上漲,然而生命卻好像進入了倒計時。

手臂處的黑線,也是那時出現的。

也難怪他那日突破時,心裡有個聲音,讓他悄悄突破,別被迷霧城的人知曉,他即將進入元嬰修士的事。

等突破後他也就知道了其中原由,回到江家後,他便讓江維不要伸張,怕他身體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突然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江家。

可能就會曇花一現,迷霧城從此便不再有江家。

不怪江南瀟多想,如果讓人知道,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定會被有心人關注,可之後呢?當他的生命停止,那他的隕落就是江家的災難,那江家人該如何處之呢?

江南瀟心中嘆氣,收回思緒,現在只希望靜辛真君那不會出意外,只要這事成了,他也就安心了。

不知想到什麼,抬眼看向那石門處,好像透過這石門,往更遠的方向看去,突然嘴角微微上揚。

而此刻的凌錦他們,在下山途中則遇到了,朝他們而來的江維與江濤。

其實江維與江濤兩人下來後,哪裡也沒有去,他們生怕上邊打起來,所以一直在這邊等著。

等的時間越久,他們心就越急,好不容易聽到上方有動靜,便急忙忙的往上走,也就剛好遇到了凌錦他們。

江維見他們面色平靜,而且身上也沒有一絲凌亂,不由心中一喜,看來是他想岔了,這樣便好。

連忙招呼道:“諸位,請隨我來。”

栩玉道君點頭,“麻煩江家主了。”

江維笑笑,“栩玉道君客氣了,這迷霧太多,路可不好找,應該的。”

眾人便一路閒聊的往回走,因為江維很有眼力的沒有詢問那事的後續,既然與他們老祖無關,而老祖又不讓他們留下,想必這事他們最好不要知道。

所以他就要避開此事,開始聊起大陸的新鮮事,以及外面異獸的情況。

半炷香後,江維把人送回後院,便告辭離開。

看到一旁的靜辛真君,栩玉道君說道:“靜辛真君,這兩日辛苦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

靜辛真君一聽,面色糾結了一下,才回道:“栩玉道君說的是,那我先回去了,至於剛剛所聽之事,你們可以放心,我定不外傳。”

栩玉道君:“多謝!”

靜辛真君點了點頭,隨後便朝自己的屋子那走去,只是心中暗道可惜,不過他的確要避開些,畢竟對方是一位尊者,如果牽扯到他,那就不好了。

畢竟這事本來就跟他沒有關係,帶他們找人,也是為了還凌錦在秘境的幫助。

等靜辛真君走了,栩玉道君才招呼凌錦兩人往屋裡走。

待他們都進了屋後,栩玉道君丟了一道隔音結界,以防他們的談話誰聽了去,畢竟接下來說的事,還是小心些才是。

栩玉道君看向對面的唐沐澤,說道:“斬佲尊者目前的實力是半仙中期,如果你想找他報仇,只怕還不行,等你什麼時候修煉到半仙了,再談此事吧!”

唐沐澤抿嘴,在得知敵人是誰之後,那想要報仇的心,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

寒冷刺骨,只覺得前路一片迷茫。

可他卻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眼下都知道了仇人是誰,人又在哪裡,卻殺不了他,他真的很無力。

那放置在桌面上的雙手,不由緊緊握成拳,面色發沉,而後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低迴道:“嗯,如果對方飛昇了,我該去哪裡找他!”

說著雙眼微微泛紅,那赤紅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栩玉道君,眼底帶著一絲不甘。

栩玉道君見此,微微嘆氣,拍了拍唐沐澤的肩膀,安慰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說斬佲尊者的實力,就他身為蒼玉宗的老祖,也不是我們現在能動的。”

凌錦見都這般消沉,不免問道:“斬佲尊者的行為已犯了修仙界的大忌,眼下又有江家老祖可以作證,只要去告發他,想來除掉他應該不是難事才是。”

然而栩玉道君卻擺手道:“這事可沒有這麼簡單,就說江道友把江維兩人趕走,就是不想讓江家人受到牽連,那他便不會去做這個證。”

“而且就算斬佲尊者認了這事,那誰又可以動的了他,尤其這事牽扯到了兩個大陸之間的事,這其中的門道多著呢,哪裡是這般輕易能解決的。”

凌錦聽後,自我總結了一下,意思這人一有背景,二又自身硬,想動他,不可能。

不由建議道:“既然這樣不成,那就乾脆把他約出來,偷偷把他解決了,這樣總行了吧?”

栩玉道君與唐沐澤聽的均是一愣,還有些一言難盡。

栩玉道君不贊成道:“到了半仙修為,一般只會待在宗門,基本不會外出。”

說到這,想了想,才又道:“除非像這回的盤雲秘境,因為異獸的緣故,所以才會去請半仙老祖出手壓陣,不然平時閉的那都是死關。”

凌錦撇嘴,不由抬手托腮,既然人不出來,那就想辦法引出來,到時候直接在外面做了他。

雖然她沒這個實力,可垚崎有,只要人出現,定能解決,為二師兄解決掉這塊心病。

她可是聽師兄說過,二師兄修為為啥這般緩慢,還不是因為這事吊著,不然早就元嬰了。

唐沐澤見凌錦還在糾結,勸道:“小師妹,不必煩心,這事便到此為止。”

栩玉道君有些欣慰,“想明白就好,你也不必多想,這事就先放一放。”

然而一旁的凌錦卻覺得這樣不成,不過一時還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原先她還想著放出訊息,說唐家還有活口,引斬佲尊者前來。

可又擔心到時候不是斬佲尊者,那他們得殺多少個人,才能讓他親自出手?如果中途她與二師兄分開,沒了她的保護,那二師兄能擋得住嗎?

一次兩次的還行,就怕一而再再而三,可就麻煩了。

這種不安定的因素,想想便算了,也就不說出來了,就怕二師兄覺得可以,到時候想以身犯險,那她就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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